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裤腰,薛临歧上前将副校长关好的门又拧了遍锁,再回去看桌底杨蘅,已然是幅坏掉的失神模样,情欲气息浓郁弥漫,跳蛋已经掉出来了,地毯上洒了热乎的大片水渍,玉白双腿间的花穴红红艳艳,挂着些稠白,正意犹未尽地翕合着,这是……高潮过了?
薛临歧不禁勾勾唇角,将人从地上捞起,平放上桌面,道:“我一开始和你说的什幺?”
“如果在你射之前高潮了,你就亲自插我。”杨瞳孔浑浊,机械复述,恍若不知个中情色。
“没错,那幺……”说着,薛临歧弯腰捡起尚在震动的跳蛋,擦了擦,推回杨蘅泥泞不堪的雌穴,又扶住自己剑拔弩张的肉刃,一个挺腰——
杨蘅哭叫出声。
他本企图假装放空来逃避,但这实在太刺激了——薛临歧干他的同时,跳蛋还留在穴里!肉棍不断顶弄,跳蛋便抵着他的宫颈口疯狂跳动,那样猛烈的快感已经近乎疼痛了。大股分泌的蜜液被无情搅弄,可就是堵在深处,泡着穴肉,流不出来,不仅下腹,仿佛他的整个肚子都在随之震动、翻江倒海,才高潮过的疲惫体感被强行唤醒,他快要疯了,可他又是那样的无力,除了发哑的哭泣,再无他法。
微熏灯光下,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旖旎铺陈。摆件公文都被扫到一旁,为两具火热交媾的肉体让出战场,躺于桌面的男学生长发散乱,面染湿霞,他白得刺眼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展露出的熟红性器正承受着强壮男子疾风暴雨般的进攻。攫取着身下的艳丽,薛临歧自己也干得汗流浃背,那跳蛋正对上他的马眼,叫人既惊讶于相触那一刻的神经暴涨,又不敢长抵,只撩火般一下一下短暂而迅速的触及,不大会便强弩之末地交了精。
还嫌不过瘾,薛临歧将白浊黏裹的跳蛋拉出来丢至地面,换成自己的男根堵回那汩汩淌水的洞开穴口,再度投入……
像是听多了那低沉喘息,跳蛋犹不甘寂寞地在地板上急促震动,直至电量将近,幅度减弱,乃至一动不动,这时,桌面上的交媾也进入了尾声。
射完第二次,薛临歧拔出男根,他先是迷惘了会儿,才开始着手清理,而杨蘅终于脱离了他的桎梏,在桌面上腰酸背痛地侧蜷起来,时不时抽搐几下,像团被抛弃的废纸,看得薛临歧心疼,悔自己下手太重。可杨蘅并不接受他,在这短暂的几天内,除开肉体,他又能拥有什幺呢?
有气无力地任薛临歧为自己穿裤子,杨蘅缓了会,慢慢坐起来,他想他得快些回去上课,免得学校又误会薛临歧,转念一想,薛临歧名声受损,于他何碍呢,他为何总想在学校面前维护薛临歧?不愿承认这一事实,杨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故作漫不经心地提道:“对了,校领导来找我,说是希望我把花捐给学校。”
薛临歧拧起了眉,断然道:“不行!那花是我送给你一个人的!”
虽然已经猜到,但听薛临歧亲口说出,胸口莫名还是有些悸动,可杨蘅偏要气他,故意道:“可我看你硬塞的那玩意儿碍眼,又不能明丢,正好推出去。”
杨蘅以为薛临歧会愤怒,至少也会拉下脸,但意料之外地,薛临歧只叹息一声,道一句“那随你吧”,而后转过身去,拉开窗帘,沉默地望向窗外。
突如其来的刺眼天光中,粉尘纷纷,杨蘅甚至觉得窗前那逆光背影是落寞的。
而他又何尝不落寞。
实在受不了这气氛,杨蘅改口道:“你本意既不如世人所想,让学校拿去纪念也不太好,我就姑且今天下午顺便把花带去医院,放在我妈的病房吧。”
闻言,薛临歧神情缓和了些,道:“也好。”
事情似乎就这样尘埃落定了,然而杨蘅总还想做点什幺,不肯走,他坐在桌沿,探头探脑企图看窗玻璃上薛临歧的脸,就是看不清,搞得他有些着急:薛临歧这是怎幺了,正常的话,不是应该非要与他同往医院吗?
哼,不多碍事正好,他要回去上课了。虽如此想,杨蘅却像屁股被钉于桌面,望着那背影,还是不肯走,阳光涂在薛临歧的肩章上,闪闪亮亮,看得他目光粼粼波动,他想,他想——
忽然,杨蘅跳下了桌沿,不是离开,而是直直前扑而去,一下抱住了薛临歧的腰,在薛临歧发出惊诧一声“你……”,微微侧脸时,又将头在薛临歧肩胛轻轻靠了靠,而后,在薛临歧下一步动作之前,迅速收手,转身跑向房门。
只是开玩笑随便抱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急急拧开门锁,杨蘅在走廊中脸颊发烫地继续奔跑,他什幺都不会承认,以后也不会再越界,今天只是……突发奇想而已!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et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