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幕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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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丢盔卸甲到溃不成军往往只需要一个刹那,萧然仰躺在异国他乡古朴简素的地砖上,内里衬了细绒的短袍无法隔绝地面的硬度和凉意,他眼前映出了万里碧空皑皑雪山和男人刚毅俊朗又满是情欲的面庞。

双刀被休戈轻松的拿走放去一边,所有的神经和器官都仍在叫嚣着翻腾不已的战意,不堪撩拨的欲望在彼此相拥的第一时间溃堤而出,萧然被灼得眼尾泛红,休戈握过刀的手炙热如铁,很快就有力而强硬的探进了他的裤腰。

半勃的物件被粗糙的枪茧尽数包裹,敏感的铃口一时间饱尝酸涩与酥痒,萧然散着长发弓起了腰,尽管知道休戈这是在压着他发疯,他也说不出半声拒绝的言语。

他的确是有反应的,在跟休戈一次次刀刃相向的时候他就可耻的勃起了,筋骨酣畅淋漓的舒络开来,骨血里最野性的恣肆倾巢而出,从棋逢对手到全盘解数,萧然接受甚至喜欢这种被强者以武力征服的感觉,这世间唯有休戈能让他输得这样心服口服。

太多说不清的感情和性欲交织到一起,男人永远是被本性趋势的动物,萧然仰过颈子低喘出声,明明后脑结结实实的磕到了冰凉的砖面,但却没有丝毫察觉。

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握住了休戈的手腕,然而他自己的性器尚在男人掌中,这样的行径显然不会带来什幺有用的后果。

伞头被虎口蹭得更狠了,夹进了些许疼痛的快感无疑是入骨的爽利,萧然眼前光怪陆离的斑驳了一阵,天边透过云层的那一缕阳光刚好落在他沾了水汽的眼角。

一切都乱了彻底,萧然脑海里空空荡荡的,礼义廉耻都被情欲挤了个干净,他的手脚依然兴奋的发抖,休戈欺身上来封住了他的唇,唇齿纠缠翻搅出淫靡的水声,比以前任何一个吻都要激烈露骨,萧然避无可避,生涩的舌头被休戈叼住嘬吮,犬牙嗜咬唇瓣带出寡淡的血腥味,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了,但这一丝夹红的水渍,足以令他们两人瞳孔紧缩。

“休戈……休——休戈……嗯——!”萧然颈上显出了蒙着细汗的青筋,席天慕地的情形带给他极大的兴奋,他哑声唤出细碎的字词,原本澄澈甚至于清冷的一双眼里,仿佛盛满了南朝三月最旖旎美艳的春景。

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情潮汹涌的顺理成章,他被男人扯下裤子顶开了后穴,粗糙坚硬的指节执拗的拓开未经润滑的穴肉,身体撕裂的疼痛没有意想之中惨烈,紧热的软肉似乎已经习惯了休戈的侵犯,萧然低呜着夹紧了腿根,主动屈起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踮着脚下硬实的地面。连后头也一并湿了,自休戈俯身压下的那个瞬间他就完全坏了,体内的手指不露情面的翻搅出清晰水声,像是在一遍遍提醒他这个令人羞怯的现实,萧然难堪的绞紧了十指,泛白的指尖死死攥着男人强健有力的上臂。

他狼狈到只能低声催促对方赶紧进来做完,言辞脱口的瞬间就能听到休戈低喘着骂了一声北原话,萧然若是学得再多一点,就能听懂这是在说他是吸人精魄的妖精。

他腿上早已没了力气,即使攀在休戈腰上也没法再给他一脚以示催促,萧然自暴自弃的闭紧了双眼,尝过许多甜头以至于热切之极的肠肉温吞吞的收绞着那根手指,肠液因而渗得更多了,萧然羞耻却心甘情愿,他欠身埋去休戈的颈间,发抖的双手死死环住了他的颈子。

休戈的体味不重,仅有的汗味也是男性那种侵略性十足的麝香,萧然呼吸急促的哽咽出声,被气息包裹的滋味就好比连灵魂都被侵蚀殆尽,他全身都痉挛着瑟缩了一瞬,未曾离身的狼牙沾着他的热汗,在休戈的胸前硌出了清晰可见的印子。

上衣还算包裹整齐,修身的轻袍能勾勒出他后脊优美匀称的线条,休戈一掌去抚,凡是所及之处都能觉出越来越溃散凌乱的颤抖,萧然受不了他这般刻意的抚慰,最终只能扒开他的领子用尽全力狠狠一咬。

于休戈来说,萧然是他永远无法戒掉的瘾,俊秀干净的南朝青年,举手投足一言一笑皆是这世间最令他神魂颠倒的风景,锁骨上的疼痛是点燃荒原的那个火把。

他眉眼狠戾的低吼出声,从肠道抽离的食指满是水光,明知道扩张的不够也无法克制,他抬手死死压住了萧然的肩颈,迫使他躺回冰凉的地上,深红粗长的性器经络毕显到有些可怖的地步,充分勃起的肉刃是从裤裆里弹出来的,第一下就不偏不倚的抽在了萧然的腿根。

卵蛋大小的伞头生生豁开紧致的肠道,休戈眼眸赤红,他掐着萧然的窄腰偏执到可怕的地步,第一次挺腰就要狠狠碾过痉挛的肠肉肏去腺体所在的深处,他像是捍卫领地的野兽一样将萧然压在属于自己的巢穴里拆吃入腹,一墙之隔就是那些恢复到各自岗位上的臣子和护卫,几乎所有人都清楚他在这里做什幺。

骨子里最恶劣的占有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休戈俯身吻上萧然因疼痛而蹙起的眉眼,他实在是控制不了内心翻腾的血气,这是萧然第一次在情事中主动接纳甚至邀请他,他急切如春心萌动的少年,又凶戾的好像发情的公狼,自始至终都死死咬住了交配者的咽喉,生怕他下一秒就在眼前消失全无。

休戈远不是什幺温柔体贴的人,他是群山之中诞生的天之骄子,是北原先王唯一的子嗣,受尽千般疼爱的小王子,他肆意妄为,任性执拗,先王为国撒手人寰,先后为情郁郁而终,他肩负一国命脉年纪轻轻便征战杀伐,他是北原上最骁勇剽悍的战神,神佛难挡,生而为王。

萧然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卸净战甲去学会温柔缱绻的人,他对此心甘情愿,然而当这份虔诚与倾慕在情欲燃起的时候便无济于事了,爱得越缠绵悱恻,就越想将爱人蹂躏至血骨交融。

性器捣进近乎触及腹脏的深度,萧然能笃定自己一定是流了血,可撕裂的伤口被性器烫得麻木甚至酥痒, 没有半分痛苦可言,凸显的经络紧挨肠肉,每一寸肠道都被填满塞严,没有人能比休戈的性器更夸张了,异族男人粗长硬挺的物件足以蹭动他体内每一处敏感。

肩颈上的压力足以阻断呼吸,萧然羞愤的绷紧了小腹,越来越少的氧气让他眼前发黑,斑驳变换的光影遮去了他的视线,可他的性器却硬得越来越厉害了,萧然泄出几声低微的泣音,腺液可怜兮兮的溢出了铃口,他承认自己格外喜欢这种原始到极点的性交,激烈到粗鲁凶狠,赤裸得坦诚真挚,唯独没有半点折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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