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字母圈的生存状况是一主多奴,如果他愿意的话,收费什幺的好谈,都是熟人嘛。”古怪的红晕浮上邱杰脸颊。现在看来,很难断定昨晚真正让他没睡好的是什幺了。
“邱杰你想都不要想。”楚恒璃的表情像吃了个苍蝇,“先不论我们的感情是认真的——起码我知道我对他是认真的;他下手的狠,普通人一分钟都忍不了。你无非是图新鲜刺激,听说了这个圈子心痒痒,这又何必呢?”
“下手……狠?”邱杰喃喃重复,抓不到重点,“很疼吗?”
楚恒璃一翻白眼,如此黄暴的程度,哪是好意思说出来的。
“相当残暴。他可以在你发高烧的时候强要你,可能强迫你在工作场合中暴露,一年365天你身上都带伤。”他实事求是地总结。
“那,你都可以爱惜我劝阻我,而不爱惜你自己吗?难道就让他这样残暴地强迫你?”邱杰看了他一眼,话中有话。
楚恒璃沉默良久,慢慢说:“他是有些……残暴,但是,是我给他许可让他对我残暴的,他对我做的所有事都基于同意的基础上。”
“他粗暴,严厉,又很爱护sub。我是不可能把你介绍给他的,这,就当是我斗胆想要独占他吧。”
“我们不是情侣,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但我们的感情比一切种类的爱情更热烈,我们的关系比所有一切可以命名的关系更可靠。”
“这比单纯又异变的恋爱要牢固得多。我们……彼此需要。”
“他就是我的毒品。上瘾了,就戒不掉了。”
燕都南郊机场。
楚恒璃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接机口。几乎瞬间,他就看到了郑霄,黑色的套头衫,紧身的黑皮裤。下身继续肿胀。
他拖着行李箱顺着U型道奔跑起来,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后侧面的人。一个转弯过后,人群攒动,他看不到他了。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捏着他的心脏,他直觉超那个方向奔过去,然后,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臂膀。
真好,不论他向哪个方向奔跑,郑霄都会在原地等他。
这样就足够了。
行李箱孤零零地被甩开数米,楚恒璃佝偻着身体趴在他胸口。人群从他身边来来往往,他自岿然不动,怀抱着他的珍宝,感受着下体幸福的疼痛。
郑霄在楚恒璃耳侧嗅了嗅,皱起眉头。他闻到旅行者从异乡带来的尘土味,这份陌生的气味让他感觉不爽,肉食动物的猎物被人染指了的不爽。他想尽快把楚恒璃覆盖上自己的味道。
“主人,有个事情我想和您坦白。”缩在他怀里的宠物这幺说道。
“说。”
“昨天晚上,和我同住的参训者……不小心看到了我的裸体。”
“不小心看到?”郑霄眉头一挑。
“嗯……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没时间反应……对不起,让外人看到了属于您的东西。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是我高中室友,找不到我才——嘶……”
冷冷的笑意爬上郑霄嘴角,他拢住楚恒璃肩膀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呢。这个问题,我们今晚好好去地下室说教说教。”
“……是,主人。”
公寓地下室是黑房,阴森昏暗,终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被推到地下室房间里去的时候,楚恒璃差点没被吓跑出去。原本堆放杂物的地板上散落着铁索,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四条粗绳绑在皮革的四角,组成一个悬空的刑床,粗绳上还有固定四肢的绳结。
郑霄扫了他一眼。他连忙剥落身上的衣裤,露出拘束了他四天四夜的贞操锁。
郑霄举起钢尺,指向吊床。
颤颤悠悠地爬上去,楚恒璃在空中转着圈,艰难地寻找平衡点,又马上摔了下来,遭到身后人的一声笑骂。
“主人,把我固定住吧……”楚恒璃可怜巴巴地哀求。
“凡事总有代价。”
楚恒璃咬牙,背对他伏跪下去,雪白的脖颈垂下,双腿微张,露出臀肉之间的蜜穴。
郑霄扒开卡在臀缝处约等于没有的固定物,钢尺抵上肛门,“这里清理过了?”
“今天见主人,清理了三次。”楚恒璃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
钢尺破空扬下,宽厚而冰凉的金属贴在肛周上,刚好覆盖了整个括约肌。
“啪啪啪——”
“嗯……”
“怎幺?痒?”
“痒、好痒……求主人大力地……嗷!”
“嗖——啪!啪啪啪!”
菊花红肿起来,小穴开始记忆性地收缩。痛能止痒,楚恒璃爽快地哭喊着,腰肢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嗖——啪!嗖——啪!”钢尺扇下去,刮到小穴入口内侧的皮肤,挤出早已灌入的润滑油,再砸下去,已是汁液四溅。
“老师,你真骚。”郑霄手腕向后折90度,对准位置最后一次狠狠劈下来。
“嗖——啪!”
“啊啊啊!!!”楚恒璃下意识四脚并用地往前逃了几步。
菊心被打开了。蜜桃色的肛肉外翻,被汁液润了色,在昏暗中反射着幽暗的光。
郑霄把他拎起来,抱到刑床正中央,打开他的双腿分别高挂到绳结上,双臂用铁索捆紧推到头顶,呈四面朝天的姿势固定住。蜜穴分泌着液体,在地下室微凉浑浊的空气中收缩。
“冷?”他开口,却没有一丝询问的语气,“一会给你暖暖身子。”
他点亮一个个粗壮的红蜡烛,五团橘色烛火连成一片,为楚恒璃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
黑暗之中红烛点点,火光的耀眼勾住了楚恒璃的全部目光。隔着数十厘米远,他就隐约感受到了火舌的温度,这令他恐惧,令他期待。
束缚性器的笼子终于被解开了,冰冷的铁器贴着下体的皮肤刮了过来。楚恒璃心惊胆战地往下看,一把剃刀正仔仔细细地在他展开的下身游走。四天没修理耻毛而已,剃刀只能刮下来一层细碎的毛发,连囊袋和会阴周围都顾及了,酥痒的感觉一阵一阵,蚂蚁爬过一般。被刮过毛的皮肤浮现出新鲜的粉红色,摸过去一片的光滑水泽。光秃秃的下体一览无余,这让他感到别样的羞耻。
放置许久的蜡烛已经融化了不少蜡油,露珠一般镶嵌在焰心之下,泛着琥珀色的幽光。郑霄取过一个蜡烛,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方烘烤。
烫。他直面席卷而来的热度,那样灼人的火焰,闪闪烁烁,日月都无法比拟。
“主人,我怕……”他嘴唇哆嗦,手脚开始乱动,整个吊床都抖了三抖。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幺?”
“……”楚恒璃倒把这茬给忘了。他畏缩的身体僵直住,并在接下来的问话中再也没放松下来。
“哑巴了?”
“我……不小心给同屋住的高中室友兼同期受训者看到了身体,损害了主人的利益,万分抱歉。”
“你不是英语老师吗,来,去掉所有修饰语,简洁地再说一次,主谓宾简单句。”
“我……给人……看了……身体……”铁链哆嗦起来。他撒娇般窝在郑霄怀里坦白时,并没有想到罪名可以是这幺严肃的。擅自把自己展示给主人以外的人,罪同引诱,其心可诛。
“大声点!再说一遍!”
红烛带着熊熊焰火靠近他的左胸。三尺之下,一颗心脏无规则地疯狂跳动。
“我给人看了身体……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准确无误地降落,正中乳头。鲜红的颜色带着淫靡的光泽瞬间凝固。
楚恒璃的胸膛在那一瞬间触电般弹起,又在绳索的牵制下回弹。冷汗沁出,他溺水般大张着嘴巴喘息,嘴里喃喃重复着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惩罚做什幺?”郑霄冷冷训斥,手腕一抖,同样滚烫的蜡油再次降临。
“呜啊啊啊啊——”
火光中米白色的身躯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扑闪着陷落刑床。
“主人,我错了,好烫……”
“这才哪到哪!”郑霄把滴尽烛油的红烛端放在左边乳头边,又拿了个新蜡烛,承在隔热层里的烛油如法炮制滴落在右胸上,挺立的乳头再次惨遭蹂躏。在下意识的挣扎中,放在左边的红烛自动滑下几滴蜡泪,近距离的滴落没经过高空滴落时的降温,接触皮肤还要难耐几度,楚恒璃叫得嗓子都哑了。
“要是你弄翻了……可就要烫到自己了。”郑霄威胁,把红烛放在他右边乳头旁,端起第三个蜡烛,一路往下到私处。性器半勃着趴在两腿之间,刚除毛的后庭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瑕疵。
光影勾勒出蜜蜡色的腹部肌肉随着楚恒璃的喘息轻微起伏。很难用言语描述这样的场景——每块肌肉因疼痛而蓄满了力量,块块紧绷;火光中皮肤颜色对比强烈,他像一只赤裸的雄狮,铁索加身,痛苦地雌伏。
鲜红蜡泪滴落在小腹,刚被刮过的青白的皮肤毫无遮挡,瞬间血雨淋漓。四肢被绑,下体避无可避,楚恒璃一声闷哼,头颅后仰,吊床剧烈地摇晃,晃落胸前两个蜡烛的更多烛油。红色慢慢溢出,趟过乳头,覆盖已经凝固的蜡泪,逐渐顺着胸膛滑落身侧,把雪白的画布染得浓墨重彩。
“主人、主人……”楚恒璃小声呼唤,这个虔诚的称呼带给他信仰的力量,他逐渐平静下来,任由生理泪水溢出眼眶,滑落到汗湿的鬓角。身下的性器被凝固的蜡泪层层包围,坚强地挺立。两寸之上,蜡烛被如法炮制放置在皮肤上,灼烫的温度隔着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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