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的前后转变着实太大,景渊已经彻底混乱了,他愣愣地注视着同方才判若两人的时叙,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您、您的意思是,不会真要我去,调|教中心吗?”
“不会,你是我的雌君,我不可能让你到那种地方去任人侮辱。”时叙把景渊从地板上拉起来,一手环住景渊的腰,另一手从上往下抚摸景渊的后背,他知道受了惊吓的雌虫需要安慰。
在时叙的怀抱中,景渊总算放松下来,他抬手搂住时叙的后背。这才是景渊熟悉的时叙,景渊用鼻尖拱了拱时叙的肩窝,他慢慢地将雄虫清爽的气味吸入鼻腔。
抱了景渊一小会儿,时叙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再一次摸上景渊的脖子,景渊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缩了缩脖子,但他仍旧乖乖的,没有动。
时叙没想把景渊怎么样,他只是轻轻把景渊的下巴向左侧推了推,示意景渊偏过头,以便他更好地察看景渊脖子的情况。
景渊的脖子上红了一大块,正是时叙之前掐过的地方,尤其是景渊的喉结处,更是被时叙蹂|躏得一片通红,看起来很是可怜。
“我好像太用力了。”时叙用手背摸了摸景渊脖子上略微发烫的皮肤,好在这不算什么严重的伤,不过是有点红,等几个小时,大约就消退了。
尽管时叙表现得如同适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但景渊依然心有余悸,他不知道时叙刚刚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如果时叙原本并没有那么生气的话。
景渊迟疑了片刻,才试探着问:“雄主,您在生气吗?您不用忍着,假如您不高兴,随时可以惩罚我,只要是您亲自动手,我就很满足了。”
时叙看着景渊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禁摇头笑道:“我还记得你被打断了腿,都不肯在宁豫面前下跪的事情呢,我也记得你有一次在军部联谊时被一个平民雄虫摸了腰,然后你直接叫他滚出军部的事情呢,你从来不是多么听话的人,这一点我知道。”
不听话,这对雌虫来说,几乎是一个罪名了,所以,景渊立马解释道:“雄主,我被关在宁家的时候,《强制婚配书》已经下来了,那意味着我是属于您的,我有权不向其他雄虫下跪!而那次军部联谊,您也在场,我那时算是您的追求者之一,我不能当着您的面被别人摸啊!”
“你看,换做其他雌虫,现在肯定会好好听我说,而你就一个劲反驳我。”时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阻止了还想说话的景渊,“事实上,我要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对待别的雄虫的态度。那让我觉得,你不是因为我是雄虫而爱我,你是因为我是时叙而爱我。这对我很重要,我不想要一名在任意雄虫面前都毕恭毕敬的雌虫。”
时叙顿了顿,才接着对景渊说:“从我们第一次约会,到现在,我们之间也有过不少矛盾,出过不少问题,但你自己想想,除了让你下了几回跪之外,我有真的惩罚过你吗?我叫你跪过钉板吗?我抽过你鞭子吗?”
“没有……”景渊垂着眼,低声回答。
“因此,我今天试了一下,试了试某些雄虫生气时惯用的方法。但是,事实证明,你的痛苦难受并不会令我开心,伤害你,也不会令我解气。”时叙牵起景渊的手,捏了捏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假如你以后做了什么我讨厌的事情,我会直接告诉你,比如说,我真的很讨厌你打断我说话,很讨厌你做出疑似维护别人的举动。”
景渊连忙表态:“我绝对不会再犯。那个诺西毕竟是豹猫氏族的首领之子,而且兽人的忠贞观念普遍很弱,他大概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怕您和他起了冲突,会给您带来麻烦。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从始至终,我想要维护的人,只有您。”
景渊低下头,近乎虔诚地在时叙的手背上亲了一记。
时叙则把景渊搂过来,吻了吻景渊的双唇,他有点不放心地补充道:“还有就是,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前头说的那些故意吓你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是诺西先动的尾巴,并不是你的错,我也知道你对诺西没兴趣,我相信你。你不用担心,我不喜欢雌虫调|教中心,不管我再怎么生气,都不可能让你去那种地方。”
“我明白。哪怕您刚刚想要试着在我身上发泄不满,您都没有动手,只是说了我几句,像您这样的人,当然不会使我陷入那样不堪的境地。”景渊舔了舔自己的唇,现在把话说清楚了,景渊再回想时叙发脾气的样子,居然觉得有些性感,他凑上去舔了舔时叙的喉结,“我想给您生一窝蛋,您愿意做一点生蛋的前期工作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想更两章的,结果失败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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