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明姿画心情复杂的点点头。
就在她们母女二人都沉默的时候,突然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亮出证件之后,就询问她们哪位是费明德的家属。
明姿画见林女士不说话,便站起来介绍,“你好,我是费明德女儿,这位是我的母亲,费明德的太太,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调查的?”
那个警察开口的同时,站在他身旁的女警就掏出笔录本开始记录着,就听到他开口问道,“你们清不清楚最近费明德先生有结交什么仇家吗?”
其实,这问题问的有些多余了,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谁还没有几个仇家啊?况且,像费明德这种趋炎附势、利欲熏心的人,不知不觉中得罪过的人,恐怕手指头加上脚趾头一起数都数不过来了。
不过,明姿画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警察的问题,林女士就站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表情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这场所谓的车祸其实并不是个意外了?”
警察挑了挑眉,看着林女士,慎重地开口说道,“费太太,您刚才说的没错,我们在调查中,发现费明德先生乘坐的轿车,先前被人动过手脚。询问过他的司机之后,得知他在把车开去机场之前,送去车行保养过。车行那边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取证了,这边还想从家属这边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警察的话音刚落,林女士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儿,随后,又向明姿画看了过来,连带着几名警察也一起看向了她。
明姿画本能地皱着眉头反问道,“都看着我干嘛?我虽然不太喜欢费明德这老头,但也不至于谋害自己的继父!”
明姿画说这话的时候,林女士的眼神依旧紧紧地锁住她,头也不回地开口说道,“明姿画,我问你,如果费明德现在倒下去真的就起不来了。那么,现在在费氏,谁将获取最大的利益?”
明姿画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林女士为什么拿这种眼神看她了。
她摇头回应道,“如果费明德出事,他儿子费思爵是最有可能继任费氏的!这样说来,费思爵肯定获利最大!可是不可能啊,费思爵可是费明德的儿子,他怎么也不可能谋害自己的父亲吧?”
明姿画说到这里又本能的反驳。
林女士朝她瞪了一眼,表情异常的严肃,“那我再问你,费氏的所有竞争对手里,哪家公司最希望费明德出事?”
“费氏最近正打算进军国内的房地产,跟陆擎之的集团正在竞投一块地皮,如果真的要说怀疑的话,那肯定是陆氏了!”明姿画就事论事的分析,虽然她觉得这种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至少陆擎之在她眼里并不是那种会耍这种手段的人。
林女士慢慢地把眼神从她的身上收了回去,转过头去看着那几名警察,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必我女儿刚才说的话,诸位都听到了。所以,你们真要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的话,那我们也只能妇人之仁地给出两个名字:费思爵跟陆擎之!当然,具体是谁,还是要辛苦你们这些警察去帮我们调查的。”
几名警察都点了点头,表情无疑相当的意外,但还是尽职尽责地记下这两个名字,又询问了他们一些细节问题,这才转身离开。
警察一走之后,明姿画便转头望向林女士,极为不解地语气:“妈,你怎么会怀疑费思爵?他好歹是费明德的儿子啊?”
若说林女士怀疑到陆擎之头上,她还能够理解。
毕竟陆擎之是陆家人,跟她们林家是死对头。
而这次费氏进军国内房地产,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陆擎之的集团。
费氏跟陆氏之前就因为竞投一块地的事情,在国内已经闹的沸沸扬扬。
陆擎之是不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打击费氏这个竞争对手,的确未可知。
可是林女士居然怀疑到费思爵的头上,明姿画顿时就不能理解了。
怎么说费思爵也是费明德的亲生儿子啊?难不成他为了得到费氏,还要谋害自己的父亲,故意制造这场车祸不成?
林女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副不成气候的表情,“你到现在还不清楚,费思爵是什么人吗?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次费明德车祸,若真是他幕后主使的,我一点也不奇怪。”
“不奇怪?怎么能不奇怪?这世上有谁会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明姿画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至少她不认为费思爵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费思爵为了早日得到费氏,对费明德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况他根本不是明德的亲……”林女士扬起下颚,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身后手术室的红灯突然熄灭了。
紧接着,便有护士走了出来,喊了声,“费明德的家属!”
明姿画扶着林女士就走了过去,主治医生冲她们点了点头,一边揭口罩,一边解释道,“手术虽然结束了,患者脑中的淤血也取出来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已经被送往重症监护室了。如果能够成功挺过这几天,恢复的可能性就比较大。希望你们家属在做好护理工作的同时,也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医生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林女士的身体明显地往下一沉,还好明姿画适时地扶住了她。
后来,她们两人都做好了防护,才被允许一个个地进去看望费明德。
明姿画进去的时候,当看着向来意气风发的费明德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顿时心里也是五味掺杂的。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涌起一股悲伤的感觉。
明姿画为自己看到费明德躺在病床上,竟然感到难受,感到非常的奇怪。
在此之前,她不认为自己对费明德这种老奸巨滑的势力商人,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可是今天当得知他有可能真的醒不过来,以及此刻看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她的心还是被狠狠地戳痛了一下。
明姿画默默地在心里问了句,“费伯伯,您的车祸应该跟陆擎之无关吧?”
她在心里下意识的把费思爵的嫌疑排除在外。
尽管林女士怀疑费思爵,可是明姿画始终认为,费思爵既然是费明德的儿子,断不可能做出这种谋害自己亲生父亲,夺取费氏这种事。
毕竟费氏的继承人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是费思爵无疑了,她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对于唾手可得的东西,费思爵完全没必要再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狠手。
费明德当然不能给她任何的回应,明姿画只好在心里这样又对自己暗示了一遍,她认识的陆擎之不会耍这种卑鄙手段,而费思爵也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谋害费明德的一定另有其人。
明姿画在费明德的重症病房里待了一会,暗暗感慨了一番,出来之前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确定外人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之后,这才走出了病房。
明姿画是最后一个进重症监护室的,等她出来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门口除了林女士以外,还站着费明德的御用律师——易斯扬律师。
最为意外的是费思爵也来了,站在他旁边的是跟随费明德多年的老下属,也是他难得信任和留在身边到现在的故人了。
明姿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易律师冲着她笑了笑,“明小姐,既然您也出来了,那么,下面我就来宣读一下费先生不久前新立的遗嘱中的第一部分内容吧!”
易律师的话把明姿画给说愣了,忙阻止他问了句,“您是怎么知道费伯伯出事的?还有,什么叫做不久前新立的遗嘱?”
说这话的时候明姿画不由地把眼神看向了费思爵,他的眼神跟她对看了一下,便收了回去,俊美如斯的脸上深不可测。
倒是易律师还是明姿画记忆中那副笑面虎的样子,推了推他的眼睛,不疾不徐地说道,“是费先生的司机通知我的,至于原因,我不好过问,只是遵照费先生之前的嘱托,说是这段时间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把这一部分的内容公布出来。”
明姿画更加的吃惊,难不成费明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自己可能会出意外?
她正疑惑着,易律师已经开始在宣读遗嘱了,前面是一大串的正式的条款和那些冗长的法律条规,之后才到真正的遗嘱内容。
一开始,明姿画听的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瞟了费思爵好几眼,因为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没有她什么事情。
她只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女,资质一般,能力也普通,费明德作为继父,能赏她一点股份已经算是看在林女士的面子上了。
其他的她可真不敢奢求太多。
当然了,明姿画也不想奢求太多。
她最大的理想就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不要负担太多,压力太大。
做什么女强人那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而她之前也已经明确表示放弃跟费思爵争夺费氏了,只拿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就够了。
可是没有想到,听着听着,明姿画却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念到,“……其继女明姿画将在费明德先生不便之际,接任费氏集团董事长兼总裁一职,代为行使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