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看着时叙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其实很想把雄虫抱进怀中,小心安抚。据说雄虫都喜欢被哄,却不知道时叙是不是哄哄就好。景渊在心中叹气,但面上的表情如故,他连续地倒退了好几步,冲着时叙勾勾手,笑容带着些痞气,说道:“这样吧,假设您能打赢我……哦,不,那对您而言太难了,我们改一改,只要十招之内,您不输给我,我就让您加入敢死队,怎么样?”
时叙没想到景渊居然预备同他动手!
时叙盯着景渊的眼睛,站在原地没动,这样咄咄逼人的景渊使他感到陌生。时叙半天没有反应,他既没有做出进攻的姿态,也没有摆出防御的架势,而景渊不再等待,他的拳头直冲时叙面门而来!
时叙不躲不避,他坚信景渊不可能真的攻击他,可是他错了!景渊的拳头又重又硬,半分力气没收地落在时叙脸上,时叙的头顿时被打得偏向一边。时叙的额上暴起青筋,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再抬起头时,他的双目中满是赤红之色。
景渊站在一边,他无动于衷地甩甩手,说:“你痛不痛啊?我的手都痛了。你这样消极应对可不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景渊一说完话,不待时叙喘口气,就再次逼上前来。时叙总算信了景渊是动真格的,他立马举起手臂格挡,与此同时,出拳欲攻景渊腰侧。景渊并没有被时叙的攻势挡住去路,他一个闪身,化拳为掌,制住时叙的胳膊,另一只手随即摸上时叙的屁股。景渊的手劲很大,时叙被他抓住,动弹不得。景渊自然舍不得将时叙硬生生地摔在地上,所以他扭身一转,面向床铺,一个用力,轻轻松松地把时叙翻了个面,扔到床上。
时叙整个人在空中旋了半圈,脸朝下,跌进大床里。他的脑袋被晃得一阵眩晕,他咬牙想爬起来,又被景渊死死按住。雄虫的力量与雌虫的差距太大,时叙吃痛,肌肉不自觉地绷得更紧,他的斗志未消,还反手扯住景渊的手腕,企图反抗。
景渊看着眼睛红红的雄虫,心里早被心疼填得满满的,不过,他依旧不断地加大力气锁住时叙挣扎的身体,他一个跨步,骑在了时叙的腰上。时叙确实很好,但还不够好,景渊便是要挫一挫时叙的锐气,免得时叙什么危险都敢去闯一闯。
景渊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一副手铐来,只听“咔嚓”两声,他便把时叙的双手反在身后,铐了起来。他微微俯下身,凑在时叙的耳边道:“其实这个手铐是拿来给您玩的,没想到却是您自己先用上了。”
“景渊,你怎么敢这样做?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够你死上几百次了!”时叙已经发现挣扎毫无用处,他涨红了脸,心中不由生出了隐约的愤恨之意。从小到大,时叙从未被人如此对待,他是雄虫,又生在时家,谁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就算是雄虫,也要忍让时叙三分。长大之后,时叙能不养成多数雄虫的骄纵任性的性格已是不易,他万万没有承受如此过分的对待的隐忍之心。
景渊不理会时叙,他反过来,撕开宽而紧的军用胶带,一圈圈地绑住时叙的双腿。时叙趴在被子上,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不再反抗了,他毫无动静地由着景渊用胶带将他缠得动弹不得。
“好了,时叙上尉,你没法跑了。别担心,我会找人顶上你的空缺,肯定有人自愿的。”景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坐在床边,想要理顺时叙有些乱的头发,然而时叙扭来扭去地躲着景渊的手,不肯让他摸,景渊叹口气,只能作罢。
时叙把头扭向另一边,不搭理景渊。
景渊收起了适才放肆的言辞与态度,他抚摸着时叙被铐住的双手,温柔地说:“委屈您先这样呆一会儿,等我回来,再松开您,到时候我随便您怎么出气,好不好?您的脸还痛不痛?我刚刚打重了。”
时叙干脆闭上双眼,无视了景渊的声音和动作。
“我很抱歉……”见时叙始终不给回应,景渊也没了法子,他轻声道,“我该走了。”
时叙依然没有一丁点反应,景渊再次叹气,他站起身来,快速而娴熟地套好军装。他又看了看时叙,而后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这时,时叙蓦然出声道:“你为了一己私心,改变敢死队的抽签结果,违背军规。若是这一次的敢死队当真全军覆没,那你便害死了一个本不用牺牲的士兵。景渊少将,你对得起自己的军衔吗?对得起那一万名信任你、尊敬你的士兵吗?”
景渊停了脚步,但没有回过身,他抬起手,缓慢地拂过自己胸前的名牌与肩上的少将星徽,他沉声道:“当然对不起,我愧对我的军衔。”
景渊的声音很小,声调很低,他像是在回答时叙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刚刚一直在脑补就这样写下去,虐个十万字,虐到惨绝人寰,虐到阴阳两隔!当然,以上都是瞎说,事实是,可能虐个两章,就要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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