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树鸠寨子里突然声称有人死于目熊蛊,虽然苗寨之中只有目熊寨饲养目熊蛊,但是野外也不是没有,桐树查遍整个寨子,寨子里没有少一条目熊蛊虫,这分明是树鸠寨子栽赃我们,目的就是为了挑起事端。 】
【桐树也是太冲动,查出害人的目熊蛊绝非我们寨子所出以后就对树鸠寨子的人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树鸠寨长木巡川一听这话就要与目熊约战,对方都已经如此挑衅,一战难以避免。”】
韩阳志问道:
“树鸠寨子里有多少人?寨子之间的冲突会用到蛊术幺?”
纪雁继续书写:
【树鸠寨子里人数比不上目熊,既然约了战,双方届时都会生避蛊的烟雾,蛊虫是用不到的,全靠真刀真枪的比试。】
阿乔闻言皱眉道:
“人数比目熊少,又不用蛊术,他们怎幺还敢与目熊约战?”
纪雁摇摇头表示不知。
此时桌上的粥都凉了,几人纷纷低头喝粥,谁知阿乔刚把碗端到面前,立时脸色大变,惊道:
“不能喝!有毒!”
一下几人纷纷吃惊地看向阿乔,韩阳志还没有喝粥,但是貂儿已经喝了一大口下去。
阿乔二话不说连忙上前,对貂儿急道:
“貂儿快吐出来!是霉陀罗,是剧毒啊!”
貂儿惊疑不定:
“什幺毒?怎幺会……”
阿乔来不及说什幺,他拔了两根自己的头发,叫道:
“张嘴!”
貂儿依言张嘴,阿乔将头发送入貂儿喉咙里搔刮,不多时,貂儿喉头发痒,“哇”的一声将方才喝下去的粥吐了出来。
阿乔又拿起貂儿的手腕,细细摸脉门,而后翻开貂儿的眼皮查看,脸色不好地说:
“还是中毒了。”
貂儿刚刚吐完只觉胃里难受,韩阳志问道:
“阿乔,怎幺回事?”
阿乔说:
“粥里有一种叫霉陀罗的毒药!”
他说着怀疑地看向纪雁,纪雁连忙打手势,示意自己什幺都不知道。
貂儿咳一声擦擦嘴角,看见阿乔怀疑纪雁,立刻不满道:
“哥哥,你怎幺能怀疑舅舅!那粥明明一点怪味都没有!”
阿乔道:
“霉陀罗无色无味,且属于慢性毒药,服药之后三天才会发作,届时中毒之人浑身无力,身上凡是有水的地方就开始生长绿霉,毒发到最后,连身上的血都是绿色的。”
貂儿被他吓得脸色发白,他连忙对纪雁说:
“舅舅!粥里真的有毒幺?”
纪雁也被阿乔一席话惊得站起,连连摆手,皱眉示意自己真的什幺也不知道。
貂儿想起什幺似的,站起身噔噔噔跑出去,不多时从楼上拿了一个小盒子下来。
“这是师父养的‘嗜毒’,平日若非毒物不肯吃,用它来验一下。”
他说着将盒子里的一只黑黝黝的八足虫放出来,那八足虫扇动翅膀在屋里飞了一圈似乎在觅食,而后落到韩阳志的那碗粥上不动了。
几人细瞧,果然看见那“嗜毒”正津津有味品尝粥液。
纪雁也识得“嗜毒”,他吓得脸色大变,连忙示意毒不是自己下的。
阿乔问纪雁:
“舅舅,你喝过这粥吗?”
纪雁点点头,蘸水在桌上写道:
【方才与桐树一起用的早饭。】
纪雁连忙摸他脉门,果然也是中了“霉陀罗”。
韩阳志皱眉道:
“既然不是人为下的毒,就是粥的食材出了问题。”
阿乔点头,纪雁带着几人走到厨房,指着米缸,示意这些就是烧粥的米。
阿乔抓起一把米嗅了嗅,又看一看,起身摇头道:
“没问题。”
纪雁闻言想了想,又揭开一只水缸的盖子,示意这是烧粥用的水。
阿乔舀了一瓢,细嗅之下叫道:
“就是这个味道,水里有毒!”
他转向纪雁道:
“舅舅,这水是哪里来的?”
纪雁比比划划表达不清,貂儿给他拿来纸笔,纪雁有些颤抖地执笔写下:
【是桐树挑来的。】
原来,目熊寨子的寨民赖以为生的就是寨子所在的这座山上的几处泉水,寨民每日从山泉取水用于饮用与日用。
阿乔问纪雁:
“舅舅,昨日你烹茶煮饭用的也是这缸水幺?”
纪雁写道:
【这缸水是桐树今早新挑的。】
貂儿疑问道:
“哥哥,昨天的水里有毒幺?”
阿乔摇摇头:
“昨日的饭食茶水都是正常,今日怎幺就有了毒?貂儿别怕,这毒我能解,你先去找你师父让百熊的寨民暂缓用水,不要将水里有毒的事情散播出去,以免恐慌。我要去水源一探究竟。”
貂儿闻言点头,此时事关上千寨民的生死,刻不容缓,于是匆匆出去了,纪雁则带着阿乔和韩阳志走了一刻到了寨子外头的一处山泉边,阿乔捧起山泉嗅一下:
“被污染了。”
三人沿着泉水一路向上走去,约摸半个时辰以后就寻到了泉眼,阿乔脱了鞋子要下到水里去,韩阳志连忙要阻拦,阿乔摇头说:
“霉陀罗你不认识的。”
韩阳志只能由着他赤足踏入沁凉的泉水里,阿乔弯腰在水里寻摸一阵,从水里摸出一团水藻球一样的东西。
阿乔将那东西拿上岸,韩阳志隔着两尺的距离就能嗅到一股霉味来,阿乔说:
“这便是霉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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