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将师父绑住手压在床榻上, 师父对她已经有两天没有好脸色了,白朦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师父,师父看书看了半个时辰,这期间, 目光没有从书卷上移开过半秒,更别说看她一眼。1∧2ㄨ<a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42712602232c">[email protected]</a>☆mΨei点
再这么下去, 她要疯了。
“师父, 那天……”白朦坐直身想解释, 白惜璟冷漠地打断她:“无事可做就去庭院里练剑。”一点儿都不想听她解释。
又是这样。
白朦起身走到书案前, “师父,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不给她好脸色,和她说的话屈指可数,概括起来就两句话,练功, 练剑。
“没有生气。”搭在书案上的左手抬起翻页,放下,“去练剑。”从始至终都没抬一下头。
房间又陷入安静。
白朦回想当日,她把师父压在身下吻她,趁师父意乱情迷的时候, 解下她的腰带绑住她的手, 然后……
“师父,我以后再也不绑你了。”话毕,师父握着书卷的手指指节泛白。
看来是说对了。
俯身趴到书案上,抓着师父的手腕撒娇讨好道:“徒儿知错了。”
白惜璟终于抬眸看了白朦一眼, “错在哪里了?”
“不应该绑师父。”
白惜璟继续看书,“还有呢?”
还有?白朦小心脏惊颤,那天她只做了这么点事情,难不成还不能对师父用强?以前不是没有强过……
见小徒弟久不回答,白惜璟叹了口气,幽幽问道:“是不是对你来说,爱和欢愉都只是游戏?”
白惜璟此时的表情像极了被人玩弄了感情的小怨妇,徒弟绑住她的手和她欢.爱,只是玩而已,是不是哪天玩厌了,就抛弃了?
“师父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几年,哪可能只是游戏? ”白朦拿走白惜璟手里的书,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师父,徒儿一片赤诚,心里装的只有你,全是你。”
掌心下,白朦起伏的胸口里心跳声清晰可闻,白惜璟垂眸,“是我多想了。”前有聂泩,后有杨邪,傲然如她,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会生气,原来是那句玩些不一样的让师父误会了。
白朦绕过书案将师父抱进怀里,低声解释:“师父,绑住你的手,只是为了增添些情.趣,并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她只是想捆.绑师父,看师父在她身下难耐地求.欢,在抵达极致后向她求饶……
“增添情.趣?”白惜璟推开白朦,抬头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她,“如此说来,是为师不解风情了?”
白朦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那下次为师绑住你的手如何?”
白惜璟没想到小徒弟听了后眼眸一亮,一脸求虐的表情,点头说:“好啊师父。”看她期待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被绑起来。
呃,无话可说。
“宫主,白酒出事了!”姜辞雨跑了进来,神色焦急,扶着桌子大口喘气,“师叔呢,师叔在哪里?白酒她被人给带走了!”
药材铺新采购了一批药材,南宫谨同聂泩一起,带着白酒去药材铺验收药材,回来的路上,突然出现一蒙着面纱身袭紫玄黑劲装的女子,绝顶的轻功迅如闪电,不等周围人有所反应,抱起白酒转身离开,须臾间消失在她们视野里。
白酒,就这么被人给拐走了。
姜辞雨把大致说了一遍,灌了一大茶盏水,问道:“宫主,我去了师叔房里,没见到师叔,她去了哪里?”说话间气息依然紊乱。
白惜璟摇了摇头,敛眉思忖是谁带走了白酒,白朦见过师伯,回答说:“三小姐她们离开姜宅没多久,少琴师伯也出去了。”
“出去了?糟了,等师叔回来知道白酒丢了……”后面的话不说,白朦也知道姜辞雨在担心什么。
姜辞雨留下一句:“我出去找师叔。”转身离开,白朦看向师父,白惜璟点了点头,得到首肯,白朦快步追上了姜辞雨,“我和你一起去。”
白酒紧紧抓着女杀手的衣襟,耳畔的风呼啸而过,瞥了眼,发现她们还在半空中,小脸惨白,糯糯问道:“小姐姐,你要带我去哪里?”
第一次被人喊小姐姐,凌霜的心软了一下,瞥了眼怀里的白酒,说:“京城。”声音清澈动听,和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形成极大的反差。
白酒眨了眨眼睛,又问道:“为什么要带我去京城?”
凌霜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一刻钟后,风声停止,两人落地,在她们面前,停着一辆马车,旁边站着一个粗布麻衣一脸络腮胡的车夫。
凌霜把白酒抱到马车上,威胁说:“你乖乖待在车里,我就不杀你,如果你敢跑或者敢喊,我立马杀了你。”
白酒点了点头,在凌霜要出去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衣角,凌霜回头不解地看着白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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