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擦药擦得手都在抖,他还给我来这么一句,我顿时差点儿把眼泪掉出来。捧着药油手哆嗦了半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一巴掌抽他屁股上:“你特么傻呀!”
希言“嗷”得叫唤了一声,抬起扭伤了的那只脚想踹我,我只得赶紧接住,让他把脚垫在我腿上,继续给他揉脚腕。
我低着头给他揉得可用心了,希言翻了个身,坐起来凑到我跟前儿:“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太感动了。其实我也不全为了你,主要还是为了我自己。”
我心里暖暖的,逮住送到嘴边儿的希言亲了一口:“我感动死了。”
年前忙,过年又各回各家,算算我俩有好几天没能好好腻歪一下了。希言伸手环住我的肩,亲昵地磨蹭了两下:“既然你这么感动,有件事我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我在爸妈面前给你争取了个媳妇儿的名分,咱们是不是把这名分落实一下。”
我忍不住笑:“什么意思,想上我啊?”
希言眼巴巴地点头。
我低声说:“行啊。”
希言呆了一下,立时笑得可开心了:“那要是我感觉好,以后就一直我上你啊。”
一听就知道他跟我逗闷子,我把药油盖好,放在一边,抱着希言让他趴回去,从背后贴住他,俯下身去咬他的耳朵:“咱们改天先试一次,好不好的再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还有两个小短番
☆、番一希言
第一次见到小容时,我就觉得这个孩子同小时候的我很像。沉默、腼腆,比起参与集体活动,更喜欢站在一边的角落里观察。为此我妈一直埋怨我爸给我起的名字不好。
希言自然。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父亲的殷切期望自然是好的,然而我却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还是个不甚聪明的普通人。
在去福利院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张总的提议。自从我上了大学,发觉自己的性向之后,就再也没有指望过有一天会和一个女人结婚。
其实就算我不是同性恋,也不大可能会考虑和一个大我近十岁的女人结婚。
然而见到了小容之后,我当即拿定了主意。小容在未被领养的孩子中算是年龄偏大的了,如果就此在福利院中长大,还不知道以后会养成什么样的性格,毕竟福利院的老师没有办法把精力都花在一个孩子身上。
看到他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影子,觉得很心疼。
我是喜欢小孩子的,也渴望抚养一个孩子长大。这希望只能放在领养上了,而有了张总的配合,这希望要容易实现得多。
有了确实的目标,生活变得充实而清晰起来,之前几个月沉闷压抑的气氛终于一扫而空,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痛苦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淡化了。
此前三个月,我过得跟做梦一样。
张总一直很看好我,派我去香港参加一个亚洲软件设计公司的交流会。会议很长,交流、培训、评比,足足进行了三周。三周之后当我赶乘当夜的航班回到家里,徐清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早就知道我们之间存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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