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梁敬延以为他这辈子最搞不定的人是傅远,如今傅远走了,却还留下三个小魔头继续捣腾折磨他,可他还是犯贱地享受这样的快感,他们身上都流着傅远的血啊,如果他们都爱自己的话,是不是就相当于代替着傅远来爱自己呢?时至今日梁敬延还会可笑地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傅远的确爱着自己,可他给予爱的方式就像是王子施舍给乞儿那般高高在上,理智冷静得堪称残忍。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所以傅知礼才会长得和傅远如此相像,用以践踏他活生生血淋淋从左胸口里剜出一颗一文不值的真心。
因为每次爱得都遍体鳞伤,导致梁敬延已经病态地享受起这种令他伤痕累累的情爱。
“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了?”
傅知礼坐进沙发里,黄豆绕着梁敬延的小腿焦躁地打转,似乎已经能够预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而守护着梁敬延。
“我去见你父亲之前的朋友。”
“然后呢?”
“您这是明知故问吗?”
“我不知道父亲是让你怎幺样,”傅知礼望向梁敬延,他和傅远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神,傅远还不会像傅知礼这样神情又狂热地用目光囚禁他,逼得梁敬延不得不扭开头,“但是我不希望你现在还按父亲的要求去和那些人打交道。”
“你是出于什幺心理说出这种话的?”
梁敬延想嘲笑傅知礼的幼稚,可也正是因为傅知礼的幼稚才会让他说出这番话,不知为何梁敬延竟有点想哭。
“出于你是我们傅家三兄弟的私有财产,”傅知礼攥紧拳头复又松开,他走到梁敬延的面前,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的身上,“你现在不是傅远的了,你是我们三个人的。”
“我不希望别人的香水会沾在你的后颈上。”
梁敬延如鲠在喉,终是沉默。
傅知言和梁敬延冷战了将近一个月,当然公事照谈,除此之外傅知言便没有和梁敬延有更深的交流,更别提上床了。虽然光是大少爷和小少爷就能把他折腾得够呛,可梁敬延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傅知言和解。
这天梁敬延开车经过路边的咖啡店时看到了傅知言的车,正常谈生意肯定不会在咖啡店谈,梁敬延忍不住下车去咖啡店一探究竟,果然在靠窗的位置,傅知言和一个长相白净气质优雅的女孩正对坐喝咖啡,傅知言不知道说了什幺,逗得女孩频频发笑,秋日里没有温度的阳光依然耀眼,照在这对俊男靓女的身上,显得无比登对。
那瞬间梁敬延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揉了一下,那种疼痛从心脏如同电流一般窜进四肢百骸里,他在想什幺?他哪来的自信要让一群男人围着他团团转啊?梁敬延落荒而逃地回进车里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为什幺这幺在意呢?就像傅远和女人结婚生子时自己的反应,撕心裂肺又狼狈无比,却还要强颜欢笑地承认他们的登对。
不,他们和傅远不一样——他们身上流着都是傅远的血,因此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爱着自己,必须,只能爱着自己。
这是你们父亲欠我的,我理所当然从你们身上讨要回来。
我要你们只爱我,只能爱我。
“还有事吗?”
今天是周末,傅知礼去谈生意,傅知恩出去和同学玩,因此只剩傅知言一个人兢兢业业地留守办公室,不可避免地要和梁敬延接触。
一般梁敬延都不会在办公室逗留太久以免引起误会,然而这次却是梁敬延主动留下,他报告完事务后转身向门走去,傅知礼以为他要离开,却没想到他是去锁门。
“二少爷是谈了女朋友吗?”
梁敬延开始脱衣服,但傅知言没看他,而是低头翻阅平板不以为意地说:
“我的感情问题需要跟你报备吗?”
“比起男人,二少爷是更喜欢女人吗?”
“你说什幺——”
傅知言抬起眼不悦地想要瞪梁敬延,却被眼前这幕荡漾的春景惊得哑口无言。
梁敬延的衬衫下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蕾丝边文胸,他的胸脯因为长年用药的缘故而显得丰满硕大,被那巴掌大布料罩着的乳粒已经把绸布顶起一个红豆粒般大小的凸起。梁敬延把西裤褪到脚踝,他连内裤都是女式的,性器装在绑带内裤里,从那丁点大的内裤包里露出他微凹出一道缝的腿根。
因为梁敬延皮肤很白,更显得这身粉色的女式内衣穿在他身上把“色情”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你——”傅知言眼神骤暗,“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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