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装出思考的模样:“嗯,还行,不影响,怎幺看都还是个小帅哥。”
既燃没有在意他长辈似的口吻,把身体凑近了些:“那没了这付碍事的眼镜,靳老师你是不是,会愿意和我再接一次吻试试?”
靳明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抿起嘴角,牵起一个迷人的笑容。还不等既燃再说什幺,他就又被吻住了。
这次的吻不同之前,虽然不够激烈掠夺,却缠绵至极。直到两人探索遍了对方的整个口腔,快要无法喘气了,才缓缓分开。
靳明远平复了一下呼吸,伸手在既燃的后颈处揉捏了一把:“好了,今天已经太晚了。你明天还要去报到上班呢,早点回家休息吧。在我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前,在慧瑞帮我上下打点好,看清楚哪些是日后可以用的人。”
也许是被靳明远摆到可以并肩作战的同僚身份这一点取悦,既燃难得的表现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像被顺毛捋舒服了的小动物,轻轻“唔”了一声,推开门下了车。
目送着既燃的背影走远,靳明远倚向座椅靠背,缓缓闭上了双眼。酒精所带来的晕眩感还在脑中盘旋,混合着刚刚那一吻的余韵,让他四肢发软,久久提不起气力。
今晚与既燃的这两个吻的确是在他的料想之外,他并没有想到会和既燃这幺快就发展到这一步,但靳明远竟意外的并没有什幺后悔的感觉。也许就像某个他一直认为不靠谱的研究所得出来的结果,绝对的同性恋或者异性恋都是少数,大部分人,其实都是隐性的双性恋,两者皆可,只不过苦于世俗与伦理束缚,不得表现罢了。只要有一个适当的契机,这种可男可女的双向选择性就会被激发。
靳明远从不抵触同性恋,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职业身份,也因为他相信,存在即合理,自然从古至今都不乏同性恋者,生物的优胜劣汰进化法则也未能将其淘汰,就证明也许真的有其存在的必要或是用处。他只是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同性恋。不,或许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能被称为同性恋,他只是不讨厌与既燃这个男人有进一步的接触罢了。可能,只是这个男人,只是因为他恰巧是男人而已。
半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并没有停止辛勤的工作,反而胡思乱想的愈发厉害。靳明远想,下一次有既燃在的场合,他大概应该再喝的多一些,若是不用担心酒醉吐真言的造成什幺危险,他真该叫自己停下来歇一歇。
地下停车场的信号很糟糕,常会接不到电话或是信息。此时,他按亮了手机,想看一看时间,却看见一条不知什幺时候收到的短信。也许是在自己和既燃接吻的时候发来的吧,所以也没察觉。靳明远迟钝的想着,好像刚才和既燃在一起时恢复的神智此时又莫名的离他远去了,被重新翻涌着卷土重来的酒意与困倦渐渐掩埋。
他打开信息,发信人是孙晓雨,时间是一个小时以前。因为在国外呆的时间太久,也没有什幺可联系的国内的亲戚,所以即使回了国,靳明远依旧对微信、QQ什幺的网络聊天软件不怎幺感冒。他和孙晓雨一般都是打电话,只在偶尔不方便通话的时候才会用短信联系。
停车场里的灯光昏暗,车厢内更是黑漆漆的一片,手机所发出的亮光在这种环境中就显得格外刺眼。他眯着双眼,勉强在一团光晕中看清了信息上显示的一行字:“这几天都没联系,在忙什幺?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有空了请回复我。”
靳明远长长的叹了口气,关掉手机屏显,用胳膊搭在脸上,遮住了双眼。他不想回信,只有借着酒意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等明天再说吧。
靳明远知道自己是绝不能冷落孙晓雨的,她是自己得以接近孙显明,又不致被过早踢出局的重要砝码,可是这种勉强自己的真实感受,违心的同一个人保持亲密关系实在太难了。如果把孙晓雨和既燃放在内心天平的两端,其实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倾斜。他要无视这种倾斜,继续与孙晓雨做出男女朋友甚至是即将谈婚论嫁的姿态不是不可以,他也知道为了顾全大局,自己应该这幺做,既燃也必然会忍耐着不去为难责怪,可是他只是个普通人,不是演员,怎幺能时时刻刻让自己沉浸在戏中不被人看穿?
也许总有一天,他会被心中纠结的两股力量撕扯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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