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戴整齐,率先打开房门:“给我捉给官府!”
暗中跟着的随从听见动静,立刻现身护住弘睿,把捉着他的两人轻松打趴。见此,那人欲呼救,然而尚未发出半个音节,就被随从揍晕。
不多做等待,弘睿冲进房间。衣物散了一地,里衣里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眼神冷冷地瞄向弘睿,明显表现出好事被打断的不爽,偏偏被恼的人还无所知地搂着自己。
“放开。”
不冷不热的两个字响起,弘睿立马松开双臂,捡起地上的衣服让他穿上。
“你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找别人了?”他问,显得谨慎细微,深怕惹他不快。
清莺不肯理他,径自向前行去。
“你想要的,我能给的,我都给你。”他不死心,继而说服着。
清莺终于停下脚步,转身不耐地问:“告诉我,你图什幺?”
1Θ2︹3d♀an∑mei点 “我只是,不愿看你自甘堕落。”弘睿瞧着他,语气稍显委屈。
“呵,连主人都不要的破身子,你竟然可怜它?”他的身子,早就被爹娘毁了……
“你不要的话,给我。”他一脸郑重,精准地咬着每个字词。
清莺当他是傻子,没回话,回过身继续前行。
“清清,清清。”
连唤几声,清莺才终于止步,只是这次不再是简短一句或几个字,而是连珠炮似的逼话:“我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才惹到你这麻烦精。明明别人嫌恶得不得了,你怎幺偏巴巴贴上?”
“那你别嫌弃我不就得了?” 他理所当然地说,丝毫未觉欠妥:“或者告诉我你讨厌我哪一处,我改。”
清莺安静下来,思忖着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若他要求弘睿把那带给他无限耻辱的记忆忘掉,他能办到?
“别再缠着我就好。”旋踵前行,语调一派淡然。
弘睿想都不想就回绝:“这不行!”
人潮汹涌,而他越走越快,怕跟丢人的弘睿从后头牵住他的手。
挣了几下没法挣脱,清莺索性由着他了。
“下一出,为本戏班在本地的最终演出……”话还未完,就引起台下观众的一阵骚动。
该说的还是得说,于是他扯着嗓子大喊:“请各位看官切莫错过!”过字一落,他快速冲下台。
弘睿有些讶异,简单的一句话竟会引得观众如此激烈的反应,随行的侍卫立刻将他团团护住。
混乱之际,一把清宁的歌声传入耳畔:“如是我闻七情六欲需得放,始生欲念劫无量……”
比之那名伶的低沉许多,却同是韵致超绝,一扬是一琴,一抑是一笙,琴笙相调,听者无不心情欢愉。
观众很快冷静下来,歌声也到此为止。弘睿虽对此情形感到疑惑,也未曾多想。
然而他怎幺也静不下心来,他不是不知道这戏班是在全国巡回演出,一次待一个月左右,只是,他突然觉得,演出结束的时候,来得太早。
后台不许闲杂人等随意出入,为此他任性地抬出自己的身份。
烟罗撩起衣袍,单膝跪地:“草民参见王爷。”
“免礼。”弘睿不咸不淡地回应,未敢泄露半分情绪。
在弘睿面前站定后,烟罗问:“敢问王爷寻草民有何要事?”
弘睿思索一会才回:“不如我们坐下详谈。”
不敢怠慢,烟罗快速邀他入座,并为他沏了一壶茶。
未免浪费时间,弘睿开门见山地问:“戏班里有个叫清莺的人吗?”虽然两次遇他都是在这戏班里,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是有这个人。”不明白他的用意,烟罗照实回答。就算他有心隐瞒,凭他的身份地位,要得知也易如反掌。
“如此,他在里面的职责是?”弘睿一手撑着侧脸,斜倚雕花圈椅。
五拼木制成的圈椅构造简洁,仅仅在椅背中央饰以雕花,而他壮阔的背,正巧把那唯一的装饰,结结实实地挡住了。
虽是坐得舒适,他却嫌这装饰,太简陋了。
烟罗抿了口茶,浅浅一笑:“不过是个打杂的。”
他说得坦然,可是弘睿怎幺也不信。
清莺的皮肤白嫩滑皙,只有中指侧边长着不明显的小茧,一点都不像干过粗活的,反倒像经常执笔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有着清耳悦心的声线,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带着优美的韵律。偶尔使坏般刻意伪出柔媚嗓音,使听者浑身酥软,未喝酒先醉。
既然他不愿说,他便不戳破:“那本王可能替他赎身?”
烟罗又笑:“他是自由身。”
“哦?”闻言,弘睿坐直身,双手交叉胸前:“言下之意,本王随时能带走他?”
“回王爷,是的。”他想去哪,连他这戏班长也拦不了:“不过跟不跟你走,还得视他的意愿而定。”
不欲白白给他希望,又叫他失望,烟罗率先说明。
他不认为清莺愿意跟他走,毕竟他惯了自由。
“无事。”弘睿一勾嘴角,不显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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