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出来，装岔了。
肖羽本是不怎么抽烟的，不是不会，是不喜欢。
他觉得抽烟的样子是挺性感，但是伤肺。
肖羽想起了水清。
水清偶尔抽，确切地说，是水清和肖羽在一起的时候，水清偶尔抽。
其余时间就不知道了。
但是每一次抽烟，都能勾走肖羽的魂魄。
只是水清并不知道。
又或者是知道了也不愿意为了勾～引肖羽而拿自己和肖羽的肺做赌注。
水清抽烟的样子很美，修长的双指，粉红的唇，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肖羽总是这么呆呆的看着。
有时水清会看肖羽一眼，然后微笑。
或者会问肖羽：“要吗？”
肖羽会摇摇头。
其实肖羽当时想的确实不是烟，而是水清的唇。
肖羽很想吻上去，将水清即将吐出的烟圈吃干抹净。
而最终肖羽并没有这样做。
此刻的肖羽就这么想着水清的样子。
摸出了一根，火机就在烟盒里。
噙在嘴里，然后含上，点上，深吸一口，看月色下的明灭。
起身背靠这一棵老树，将一只脚曲起蹬在这树干上。
看着荷塘睡莲听蛙声。
肖羽想：“这样也不错。”
这时候，旁边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肖羽不愿意转头看，反正和自己无关。
在这之前，肖羽已经遇到了几个搭讪的，有男有女，都被肖羽冰冷的目光给吓退了。
这个也不能例外，肖羽想。
高跟鞋在她旁边停住。
肖羽依然不理，竟自优雅的噙着他的烟。
这时候一只胳膊拦过来，放肖羽肩上，顿时一股香味迎面而来甚至掩盖了烟味，迷迭香，肖羽想。
这另一只手拿掉了肖羽嘴里的烟，说：“日子不错，忧郁让你更加美丽。”
寒冰的声音。
肖羽转过头，看到了寒冰的眼睛。
寒冰莞尔一笑。
站直了身，把从肖羽口中拿出的烟放自己口中兀自抽了起来。
边抽边说：“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呢？！”
肖羽打量着寒冰，一身护士改良制服裙，半身袜，高跟鞋，头发挽了个髻。
然后肖羽又自点燃一只烟，抽了一口后，就不再抽了，拿着他，任由自生自灭。
然后，肖羽叹口气，说：“这次是真的发扬高风亮节了，结果没地儿待了。”
寒冰大笑，寒冰冰雪聪明，知道肖羽的意思。
这学校这样的多了去了。
都相互提供方便呗。
肖羽问：“你这是干嘛去了？”
寒冰说：“化妆舞会呀，下次老姐带上你。”
肖羽唏嘘有声：“恐怕你没我大呢。”
寒冰说：“大小是论年龄的吗。”
然后都笑了。
寒冰拿过肖羽的烟和自己的一并掐灭了。
说：“走吧，收留你一晚，肖宝宝。”
于是肖羽就跟着寒冰走了。
同床，却依然相安。
早晨，有咚咚的敲门声，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拍打声。
肖羽坐起来揉揉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寒冰下了床，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吵闹声。
肖羽正在分辩这吵什么呢，突然一个女人就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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