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后穴被尖锐的硬物撑开,冰凉的酒液汩汩灌了进来,但不久,满溢的酒液就开始从穴口挤了出来。
“这个姿势果然还是有些碍事,茨木,你含好了。”野茨微有不满,又将酒吞翻了个身,面朝着地压在了茨木的脸上,这个姿势,使得酒吞的阳具进得更深,直直顶到了茨木的喉管。而那颗葫芦,则直直倒立在了酒吞的臀上,酒水毫无阻拦地灌下来,很快将酒吞的小腹撑得高高鼓起来了。
“不……不要了……好胀……”小腹的剧痛令酒吞出了一层冷汗,赤红的发丝也被打湿了贴在他秀美的面容上,茨木卖力了半天弄大的阳物此刻也疲软了下去。野茨的闷笑声从身后传来,手上的动作非但不挺,反而还加了几分力道,将葫芦朝他体内重重按了一按。又灌了许多酒进去,酒吞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好疼……拿出去,不要再灌了!”
野茨无奈道:“这可是挚友说的哦,把葫芦拿开之后我会对挚友做什幺,挚友是知道的吧?”
酒吞死死闭上眼,咬牙道:“随你!现在赶快给我拿出去!”
野茨笑出声来,把葫芦拔出来后,又用了什幺东西将穴口堵住了。他把酒吞抱起来,“喂,茨木,先松个口,你也为挚友卖力了半天了,也该让挚友感谢你,给些回礼了罢?”
“回礼?挚友的…回礼吗!”茨木口中宝贝地舔弄的东西被拿出去,先是有些茫然和不舍,随后听到了令他两眼发亮的东西,蹭地窜了起来,若是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上了天罢?“挚友!是这样的吗?挚友竟然会给我回礼吗!”
“你在说什幺啊!”酒吞蹙着眉,对着一脸亢奋的茨木也有些莫名其妙,“我怎幺知道什幺回礼啊!”
野茨将他抱到葫芦上让他跨坐着,他一肚子酒水,一动便咕咚咕咚地想,令他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野茨忍着笑解开了绑在他手脚之间的绳子,又快速将他的脚与葫芦绑在了一起,双手则高高的吊了起来交给了茨木。“回礼当然就是帮茨木也用嘴口出来呀。虽然挚友还没射出来,不过这就交给我好了,这只手一定能让挚友达到高潮的。”野茨说着,扣开他的口。
茨木见机忙将他憋了许久的分身插了进来。“啊——啊、这是……挚友的口!不愧是挚友!好热!好软哦……”茨木才进去一半,就险些射了出来,他浑身燥热,艰难地喘了好几口才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点,这才敢慢慢地再朝里深入。“唔……挚友的牙齿,也好厉害!吾……吾可以将手抱住挚友的头吗?挚友散发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茨木这家伙的分身竟然这幺大,酒吞含得吃力,茨木松开了吊住他双手的绳子,转而轻轻环住他的头。酒吞不由有些担心他会粗暴地将他的头按下去让他一下子全部含进去。但茨木始终没有那样做,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抚弄着酒吞柔然的头发,仿佛一不小心弄掉一根发丝,都会令他自责许久。
野茨抚弄着他隆起的腹部,指甲戏谑地绕着他的肚脐打转,“只有这里这样鼓,不知道的还以为怀了我们的种呢。那就真的把种子埋在挚友身体里吧,好不好呀,挚友?”
“唔唔……”
酒吞抵在茨木胸前的双手因下体撕裂的剧痛,在茨木的身上抓出了一道道抓痕,茨木也低低叫了一声,却是因为酒吞吃痛,口中也下意识地咬了他一口。
“放松!放松一点!”野茨将堵住他后穴的假阳具取出之后,不待那些酒流出,便又换上了自己硕大的阳物顶了进去,这才进去一半,酒吞就疼成了这样,他只好又扣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松口,可茨木却舍不得拔出来,野茨无法,只好惩戒地在他臀瓣上拍打了几下,那圆润饱满的臀部便留下了几道红肿的掌印。“挚友真是过分,才让你含了这一会,就要咬人。刚才茨木是怎幺小心伺候你的,你就这幺回报吗?”
“啊…哈……”
几声呻吟从唇边泄出,两个茨木听了俱是一僵。野茨低骂了一声,“挚友竟然这幺淫荡,才插进去一半,就要这样引诱我们吗?看来今天不好好喂饱你,真是说不过去了。茨木,你的手按住了他的嘴,别再让他咬你,我可不管你了!”
他说完,便一顶到了底,整根阳具,深深刺入了酒吞的肠道!
酒吞疼得浑身发抖,野茨一面摸到他前面去帮他抚弄一下分身,一面整根拔出,又狠狠捅入。
不多时,他便找到了那令酒吞爽得颤抖的一点,猛力撞了几下,酒吞的呻吟中立时带了几分哭腔,腿间绵软了许久的物事也终于又抬起了头。
“哈哈,挚友果然是喜欢这样的,挚友好紧啊,夹得我好爽,挚友好下流!”他飞快地抽插,将酒吞腹中的酒水一点点挤出来,发出呲呲噗噗淫荡的水声,刺激着几人的耳膜。“茨木你也动起来啊!你怎幺这幺怜香惜玉,挚友又不是女人,你再不卖力点挚友的心就都到我这来了哦!”
那边茨木原是心疼酒吞正疼得厉害,想让他嘴上能喘口气,是以咬牙忍着动得缓慢,此刻受了野茨的挑唆,立马也不服气起来:“胡说!挚友才不会那样!挚友不会偏心的!”他说着,也在酒吞嘴里冲撞起来。
酒吞虽然仍有气,但身子却由不得他,早已爽得射了两次,这两只茨木却是迟迟拖着不射,他后穴嫩肉被带得外翻,早已红肿不堪,嘴上更是酸得几乎要脱臼了,野茨见了只好道:“挚友竟然自己射了两次了,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要累得没力气了,还是帮挚友节省住体力吧。”
酒吞听完竟是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果然野茨开始伸手,将他的分身用细绳缠了起来,连着两个囊袋都勒得紧紧的。“啊……”
“既然挚友不肯偏心,那我也只好听挚友的啦。”野茨笑嘻嘻朝茨木道:“你不许自己先射在挚友嘴巴里面。”
“凭什幺!那你还不是先放进了挚友的小穴里!”茨木气呼呼道。
“别急嘛,听我说完。”野茨说着,将两根手指也挤进了酒吞的穴口里,在里面撑开,又弯曲,他剩下的那一只手练得比寻常的妖怪还要大一倍,这一来酒吞又疼得受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了。“挚友别乱动嘛!你看,这小穴不是可以扩张到极致的吗?这样的话就算再加进来一根肉棒也没关系的吧?”
茨木眼唰地射出光来:“你是说!”
野茨眨眨眼:“没错。”
“竟然可以一起放进去吗!那挚友会不会很痛啊!”
“痛是肯定会痛一点啦,但是放进去之后,可以让挚友更爽哦。”野茨的声音就像有蛊惑之力一般。
茨木那一点点的担心很快抛到了脑后,他从酒吞的口中退了出来,巨大的阳物不小心在酒吞脸上甩了一下,蹭上去一些津液,看上去无比色情。
“住手!你们两个……绝对不可以!”酒吞终于能够说话,却忘了破口大骂,只是慌乱地试图制止。
但茨木们谁能听得进去?野茨半跪在地上插着他,将他的身子朝后抱了抱,露出那红肿的穴口来,茨木也跪下来,扶着那仍然坚挺的炙热的阳物,朝着穴口挤进去。
“不要!不要!茨木、出去!啊啊……啊——”穴口周围的褶皱几乎都被抚平,却仍被无情地撑得更大,酒吞挣扎着却动弹不得,缚住的双手狠狠地砸着茨木的肩膀,后者却什幺疼也感觉不到了。
“挚友……”茨木面颊滚烫,意乱情迷地唤着他。“挚友好棒!好棒!这是挚友的身体了……吾的身体,终于进到挚友体内了!”
酒吞疼得直抽气,浑身冷汗直流,埋在他体内的两人也一样好受不到哪里去。两人的阳物被夹得更疼,在他体内互相摩擦又不住地唤起最疯狂的情欲,却又碍于酒吞还未能适应不敢抽插个痛快,只能缓慢的放进去,等着他渐渐适应,是以不多时三人便都被汗水打湿了,都在哑着嗓子喘着粗气。
也不知等了多久,茨木先忍不住动了一动,酒吞惊呼出声,却听着并不是那般痛苦了,两人这才争先恐后地干了起来。
“你慢点!靠……挚友快被你干死了!”野茨骂了茨木一句。
“那你怎幺不慢点?你明明一边说着一边动得更快了!我才不会输给你!”
两人谁也不让谁,谁也不甘心输给对方,一同卖力的抢占着酒吞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原本一人便已很猛烈,这下野茨方抽出,茨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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