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无论如何像上次那样都行不通,这简直就是一个死循环。只有想别的办法。
从哪里可以得到发动医疗器械的原料?
答案当然是医院。
我调头就走,尽管三角头感觉有点不理解我为什么进来晃荡了一圈,什么都没做就又走了,可他还是跟了上来。
我转头问他:“你见过那种凝胶吗?”我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那个小瓶子的大小,“大概是用这么大的瓶子装着的,绿色的,你知道什么是绿色吗?……”
说着说着我自己都没底气了,因为三角头只是对着我,没做出任何反应。我猜他大概是不懂我在讲什么,只有我自己去找。
粗略地规划了一下,这座医院我只在一二三层晃荡过,更高的楼层还没有去过。如果这个机器机密到需要用铁门来保护的话,用于发动它的凝胶也应该不会在之下的位置。先排除掉一楼,二楼一路上看起来都是那种囚室一样的房间,感觉不会存放药剂之类。
所以最起码要从三楼往上开始搜寻。而且我猜发动这种机器的话,在神经科之类的找可能性会比较大。
比较恼火的是我没有医院的地图,对一般医院的构造也不是很了解,只能挨个找。身边有一个不知道在医院中生活了多少年的三角头,也一问三不知,感觉除了出来找我的时候,他应该只会待在他的小房间里,剁剁意大利面肉酱,思考人生、不对,思考三角头生。
决定了下一步目标,但我没有马上行动,而是首先回到三角头的房间。
说不出来为什么那么多房间我非要挑这一个,可能是因为熟悉,也可能是因为跟着这个移动外挂,总之比较有安全感。
可是刚进房间关上门,三角头放了刀脱下手套就开始不老实了。在我取下背包的时候,站在背后的他突然把两只手从我脖子旁边环了过来,还企图继续向下到处摸。
我瞬间就僵硬了。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胸口贴在我的后背,但是又不敢乱动,以免像上次那样一脑袋撞到他那个巨大的铁头。我现在需要思考,需要动用我机智无比的、尽管有时候会宕机的脑子,所以并不想那么快把它撞坏。
“老哥,老哥、冷静点。”我觉得被他这么搂着,我的脑袋也差不多要宕机了。但是那两条肌肉结实的手臂,不需要估计我都知道我肯定掰不动它们。
不过还好,比起上一次那些粗暴的举动,三角头现在感觉要温柔的许多,不知道该不该用温柔来形容,总之比直接扛在肩膀上要好多了。
并且他很听话地就把手收回去了,尽管从慢吞吞的动作来看有点恋恋不舍。“拜托,我有事在忙!”我终于有点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三角头这次竟然真的听了,或者说,他表现得像是听懂了我说的话,坐回了他那张并不舒适的光秃秃的铁架床上。
我松了一口气,看着那张脏脏的桌子,放弃了把包放在上面的念头,毕竟我还是要背的,并不想把它弄脏。
想了想,只能不情愿地坐到三角头旁边,把背包搁在膝盖上,先喝了一口水。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得到补给,所以尽量节俭。
计划比我原定的要曲折,所以我要用对讲机跟莫尔他们联系一下。
对讲机我总不至于不会用,可是当我拨开了开关,里面传出的竟然只有沙沙的声音。
是因为信号原因?毕竟手机完全没有信号,我把声音调大,勉强能够从噪音中辨认出枪击声。
枪击!他们遇到危险了?
“喂、喂?”我对着对讲机大声道,“有人吗?有人听得见么?我是泽维尔!”
但听上去那边的战况激烈得根本没人有空理我。等了好久,才听见里面模模糊糊传来薇薇安惊慌的声音 :
“泽……我们……烟鬼……等……之后联系……”
当最清楚的一个“之后联系”的词语让我听清楚之后,信号完全被切断了。
烟鬼?那是什么?
所以,我唯一得到的指示只有“之后联系”是吗?虽然担心他们的安全,可是想想那一车厢的武器,我也就稍微安心了下来。
这样也挺好,我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绿色凝胶,也不用被他们嫌弃拖后腿。
而且现在我也很累了。掏出手机看,已经是晚上八点。
昨天晚上也没睡好,原因不需要再解释一遍了。所以现在两天的疲劳一压下来,我也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我可不愿意在这堆架子上睡一晚上。”我站起来对三角头道,“如果非要住在这里的话,我不得不把你的小破屋子改一改。”
作者有话要说: 比较轻松的一章,简直是用肾在更新。本来忙得焦头烂额准备请假,想想还是咬牙产出来了,不过还是特别有成就感哈哈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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