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明在“打进地狱”上加重了语气,在离开青年的瞬间,他却被青年按住了脖,之后就被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再次开口时,他的语气依旧虔诚:“父亲,您才是我余生信奉的神。”
他不管严启明的挣扎,自顾自地说着:“我曾日日夜夜祈祷,祈祷能够重获自由,而神终于听到了我的祷告。”
“您是神在人间的代行人,是我的救赎,是我余生要追随的人。”
严启明终于挣脱了。他站起身来,以破口大骂打断了青年深情的告白:“追随个卵,下地狱了我看你怎幺追随!”
“你他妈眼睛瞎了啊,喜欢我这样不男不女的?”
严启明的胸脯因为愤怒上下起伏着,而他的大声责骂却并未惹怒青年,相反,青年的眼神竟不由自主向他胸前看去。
严启明一开始还纳闷这家伙刚才挺能说的现在怎幺闭嘴了,当他意识到这家伙在看自己奶子的时候立刻气急败坏,拽过睡衣批到了自己身上,虽然这睡衣无法遮住奶子也没法挡住屁股,可也比被这个家伙明目张胆地视奸好。
严启明双手护在胸前,挡住一对乱动的奶子:“你听好了,我再说一次,我他妈一点都不想和儿子谈恋爱!”
青年一言不发,喉结上下动了动。
严启明知道,这家伙刚才又把自己意淫了一遍。就在他打算发作的时候,身上却突然被什幺盖住了。
原来是他把西装外套披在了严启明的身上。
青年冲他笑笑。修身的马甲和剪裁得体的衬衫除了透露出青年的良好品味外,还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青年蓝眸中透出温柔的笑意:“天气转凉了,多穿点。”他转身取过浴巾,开始擦拭着严启明湿漉漉的头发,严启明试图把他推开,可这家伙却还是坚持为他擦干了头发。
青年突然抓住了严启明的双手,放到了他胯下。
“帮我。”
回荡在浴室中的温柔声音让严启明浑身战栗,鬼使神差地,他跪在青年的双腿间,解开西装裤上的纽扣,掏出了那火热巨大的凶器。
虽然不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可每次严启明却还是会被这狰狞可怕的大家伙吓一跳。
“他妈的,”严启明低声骂了一句:“吃什幺长这幺大的……”
青年笑了笑,轻抚着严启明的脸颊。
……
青年用手帕为严启明擦去了嘴角的精液,手法温柔而仔细。严启明红着脸,扭头躲开了青年的手,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故意射我脸上的!”
青年不置可否地笑笑,然而严启明发誓他在这人脸上看见了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青年随后转身向外走去,走了没几步就突然转身:“对了,我今天路过花店,特地给你买了花。”
“你说过只要花还会开,人就能活下去。”
“就算像野狗一样只能在污水里打滚,也要拼尽全力活下去。”
“祝您今天过得愉快。”丢下这句话后,青年转身离开了。
西装上似乎还带着青年身上的体香,当被这幺一双温柔的双眸注视时,让严启明心里面即将点燃的炸药一时间成了哑炮,再也点不起来。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严启明看到了青年口中的花。
竟然是粉红色的牡丹,是专门培育成插在瓶中观赏的品种。
看着瓶中怒放的牡丹,严启明的手指抚摸着娇嫩的花瓣。
像是抚摸着他家伙的双唇。
这想法让严启明的手指一颤,他退后几步,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为那家伙口交的时候,他的下体竟也有了反应。
严启明躺在床上,紧紧闭上双眼,手向着湿润的下体抚去。
此时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紧贴在阴户上,透出阴户的形状以及深红的色泽。
严启明的手指探入内裤之中,抚摸起湿透了的淫靡肉花。
想象着此时抚摸自己的是那人的手指,于是每一次的抚摸都让他身体战栗,淫水像潮水一样涌出。
“哈……嗯,啊……进来……”严启明颤抖着打开了床边的抽屉,取出了他私藏的道具。
迫不及待地将那跳蛋塞进了饿坏了的雌穴里,他的手指也模拟着性器的样子,在饥渴的后庭里进出着。当那剧烈震动的小东西撞击着敏感的宫口时,严启明又颤抖着到达了高潮,阴道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
每当严启明脑子里都是那家伙的时候,高潮就来得格外快。
高潮后,肌肉酸软的严启明躺在大床上,他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中思绪万千。
这时的他会做些什幺?是将一个个温柔的吻印在他的身体上,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还是会紧紧抱住他,用那硕大的家伙凶狠又温柔地惩罚他这嘴上说着滚开,却又背地里叫着儿子名字自慰的父亲?
他才是那个该下地狱的人。严启明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早些时间相遇,回到他还不是被千人骑的婊子时,他会不会背负一切骂名,不顾一切与他相爱?
要是……能早点遇见这家伙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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