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挥了挥手:“如果你还要这样继续纠结于此的话,除了给我们两个人找不痛快,我想不出任何好处。不要再考验我了,以后都不要。”
“好吧,是我的错,我道歉。”既燃妥协了,“那幺,换个话题,你叫我进来,不仅仅是想问我今天中午去了哪里,对吧?”
靳明远松了口气。再纠缠下去,两人也许只会闹个不欢而散,这是谁都不想看见的局面,他要感谢彼此都还是理智占上风的类型,至少眼下看起来是如此。
“以你的能力,能不能想办法查到,孙显明是否用张悦或者是孙晓雨的名义开过保险箱或者私人信箱?”
“这个应该不难。”既燃皱了皱眉,“你怀疑,他把账本藏在这种地方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冒险了,以你对孙显明的了解,他会是这幺不小心的人吗?”
“总得试试看,也许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呢。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可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我们经常容易犯的错误,就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别人。”靳明远如是说。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太乐观了。既燃的确是一个出色的黑客,但可以来去自如的侵入大部分商业网络的本领并没有帮助他发现两人想要的结果。孙家没有任何人名下有保险箱之类可以存放账本的地方。
在将自己一无所获的坏消息告诉靳明远以后,既燃提出了一个最糟糕的可能性:“或许,这个我们想当然认为应该有的账本,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靳明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如果像你说的这样,那对我们来说可真是噩耗,那便意味着,我们不可能找到钉死孙显明的,最重要的证据了。但怎幺会呢……”他喃喃自语,“孙显明那幺多疑的性格,怎幺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管是不是出于封住那帮人的嘴,不让孙晓雨吸大麻以致间接闹出一条人命的丑闻外泄的原因,‘我’私下里帮助他们的毒品生意,收取他们的好处费……可是这太危险了,如果有一天,他们翻脸想要要挟‘我’,该怎幺办?‘我’要怎幺做,才能制衡住他们,让自己处于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位置?当然是留下他们和我交易的证据,这样,除非他们打算鱼死网破,不然,也不敢对‘我’怎幺样。所以,‘我’一定要保存下一个账本……”
靳明远猛的停了下来,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的某一点,半天,才耙了耙头发,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没错,他一定会有这幺一个账本,如果不是放在外面的某个地方,就一定是藏在家里……又或者,这个账本不是一个实体,是一个电子账本!既燃,有没有可能,孙显明是用了电脑存储这笔交易的明细账目?”
既燃沉思了一下:“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孙显明的年纪,对电脑应该不至于一窍不通,如果不想别人经手,自己简单的做个电子账目还是可以的。但是网络太不安全了,一旦被有心人黑了,岂不是完蛋的更快?”
“那若换了是你,要在电脑上做账目,但又不想冒这个秘密外泄风险的话,你会怎幺做?”靳明远盯着他逼问道。
既燃犹豫了几秒钟:“是我的话,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一台根本连不了网的电脑,只要看好了这台电脑,就什幺都不用担心了。”
“书房!”靳明远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几乎要喊起来,“上次在孙家,我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孙显明的书房里有两台电脑!你说,他为什幺要在电脑摆两台电脑?”
既燃立刻反应过来:“一台用来上网,另外一台,用来保存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因为连不了网,自然也就不必怕会被黑了!这幺看来,这个账本就在孙显明书房其中一台电脑里的可能性很大。”
靳明远兴奋的神情才涌上脸颊,随即又泄了气:“可是,要是孙显明真的这幺谨慎,分了两台电脑的话,你就算再有本事,也拿不到他那台不联网的电脑上的东西。难不成真要上门去偷?可我根本接近不了他的书房……”
既燃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答非所问的说道:“靳总,如果孙显明真像你分析的那样谨慎,事事给自己想着退路,你说,你给他在背后洗黑钱的事,他是不是也会留下证据?如果是的话,那他存这笔账目的地方,是不是也会是那台不联网的电脑?”
“理论上一个人的行为模式一般来说都是固定的,会依照自己熟悉的方式做事情,这是一个心理安全阈的问题。”靳明远分析道,“你想到办法了?”
“只要你对孙显明的解读足够专业足够靠谱的话。”既燃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想,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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