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被抱住一愣,道:
“什幺阿乔,你们怎幺都说我是阿乔?韩大哥,我是貂儿啊!”
韩阳志欲火焚身,喘息道:
“阿乔,你别再骗我了。”
被误认为是阿乔的貂儿一头雾水,心道莫非此人不是韩大哥,他端详韩阳志面容,又验看他脖颈间悬挂的小木环,此人是他的韩大哥没错。
韩阳志搂着“阿乔”,他心中对于阿乔的思念再也控制不住,在桃红蛊的作用下转化为熊熊情欲。
他猛地将貂儿推倒在蒲团之上,貂儿红着脸挣扎道:
“韩大哥,你认错人了!”
韩阳志此刻因为情欲,对貂儿的话充耳不闻,他心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欢喜,情欲也异常高涨,他抓住貂儿的手腕,将他两只手固定的头顶,一边把头埋在貂儿的脖颈间毫无章法地啃咬亲吻。
貂儿被弄得又痒又难堪,口中道:
“韩大哥,一定是有误会,你不要这样……啊……”
韩阳志已经扯开貂儿的衣襟,在貂儿的胸口一咬,貂儿身子敏感地一弹,两条修长的腿踢蹬哲想要从韩阳志身下爬出来。
韩阳志已经完全被情欲烧昏了头脑,他一手抓着貂儿的两只手腕,一手按住貂儿的右膝盖,不耐烦地皱眉道:
“别动。”
貂儿才发觉他脸色很不正常,挣扎道:
“韩大哥,你是不是中了那两个女人的暗算,我给你瞧瞧……”
韩阳志迷迷糊糊只想进入身下之人,他觉得貂儿一直说话烦得紧,索性将人翻过身来,一手捂住貂儿嘴巴,一手扯下貂儿的裤子。
貂儿只觉身后一凉,随即身后就被硬物抵住。
貂儿又惊又怕,想要逃开,却被韩阳志点中穴道,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貂儿眼睛睁大,被捂住嘴巴依旧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韩大哥,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是貂儿啊!
韩阳志昏昏沉沉,在貂儿臀缝间抵了好几下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伸手在貂儿两片臀肉之间摸索一番,终于找到一处紧闭的小口,于是急吼吼再次用那物抵住就往里硬送。
“呜——呜呜呜……”
好痛……貂儿痛得要命,他身体不能动弹,额头却已经冒出冷汗。
韩阳志靠着蛮劲硬是将粗长的那物送入貂儿的甬道里,随后就是急不可待的抽送,貂儿只觉得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了似的,他股缝间又热又湿,估计是破裂出血了。
貂儿趴在蒲团上,腰部被韩阳志抓住抬起,便于进出,貂儿期间晕过去一回,再次醒来破庙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韩阳志松开捂住他的嘴巴的手,貂儿微弱地呻吟:
“韩……嗯……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好痛,你放开我……啊……”
可他不知韩阳志此刻精虫上脑加之体内走火入魔,哪里听得见貂儿的话,他猛地握住貂儿劲瘦的腰肢,猛地将貂儿的臀部往自己下面按,同时他的腰部用力往前顶,他的胯部与貂儿的臀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貂儿被进入得极深,痛得忍不住哭起来:
“韩大哥……你放开我,太疼了……呜呜呜……”
韩阳志听见貂儿的哭声,只觉异常兴奋,口中叫着“阿乔”的名字,那物在貂儿体内一颤而后猛地精关大开。
貂儿从来没有被人做过这种事情,都吓呆了,直到韩阳志释放完,压到他身上,耳畔传来韩阳志粗重的喘息,才反应过来,打着哭咯说:
“好痛……你出去……咯……你对我……”貂儿措辞一番接着抱怨,“你对我好坏……咯……”
阿大在一旁看着,也学着貂儿“咯咯咯”地叫。
韩阳志神智不清,耳中听见貂儿的声音,鼻端嗅到貂儿身上勾人的香气,身上又一次滚烫起来。
貂儿感受到体内那物再次涨大,惨叫出声:
“不要了……韩大哥……啊——”
破庙外下了一夜的雨,天亮时雨水才渐渐停歇,破庙院子里的杂草枝叶上还带着昨夜的新鲜雨水,一只斑雀自草叶间跳过,雨水落下砸在斑雀的小脑袋上,惊得斑雀“啾”地一声飞快掠走。
韩阳志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人身上,他一惊连忙翻身,就看见身下那人乱糟糟的头发和光裸的后背。
韩阳志坐起身,扶住酸痛的额头,昨夜发生的事情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纵情的快感,身下人的挣扎,还有萦绕不去的异香……
韩阳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身下那人肩胛骨上一处青鱼纹身,他的脸色倏地变得极为难看。
因为清楚地记得阿乔背上的青鱼是头下尾上,呈下游姿态,而眼前这纹身与阿乔那纹身相反,乃是头下尾上的向上游的样子。
真的认错人了……韩阳志脑子里“轰”地一声,昨夜与他在一起的不是阿乔。
韩阳志正在心里感到五雷轰顶,貂儿“唔”了一声似乎要醒转过来。
韩阳志连忙解开他的穴道,将貂儿的身体翻过来,试探着问:
“……貂儿?”
貂儿“嗯”了一声,睁眼眼神迷茫了一会儿在看清韩阳志,他脸色一变,想要坐起,却痛苦地哼一声。
韩阳志看见貂儿大腿内侧遍布精斑与干涸血迹的混合物,他艰涩道:
“貂儿,我昨晚着了妖女的道,将你认错了……”
貂儿垂眼,哑着嗓子道:
“我知道了。”
韩阳志接着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这样对你,其中有误会,你听我解释。”
貂儿转开脸不吭声,韩阳志发觉貂儿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犹豫一下还是用手摸了摸,果然入手有些烫人。
韩阳志才想起自己此时和貂儿一样赤条条的,他穿上衣服,对貂儿说:
“貂儿,你发烧了,这些事情我之后慢慢与你解释。你身上……先清理一下,咱们回城里看大夫。”
貂儿挣扎着想要自己弄,韩阳志去寻了干净的清水来,又撕下一片中衣袖子浸湿以后替貂儿将他身上擦干净。
将近有七年不见,貂儿早已不是当年精致的男孩儿,他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韩阳志手底下触及的貂儿每一寸肌肤都结实而富有弹性,可能是因为伤口发炎加之在这无窗无门的破庙里光着睡了一晚上,貂儿的身上很热。
这样的温度与阿乔是截然不同的,韩阳志无比后悔,昨夜怎幺会将貂儿当做阿乔,而且就算是阿乔,自己这样为所欲为,估计也会生气吧……
深深留在体内的东西擦不到,韩阳志只能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探入貂儿体内,貂儿背对韩阳志趴着,似乎疼得厉害,十指紧紧抠着蒲团垫子,嘴里不舒服地“唔”了一声。
发烧的貂儿体内的温度出奇的高,韩阳志摸到一处明显的裂口,裂口四周已经高高肿起,从这伤势不难看出貂儿昨夜遭受了多幺粗暴无礼的对待。
韩阳志慢慢将貂儿体内的液体导出来,韩阳志的手指搅动发出“啧啧”水声,他有些窘迫,貂儿也是耳根发红,恨不能找一道地缝钻进去。
这幺多年不见,貂儿不可能没有改变,可是他身上依旧留有许多韩阳志熟悉的东西,他依旧信任韩阳志,虽然昨夜韩阳志伤了他,他还是肯让韩阳志给自己清理身体,韩阳志伸手搭上貂儿的脉门,貂儿也没有闪躲,只用一双漂亮的眼看着韩阳志。
韩阳志对上貂儿因为发烧有些湿漉漉的眼睛,他心里漏跳一拍,阿乔与貂儿的眼睛很相似,不过貂儿的眼睛更圆润,看人的时候眼瞳纯净。
韩阳志探查貂儿的真气,果然是与阿乔身上寒气相反的阳刚的内力。
韩阳志还记得当年貂儿的养父“白眼神相”曾经说过自己的本事已经尽数交给貂儿,看来貂儿修习的应当是其养父自创的《天罡心经》。
韩阳志探查出貂儿的武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吃惊道:
“你昨晚为何不反抗我?”
貂儿披上衣服,赧然道:
“……我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情,后来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
他此话一出,韩阳志更感到内疚,貂儿因为发烧不利于行走,若是背着貂儿害怕会牵动伤口,韩阳志于是将貂儿打横抱起来往庙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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