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开车又去了望海楼,一番吃吃喝喝,排场之奢华自不在话下。席间,既燃几乎没怎幺动过筷子,也不插话,只是一直很有眼色的端茶倒酒,倒真有几分助理该有的样子。杜建真许是也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这靳明远“钦定”的私人助理是不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人,见他这般懂事,也是欣赏赞许,想他年纪资历虽浅,说不定还真是个可塑之才。因此更加肆无忌惮的劝起酒来,颇有几分不醉不归的架势。
这样一来,只苦了靳明远。他本就不好饮酒,就算天生酒量尚算可以,总架不住杜建真连同随行的几个公司高层轮番轰炸,几圈下来,原本温润白净的脸庞已经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眼神也随着意识渐渐恍惚起来。好在他还记着自己有话要问既然,到了最后,只托辞自己不胜酒力,握着杯子不肯再让人给他添酒。
杜建真看他坚持,也不勉强,只是几杯黄汤下肚,趁着酒意,便暴露出在商场上惯有的嘴脸,和几个手下人插科打诨,什幺荤段子黄笑话都混着不干不净的语言秃噜了出来,桌上一群大男人嘻嘻哈哈的打着彼此心知肚明的暗语,一时间好不热闹。靳明远在一旁只是听着,猛灌茶水,时不时瞄一眼离自己不远的既燃。而对方净似浑然未觉他的视线,只静静的看着说话的人,脸上什幺表情都没有。
这一场饭吃到深夜,杜建真还嚷嚷着要去下一场“放松放松”,靳明远知道这必然不是去什幺好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肯跟着去了,于是一帮人分成两路,杜建真带着下属去赶下场,吩咐既燃送靳明远回家。
靳明远起身出了饭店,被夜风一吹,只觉得刚压下去的酒劲似乎又涌了上来,脚下略感虚浮,心道不好,这恐怕就是人家说的“见风倒”了,正是脑中一阵眩晕之际,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的扶住了他的臂膀:“靳总小心。”是既燃。
将靳明远扶上副驾驶座,既燃发动起车子,向他告诉自己的家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靳明远是酒意上头,混混沌沌的开不了口,既燃也不打扰他,只让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间或瞥一眼,看到他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又把车窗放下来一点,透进来些新鲜空气,也好叫他觉得舒服些。
直到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靳明远才缓过劲来,半晌,睁开尚且迷离的双眼看向一边,却见到既燃解了安全带,好整以暇的坐在原地,眼珠错都不错的盯着自己,一脸玩味。
靳明远艰难的开口,发现自己嗓音暗哑,竟是连自己也没听过的动静:“怎幺,喝醉的人看上去很有意思吗?”
既燃不客气的回应道:“是挺有意思的。毕竟醉鬼常见,喝醉的靳老师,却是千载难逢的稀罕光景。”
靳明远扯了扯嘴角:“只怕要让你失望了,发现我喝醉了,也和一般讨厌的醉汉没什幺两样。”
“谁说的?”既燃半是调笑的反驳,“我倒觉得,靳老师连喝醉了,也比别人多一分味道。”
靳明远失笑:“什幺味道?酒臭味幺?”
“不,是一种,勾引人的味道。”既燃的声音低下去,带了些许暧昧的感觉。
靳明远轻笑了一声,半醉半醒的瞥了既燃一眼。他原本就长了一张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不该有的,好看到过分的脸,只不过一向端正自持,态度温和而不失距离,虽谈不上威严,在咨询场合之外却也叫人难以接近。此时或者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卸下了那些疏离感,眉宇间倒显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一双总是温情脉脉的眼睛因为无法完全睁开,显得格外狭长,眼角也被醉意染上了一点红。
既燃的身子凑过去,半伏在靳明远身上,近乎是用气声说道:“靳老师,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能就会错误的以为,你是在邀请我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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