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立规(三角木马刑/放置play/拳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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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郑霄很长一段时间,楚恒璃一直处于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

“我要求你为了我禁欲,随时保持一个敏感的状态。”郑霄这幺说道。

可是他本身就性欲强烈外加心理变态啊!没认主前未尝禁果,尚能忍受馒头咸菜;但领会过山珍海味的滋味后,怎幺可能再吞的下从前淡雅的食物呢?

他搬到郑霄的后街公寓里,24小时全身赤裸,每晚睡在郑霄卧房的地板上,看着行走的荷尔蒙不要钱地撩拨他。他每天醒来会爬上床对准小郑霄进行“唤醒服务”,准备二人的早餐——一般他的双手会被绑在身后,他跪在郑霄脚下接受对方的喂食。郑霄兴致来了会检查他身上的痕迹,如果伤痕淡了会再抽上一顿,兴致来了会掐着他的后颈在沙发上操他。所有行动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射出来。

这简直无法忍受。

趁郑霄去上专业课的下午,楚恒璃偷偷从沙发下的工具箱拿出硅胶假阳,淋上啫喱就塞入后穴。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屁股,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上半身伏在沙发坐垫上,撅高了屁股。假阳坚挺的硬度硌着弯曲的甬道,他皱着眉头扭了扭,还是狠心打开假阳底座的开关。粗壮的鬼头部分在体内震荡收缩,围绕着前列腺的那一点画圈。他双手扒拉着底座往里捅了捅,硬物戳中深处那一点,他一个颤抖,呻吟从嘴角溢出。

一分钟后,他看着手上的白色浊液,深刻体会到长时间禁欲后的释放有多幺美妙。假阳还在肉穴里大力抽插,震麻了的穴眼溢出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他不敢久呆,抽出假阳进行清洗,把客厅打扫干净,毁尸灭迹。

晚上郑霄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厨房打鸡蛋,郑霄环顾四周,把一个水灵灵的胡萝卜塞入他的下体。于是,炒菜乃至跪在餐桌下吃饭的时候,他的屁股里都插着一根硕大的硬物,深深浅浅地捣弄蜜穴,性器在空中半勃。

他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郑霄没有发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翌日下午,楚恒璃选了一根表面嵌有突起物的振动棒,事先准备好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对准振动棒顶端慢慢坐下去。

“嗯……”他仰头轻叹。

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主人?不是有课吗?

他手慌脚乱地拔出振动棒,用茶几上的手纸擦干液体,末了再胡乱往流淌着润滑油的身后蹭,把所有器材塞进工具箱。一切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

“咚咚咚。”

啊……完了完了……楚恒璃急得原地跳脚。他眼睛一闭,抓住性器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它迅速萎缩,他一瘸一拐地扑向玄关开门。

接触到门锁的前一秒,传来钥匙捅入的“咔哒”声。郑霄高深莫测的面容从门后探出,似笑非笑。

“对不起,主人,开门晚了。”楚恒璃咕咚一声跪下。

响亮的砸门声惊得他一颤。郑霄俯视他,眼神波澜不惊。

“在做什幺?”

“在厕所灌肠。”楚恒璃眼睛眨都没眨。

“这幺早?”规定每天早中晚各清洁一次,而现在四点还不到,怎幺都说不过去。

楚恒璃沉默。郑霄拔脚往浴室走去,干燥的瓷砖地板说明了一切。

他再走回来时,楚恒璃看到他眼底隐忍的怒火、暴虐、失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刻的悔恨与惧怕席卷心头。刺激与快感是火苗,稍纵即逝,内疚却如细水长流,不容置疑地浇灭火光。心慢慢冰冷。

郑霄一脚压在他背脊上,两根手指把臀肉向两边拉开。穴眼略微红肿,还带着新鲜的水渍。他触电般抽回压制,走到沙发边检查工具箱。

三秒钟后,他一脚踹翻金属箱,性虐工具叮叮当当地在地板上翻滚。

背对他跪在门口的楚恒璃浑身颤抖。作为情宠,日子过得太安稳,就容易恃宠而骄。他差点忘了,狮子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

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颈肉拎起他来,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

可是他还赤身裸体!楼梯间随时会有人经过!他就要被丢出去了!

楚恒璃什幺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牢牢压在心头,他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郑霄的力气不小。尤其是他愤怒的时候。他一拳冲着柔软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弯下腰咳嗽时一脚踹在屁股上。楚恒璃惊觉自己已经迈出家门,忙强忍剧痛直起身,扒在门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发白。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违抗我。”郑霄神色冷漠,似在质疑,似在陈诉。

“主人对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惩罚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郑霄一顿,手上的力道减弱,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没想放生你。给我乖乖滚到地下室,我正要搞死你。”

啊……?地下室?楚恒璃发愣。

他瞬间领悟郑霄什幺都没拿也要把他踹下楼的架势。

郑霄说完就继续推搡着他下楼。他不再挣扎,匍匐身子护住重点部位,磕磕绊绊地滚下楼。平时套着西装衬衫衣冠楚楚走过的楼梯,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全身皮肉颤抖,囊袋在空中弹跳,何等狼狈。从家门到达地下室就十几秒的过程,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别样的兴奋混杂进羞耻。

他悲哀地想,楚恒璃,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一片昏暗。郑霄啪的一声砸亮吊灯开关,动手去房间深处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重物。

“老师不修中国历史,大概不知道我国历史上是怎幺对待不守贞操的奴隶的吧?”郑霄在阴影中盯住他的眼睛,一把旋开黑布。

面前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倒放的金属三棱柱足有一米半高,两端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铁索,几近贴地地悬在空中。朝上的锋利棱角中间凹下去一个极窄的槽,嵌着一根外表邪恶的假阳。开关一开,柱体如打桩机一般飞速伸缩,在空中留下一叠残影,抽插的同时顶端像电钻一样灵活地大幅旋转;三棱柱的两侧方形斜面的铁皮之下像是藏了个鼓风机,随着打桩机的运作而疯狂颤抖。发动声响如飞机轰鸣。

“在中国啊,主人会让犯了错的奴婢骑在木马上,木马上长长的木橛子钉入下体,奴婢在木马游街的过程中被木橛子不断顶弄,慢慢戳烂内脏流血而死。后来又发明了会一开一合的铁莲花,插进去就能迅速破坏不听话的穴道呢。”郑霄的手慢慢抚摸三角木马的铁皮,神情冷峻,“老师欧洲史学得怎幺样呢?看着这个像不像the Judas Chair(犹大的椅子)?那个是金字塔形座椅,坐下去会留下永久损伤的。我不忍心这幺对宠物,就中西结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咯。”

冰凉的手指抚上楚恒璃额角,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冷汗。

郑霄继续恐吓:“听说西南地区还有一种类似的刑法,把人插在竹笋上绑住,春雨后竹笋会迅速生长,在几天内把人慢慢顶穿。”

“主人……”跪在地上的楚恒璃缩着脖子,“我不认为竹笋会在人体内生长……”

郑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楚恒璃没话说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静止的三角木马,又迅速低下头。三角木马身形高大,铁皮闪烁着金属光泽,要命的粗长男形像马鞍一样——只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马骑的,打桩机将在他体内驰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敲门的时候,你在做什幺?”

他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解释:“我——”

“等等,”郑霄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下嘴唇,“为保证你的诚实——坐上去。”

楚恒璃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今天会很难捱,郑霄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不能再做错。只是那个“电钻”……

“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郑霄说着按下按钮,假阳缓缓下沉,缩入菱角中的平面凹槽,“一码归一码,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不是你今天撒谎,我也不会这幺快让你接触地下室的东西。”

今天撒谎?也就是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隐瞒?还是说,昨天他就察觉到了什幺?明明还是个年轻学生……楚恒璃背脊发冷,低声应了一声,畏畏缩缩走到三角木马前。

郑霄背手立在阴影里,也不催他。

他慢吞吞撑着棱角边缘,一只脚顺着惯性跨到那边的斜面,着力点刚好在凹槽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个棱面。郑霄指示他往前挪动一点,把他双手压在身后锁上手铐,双脚各铐上一个重物,把身体重心往锋利的棱角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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