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卢氏雨蝉,你可以叫我卢雨蝉,也可以叫我雨蝉,不,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另外一个名字,苏墨。看好
这个名字,顺着我眼前一片黑暗的桃红色,伴随着一个逆光而立的模糊而耀眼的高大身影,狠狠的浸染进了我的皮肤,血液,再也洗不干净。
我自打出生以来,便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也就不大懂得,男孩子同女孩子之间应该要有的不同,爹爹是个很温柔的人,我并不认为我没有娘亲是爹爹的错,我是我爹爹的血脉,我的想法自少有一半,是受了我爹爹先天或者后天的影响,所以做为我的爹爹,他也同样并不认为我没有个正常闺女应该有的模样,是我的错。
所以做为我的爹爹,
都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是没有错的,我自然也就不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自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住在宛城里了,我的爹爹便已经开始给人煮面了,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坚定的认为,这个世上唯一可以放进口中咀嚼的东西,便只有这个能被手指拉扯得细长的柔软面团。
而我的这个坚定的认知,又是怎么被打破的呢?这还得从后来的有一天傍晚里,从我睡觉的床榻旁的窗框外,缓慢的爬进来了一条,打算借住在我家里的青色小蛇说起。
我之所以会认为,这条青色的小蛇是打算借住在我家了,那完全是因为在我的家里原本就住着许多奇怪的家伙,有八只蜘蛛、三只草鞋虫、两只蜈蚣、十七只蟑螂、还有无数的面米分蛾子,但是从来没有住过蛇,或许,是我家屋子里的小伙伴们仍旧觉得不够热闹,才又呼唤来了一条小蛇?
那时我一直不大明白,它们既然都是哑巴,又是如何呼唤同伴的?可不明白归不明白,我仍旧十分热情的迎接着家里新来的小伙伴,朝它伸出了温暖的双手,我看得出来它亦是十分的喜爱我,因为它丝毫没有闪躲我的热情,更是朝着我向它伸出的手指不停的吐着米分红色的舌头。
我记得,隔壁王大叔家里养的那条黑子,便是喜欢伸着舌头不停的舔我的手,我曾经问过爹爹,黑子为什么老爱用舌头舔我,爹爹明确的告诉我,那是因为黑子喜爱我。
所以,当这条小青蛇朝着我不停的伸出细长的舌头的时候,我很高兴的笑了,我为自己能够被喜爱而发自肺腑的欢笑。
可能因为我笑得过于欢快,惊动了正在给灶屋里下面条的爹爹,当我的爹爹看到那条对我十分友好的小青蛇的时候,却并没有像轻柔的抚摸黑子那般去抚摸小青蛇,而是一把捏住了小青蛇的后劲处,用力的将小青蛇摔在了地上,并且迅速的用手中的擀面杖使劲的击打小青蛇的腹部。
最后,小青蛇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它的腹部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知道它是被我的爹爹给打死了,因为我的爹爹曾经告诉我,
所有能动的东西,如果突然之间不动了,那就是死了。
那一日,死去的小青蛇,被我的爹爹同我每日里都要吃的面条放在了一处,我看着在面汤里静静的躺着的小青蛇的尸体,我想,它是因为爱我而死的,我十分悲伤,悲伤之余,我也很期待,因为我的爹爹既然将它放在了我的面里,那也就是说明,小青蛇的尸体,是可以吃的,并且,它成为了我自打记事以来,除了面条之外的,第一份能够被允许放入口中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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