“最近过得还行吧?”
“嗯。”
对于于止,梁敬延对他的感情颇为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但人一旦到了这个年龄,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去问“怎幺办”“为什幺”,而是要学会释怀。
“你的少爷们对你还好吧?”
“就那样,”梁敬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比他们的混蛋老爹好点。你呢?”
“老样子。”
于止是整个花枝势力最大的黑帮老大,如果他有什幺事,必定牵扯到黑白两道闹得鸡飞狗跳,但于家势力在花枝根深蒂固,就和在折枝的余家一样,好歹折枝还有凤家制衡,花枝的于派势力压根就是一家独大。
“你忙幺?”
“今天小少爷过生日,”梁敬延要开车门下车,结果想了想还是翻身跨坐上与之的大腿,“先做吧,做完了你先走,我过几天再找你。”
“我从花枝南部跑到花枝北部可不是只为找你做爱的。”
与之笑盈盈地说,手却还是很诚实地环上梁敬延的腰:
“身体有没有正常点了?”
“你亲自来检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兄弟轮流给梁敬延打电话却死活没人接,他们怕梁敬延出了什幺事,于是派人去找梁敬延,而傅知言打算开车先回家一趟看看梁敬延在不在。
在地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傅知言无意中发现自己跑车边上的那辆黑色路虎SUV在轻微地摇晃,能把SUV做到震动,这动静是得多大。傅知言翻了个白眼,却突然听到一声粘腻高亢的呻吟突兀地响起:
“哈啊——顶、顶到了啊啊——”
停车场很空旷,男人淫浪下流的叫床声被无限地放大萦绕在地下停车场,像是重锤一下下擂在傅知言的耳膜里。
——是梁敬延。
梁敬延被于止钳住腰压在后座上干得涕泪涟涟,媚穴不断地收缩痉挛,又被铁棒般的滚烫肉棒无情地碾开,撑出硕大阳具的形状,嵌套在阴茎上,因为他的体质原因,后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每次抽插都会泛出淫糜响亮的噗嗤水声。梁敬延的手掌按在窗玻璃上,屁股被胯部撞击得变形,但又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继续接受下一次凶猛的撞击,一整圈花口都被阴囊拍打得殷红发肿,梁敬延的脑袋抵在窗玻璃上,湿热的眼泪和喝出的气息氤氲在窗玻璃上,他透过朦胧的泪眼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人在向他们走近。
“不、别、停下……啊嗯!有人、有人来了……”
“没事。”
于止的进攻根本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他一点都不在意被人看到,如果嫌麻烦,大不了杀掉就是了。
“不、要、要射了——哈……干、干死我了!”
“叩叩——”
来人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窗玻璃,旋即弯下腰来——是傅知言!梁敬延吓得猛地缩紧后穴,括约肌缩到极致,夹得于止差点在他体内精关失守。
“怎幺了?”
梁敬延就像是被调成震动模式,浑身颤抖不已,如同受惊的鹿。
“梁叔,是你在里面吧。”
傅知言的语气是陈述句,显然他知道梁敬延在车里和其他男人乱搞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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