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一看,那压根就不是什么绳子!那东西是鲜红的、活动着的……那是一条——舌头!
莫尔大喊着:“在房顶上!”
同时我也发现了,沿着这条恶心的玩意儿伸来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右边房顶上,有一个枯瘦的畸形人影。莫尔想要射击,可是他手里拿的霰弹枪用来对付这么远的敌人,威力简直还不如朝它扔纸飞机!
薇薇安反应迅速地举起步\\枪,朝烟鬼开枪。可是这么远,纵是枪法再好,也不可能马上将它杀死。
教练的眼睛已经开始向上翻,恐怕还不等薇薇安杀了烟鬼,教练就——
我当机立断,知道自己的枪法帮不上忙,却从口袋里一掏,掏出指甲刀来,冲过去一把抓过那根缠住教练的舌头,忍住恶心一刀剪了下去!
指甲刀的刀口实在太小,一下子没法完全弄断舌头。而这一刀下去,那玩意儿还吃痛,开始像被人捉住的蛇一样扭动着。
这样一来,教练的脖子被绞得更紧,他的嘴张开,脸也被憋得红紫。我知道一秒钟都不能再拖了,一手将舌头用力地拽住,另一手拿着指甲刀疯狂地剪。
舌头上力气消失的一瞬间,我知道成功了。舌头在我眼前断开,但由于之前拽得太紧,失去着力点的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屁股死疼。但我只是龇牙咧嘴了一下,便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帮教练把缠在脖子上的舌头拿掉。
幸好还来得及。教练虽然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症状,但在大喘了几口气之后,还是勉强恢复了一些。与此同时,薇薇安也杀掉了在那边楼顶徘徊的烟鬼,回过头来看教练没事,松了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他:
“喏,营养饮料,喝了会好些。”
本来在前面开路的莫尔,也因为这场变故不得不靠过来。他看了看教练的状况,又抬头看着刚才烟鬼出现的屋顶,慢悠悠道:“啊……你很厉害嘛,泽维尔。”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听他的语调,搞不清楚他这是在嘲讽还是真的在夸我。我宁愿相信他是在嘲讽刚才当机立断掏出一把指甲刀的我,因为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作“厉害”的地方。
修整了一下,我们继续上路。丧尸的数量减少,导致我们循着它们来处的难度也增大不少。
不过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莫尔停下脚步,仰头看着脑袋上的牌子。
说实话,既然这里并没有什么人出行,更没什么人开车的话,这路牌也差不多就是个摆设了。可是莫尔却盯着那路牌,我们三个的目光也跟上,然后顿时明白了莫尔停下的原因。
因为那路牌上,就明明白白地写着“教区”,然后是一个右转的箭头符号。
不言而喻了。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向右转。
这一路上都是沿着公路在走。一方面是不会容易迷路,另一方面视野开阔,出现什么状况有利于及时发现。可是此时,四周却寂静得可怕。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不至于让大家那么紧张,我问道:“如果到了教区,然后用什么样的措施来调查这个问题,还有解决,你们都有计划了吧?”
……没有人回答我。我冷场了,这让我更加沮丧。本来就不是什么擅长调动话题的人,好不容易就这么一次,还遭到了史无前例的失败。
不过又转念一想,既然他们是什么公司出来的,看起来装备又齐全又先进,肯定没问题。这些东西,也没必要跟我一个半路插队的人讲。
看来现在还不是我要不要信任他们的问题,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啊……
我叹了口气,想着趁现在没有丧尸出没,给枪换个弹夹,以应对之后的情况。可是当我刚换到一半,口袋之中手机的噪音,竟然突然响了起来!
“怎么——”话还没有问出口,身后的骚动就已经惊动了我们。
回过头去看,在刚才路过了的街角,竟然又涌出来了丧尸,并且迅速地朝着我们这边冲过来!
薇薇安的脸色也变了:“怎么可能?难道‘胆汁’没有作用?!”
我也很震惊,本来以为,那些自相残杀的丧尸应该都自己消减得差不多了才对,竟然还剩下这么多?
没时间再考虑了,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朝前跑了起来。
教练一边跑一边朝莫尔问道:“教区、教区在哪边?”
莫尔看起来也非常紧张,已经顾不上回答他问题了,回身用霰弹枪打退了几个靠上来的敌人,也不纠结到底要不要杀死,只是拼近全力带着我们往前跑。
“之前不是来过这里吗?”薇薇安皱着眉头对莫尔道,“那边是湖啊!”
“笨蛋。”莫尔朝前面探了探下巴。
我也跟着抬头看去,如薇薇安所说的没错,前面确实是湖,而且像海一样一望无际。
可是再往上面,可以看到高耸的桥梁拉锁。大桥朝远方延伸,根本看不到对岸。
再者,如果有什么能让情况变得更糟糕的话,只有一点,而它就刚好,在我们的眼前。
那就是,桥梁的中间,那个为了让船只能够通过的地方,高高地翘起,正处于完全打开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指甲刀君怒刷存在感
晚安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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