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怯弱了点,但也算识相的,所谓炎之珠便是如此」
倚笙手一伸一翻,掌心冒出了数条蓝烟,蓝烟如带捆绕住若莞烟腕间,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缠裹住若莞烟半只臂膀,若莞烟呼吸一滞,猛咳数声,只觉一股热力如浪般奔打入丹田,身躯瞬间僵硬,彷若置身于岩壁中任浪涛击打,不得动弹,若莞烟虽压制内力,但真气仍蕴藏在丹田内,倚笙使的术法诡异罕见,竟撼动了潜藏的真气,引发丹田振振波荡,但也是眨眼瞬间,倚笙蓦地抽走那股神祕力量,沁蓝幽眸若有所思地看着若莞烟。
「王爷,可真是炎之珠?!」
拓跋氏轻声低呼,看着倚笙默视着若莞烟,眸底划过一丝紧张,在没人发现状况下,甚至偷偷擦去自己额间因紧张冒出的汗水。
「这丑八怪不会真的是吧!!」
与拓跋视压抑的紧张不同,巫氏凌则是好奇中带点嫌弃。
「好,很好~~拓跋兄弟,你帮了本王一个大忙」
倚笙别过头对着拓跋氏说,一直以来深幽的眸子终于闪过愉悦的光芒
「这下,本王倒要看看倚潋能翻出甚幺花样,至于父王,该服老便服老,本王还是会敬他这个帝王,他若不仁,便别怪本王不孝,至于妳,萱儿姑娘,妳虽是炎之珠,但妳的馥郁真气仍紧锁在丹田内,也难怪妳没发现妳能习武,还以为自己真与普通人一般,喏!本王这有一颗丹药,服下后能助妳打通丹田,到时让拓跋氏教妳引气入体,妳便能知道炎之珠的好处了」
一颗碧绿无瑕的药丸出现在若莞烟眼前,若莞烟一直都是怯怯的看着倚笙,这下看着倚笙突如其来就要她吃丹药,一双目光更是惶恐了。
「小……小的」
「嗯~」
倚笙口气一凛,正要强行让人给她餵下时,急促而短的脚步声打断了倚笙即将出口的命令。
「稟王爷,倚潋公主持圣旨来到,公主人现在正往前厅去,但来的不只公主与内廷大侍,还领了术师将王府团团围住」一名小厮在管家耳边碎嘴后,管家立刻出口秉告。
「唉呀!该来的还是要来,不过比本大人想得还迫不及待啊~」
「这还不是你给捅下的蒌子」倚笙低声喝斥巫氏凌,但眸中不但没有责怪,反而是灼灼精光
「算了,倚潋该也是等不及了,这王储之位也该算清了,巫氏凌,随我去领旨,拓跋氏,这丸让她吃下」
「是」
拓跋氏接过药丸,恭敬地等倚笙一行人离去后,大大地呼了口气
你呼啥?要呼也是我呼好嘛!!这下还要吃下这来路不行的药丸,
若莞烟看着绿油油的药丸,心中正打算来个一不作二不休,谁料拓跋氏竟然将手中药丸放入怀中,接着自腰间抽出一小锦囊,一拉一倒,米粒般大小的丹丸滚入掌中,确认四下无人后向若莞烟低语
「若想活命,就得配合我吞下这颗丹丸,我知姑娘不信我,但王爷要姑娘吞的药丸是蛊丸,有害无益」看着若莞烟突然向后缩了下,警戒眼神盯的拓跋氏叹了口气后说
「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乃是耶齐大人家臣,姑娘当日被死魅围攻之时被我所救,但因死魅是倚潋公主派出,主子本就有意扶持致远王上位,因此藉此契机顺水推舟,借我娶妾之时引蓝月皇前来,接下来便如姑娘所见,但主子让我带话给姑娘,扣下姑娘实属无奈,是为让致远王多了反抗筹码,并加大与蓝月皇之间嫌隙,但因蓝月皇善读人心,故选择对姑娘暂时隐瞒,如今已在致远王这,也不再隐瞒姑娘了」
「拓跋城主……你和耶齐……呵!我如何相信你??」
「姑娘脸上易容乃是孤卫大人嫘儿的手法,嫘儿大人请我将解容丸给姑娘,说姑娘到时自有用处,而玉板指,是主子的信物」
拓跋氏自怀中拿出约莫掌心一半大小的胭脂盒,若莞烟将信将疑的接过手,当打开那盒子时,一粒药丸与一只玉板指映入眼中,药丸以白为底,黑色云纹缠绕其中,并散着淡淡桂花香,而玉板指通体纯白,洁净无瑕,细看之下竟隐有光纹流动,这两物一为嫘儿曾给她看过的解容丸,一为耶齐随身配于左手之板指,色纹独特的两物若莞烟一见即知。
若莞烟抬起头静静看着拓跋氏坦然的目光,叱地一笑。
「敢情是看我在耍猴戏??竟然如此,何不瞒我到底,让我服下蛊丸??」
不需拓跋氏将事情交待的鉅细靡遗,若莞烟也能循着话头拼出话尾,她知道仍有许多诡谲之处,像是耶齐何时掌握自己的行蹤?以奥鹰能力不应该被跟蹤而不知晓,而她怎地那幺碰巧碰上倚潋公主的死魅……,但这些都比不上那被耶齐大哥利用的愤怒与一举一动都被摊在他眼皮底下的难堪,因此劈头便是责问。
「姑娘切勿动气,致远王至今仍不知主子暗地帮他,也不知我真实身分,蛊丸是致远王对待疑心之人必用的手段,不论姑娘信与不信,主子决不会让姑娘受到伤害,且主子在致远王面前必须瞒住身分与手段的确是有原因的,只是在此不便说明,只能说蓝月皇霸道蛮横,专制无仁,民怨积深,扶致远王上位也是为民着想,事成之后,主子必定会向姑娘细说与赔罪」
「别,若真要赔罪,此刻放我走」
若莞烟越听心口越烧,一出手便把胭脂盒丢还给拓跋氏,此刻仿若有人在她心头划了一刀又放了把火,她自认不够了解耶齐,但也不至于看走眼到如此,叫她将此刻利用她的耶齐与救下她细心照顾、性情温润如水的耶齐连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
拓跋氏深知若莞烟此刻的感受,自知不可能凭藉三言两语就让她消气,只能压低口气坚定的说
「主子自知对姑娘有愧,只求姑娘看在主子曾与姑娘相处的情份上,忍让主子这次,主子说了,找个适当时机必会亲自跟姑娘解释,到时要打要杀、要剐要骂全凭姑娘心意」
说到情份,不得不说耶齐拿捏若莞烟拿捏的好,失去孩子一直是若莞烟心底的那道坎,就算跨过了,也还是存有痕迹,更别说陪若莞烟度过那段日子的耶齐,若莞烟始终存着感激的心,但也因为如此,若莞烟才会对耶齐的利用如此痛心却又无话可驳。
见到若莞烟动摇的眼神,拓跋氏加紧说服,深怕俩人久谈会引人疑窦。
「主子身为巫氏后人,一切皆已苍生为挂念,箇中源由与艰难处境非常人所能了,只求姑娘暂时委身,主子必定感谢,也请姑娘相信,主子必会护姑娘周全」
看着拓跋氏屈身一拜,若莞烟想起关于巫氏后人的种种,耶齐大哥确实身繫三国气运,姑且不论他对苍生如何,但那段日子对自己的好仍铭记在心,不可讳言,虽然心底还因为耶齐的利用而耿耿于怀,但若真要当作是还耶齐人情,也不无可能,毕竟欠人的总是要还。
「不管你主子有何难言之隐,我只要求接下来的一切都不许再瞒我,还有,必须保我自由无虞,要知道,若我真的要走,谁也拦不了」
「姑娘安危姑且不论,这本是小的职责所在,但若是自由,请姑娘帮帮小的,这场戏竟开了头,便不能说停就停,更何况如今倚潋公主和蓝月皇已和致远王撕破了脸,姑娘如今身分倚潋公主和蓝月皇也是知道,这蓝月京城高手云集……」
「好了,我知道」
若莞烟深吸口气,就是要她帮人帮到底,这身分装也装到底就是了,算了,忍这一口气权当还债了,奥鹰那就只能见机行事。
「谢谢姑娘,但这药丸还是要委屈姑娘服下,这虽也是蛊丸,可这虫蛊对人无害,反倒会吸收体内秽气,一个月后便会死亡随着真气排出,服下这丸可以让致远王相信姑娘体内已有虫蛊」
听完拓跋氏解释,若莞烟一伸手,便拿起拓跋氏手中药丸吞下,此刻,她便真算是入了局,搅和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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