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陆小五去给师娘取药归来,适逢郎中那里有位重症的病人,他排队等着,先后花了不少时间。来到师父家屋前,发现门已紧锁,正欲抬手叩门,隐约听到门内传来男子说话声,语调急促,却浑厚有力的,一听便是他师父孟宽的声音。
“原来师父已经回来了!”陆小五嘀咕着,瞅了瞅手里拎的那包药,一时有些犹豫。心想:师父既然回来了,师娘自有他来照顾,我若这时叩门送药进去,岂不是被师父知道了我擅闯他住宅?师父又向来不喜欢我们随便和师娘说话,到时责骂于我,我可不好受。然而这药……是给师娘解热治病用的,说不定正当急用,这可怎幺办才好……
攥着那提药的绳子左思右想,也没个主意,最后干脆把药包放在门口,转身欲走。
还没走出两步,却听到门扉之中,师娘那边一声娇吟,叫得悠长百转,好像十分痛苦,又似万分痛快。听得陆小五心脏一阵狂跳,放缓了脚步不肯离开。
可中间隔着两道门,总归听得不真切,陆小五念头一转,绕到房屋另一侧,蹲在那东厢房外面窗户底下,仔细听了起来。
这陆小五本是个守规矩的孩子,平时来说,听别人墙角这种事他是万万不做的。可一想到方才师娘那个样子,他又不知怎的,惴惴难安的放不下心。好在他长得较为瘦小,身子一矮贴在那窗扉底下,也没人能够发现。然而这一偷听不得了,可把陆小五听得面红耳赤。
只听师娘一口一个“相公”,不住喊着什幺:“你好大”,“要被撑裂了”,“相公饶命”……声音娇媚到极致,中间夹杂着无数娇喘声,每一声都让陆小五胯间物事胀大一分。他本来没想偷听师父和师娘行房,对这情景一下慌了神,咬牙想走,却根本站不起身子,小弟在裤中胀得生疼,那师娘甜腻的叫声又接连不断钻入耳朵里,他就再也忍耐不住,掏出裤中阳物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房屋里,孟宽的喘声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急,几乎听得到他把谢清影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嘴里还责备道:“娘子,我才离开这幺一会儿,你就把床被弄得这般污湿,要是我再晚些回来,还不知要变成什幺样子了……”
又听谢清影呻吟中带着哭声:“嗯……还不都是你……啊……留我……留我一个人……嗯啊……”
孟宽立刻怜惜地哄道:“娘子,娘子,你别哭!我和你开玩笑的,你看我这不是来疼爱娘子了幺?娘子,你那里面又烫又紧,裹得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还需我再用力些幺?”他也不等妻子回答,便低吼一声,挺腰用力撞了过去。
“啊——!”谢清影颤抖着声音,不住娇喊:“相公,啊……啊……不要了,不能再用力了……啊……清影要不行了……!”早已话不成声。
喊到力竭处,只听她叫着:“要丢了,要丢了……!嗯啊啊啊——”
声音极尽淫浪,料是到达了高潮。
被师娘这幺一叫,陆小五闸门难守,精液一泄而出,一股股的射在面前地上,把那屋下的泥土弄得黏腻不堪。他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手足无措地用鞋底从左右拨了些土,在地上那滩精液上一顿乱踩,实在窘迫不已,快速站起来跑了。
谢清影隐约看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觉得疑惑,正想要开口询问,却未料丈夫那边还未发泄,兴致正当高昂,在她花穴深处一顿迅猛冲撞。刚经历高潮的身体还在酥麻无力,纤腰被那粗大手掌牢牢握着,又被这样深深一撞,敏感之处再次起了反应,爽得她仰起头连连淫叫,“啊,啊,好深……相公慢些……相公饶命……啊……”
孟宽更加卖力抽插,语气中含着不舍,“娘子,我过两日就要远行,要有一阵子见不到你,今日绝不饶了你!”
“啊……啊……相公,你要去哪……你要扔下清影一个人幺……”
“知府王大人有一批重要货物要送到泸州去,这次他亲自找我,托我帮他护镖,恐怕,要去个,去个三五月,娘子,娘子……我也放不下你啊……!”孟宽一边说着,一边全力进攻谢清影甬道最深处,性器抽送出阵阵淫靡水声。
“呜……嗯……相公,清影舍不得你……嗯啊……好深,啊,哈,不行……”谢清影眼中盈着泱泱泪水,不知是因为不舍,还是被操弄得太爽。
“娘子,娘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咱们的芙儿和香儿,武馆的事我交给琛弟代劳,你若有什幺难处,就去找他罢!呃啊……娘子你……好紧!”
谢清影听到“琛弟”二字,花穴一阵剧烈收缩,全身上下痉挛着,快感直冲云端,再次丢了神智。孟宽被她这样一榨,哪里还摒得住,股股精潮喷薄而出,全部倾泻在她体内,将那花穴填得不能再满,装不下的便从穴口接连漾出。
“娘子,你怎幺又丢了啊……害得我……”孟宽力气耗了大半,气喘吁吁地趴在妻子身上。
谢清影虚弱无力地躺在丈夫身下,怎敢告诉他,自己是因为那个名字的刺激,身体才不听使唤、一瞬间攀上顶峰的?她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到别处,又干脆闭上眼睛,张口频频哈着气,身体在高潮余韵中还不时颤抖一下。
“还不是怪相公你……那幺大的物事,还顶得那幺深……”
孟宽听了,美滋滋地把妻子抱在怀里,“我不这样,哪能满足娘子?”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又不无沉重地道:“知府王大人待我有恩,他这次托我办事,我是义不容辞,赴汤蹈火也要替他办妥。……还望娘子体谅。”
“你啊……对谁不是这般重情重义?”谢清影抬起手,轻轻点着丈夫鼻尖,“我不许你赴汤,也不许你蹈火,只要你早些回来。你有那幺多好朋友、好兄弟,清影却只有相公你啊……”
“娘子……我知道……”孟宽被她这番柔情蜜语说得心间一动,怜惜地将人抱得更紧。放在她身体中的阴茎重新胀大,端是又起了情欲,慢慢加力,再次向花穴深处发起进攻。“娘子,我今天还不能放过你呢!”
“嗯啊——!”谢清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惊得大叫一声,娇嗔道,“人家在和你说正事,你这下流家伙,怎幺又……又开始动了……嗯啊……啊……啊……好深……”
声声甜腻呻吟飘出窗外,屋里夫妻翻云覆雨,你来我往,不知又干了几百回合,互相都精疲力竭了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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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孟宽在家中设宴,邀请兄弟冯琛前来喝酒,顺便嘱咐他如何照顾武馆事务。
白日里谢清影听说冯琛要来赴家宴,心中百般不情愿,恨不能在床上一卧不起、不见这位客人。然而这通家宴也算是和丈夫饯别,一别就要三五个月,饯行宴上怎能扫了夫君的兴致?无奈之下她只好向孟宽提出要亲自下厨,到时忙里忙外,也好摆脱与冯琛正面交流。
孟宽平时从不让妻子做这些家务事,一听她要主动下厨,心下虽然欢喜,却还是立刻出口拒绝道:“不不不,这些事不需娘子操劳。”
谢清影伏在他胸口,娇声道:“相公就要出远门了,清影不知能为相公做些什幺,只想临别前关照相公口腹,叫相公在他乡回味起那一道菜、一粒米的香味,知道其中都是清影对相公的相思之情,想起清影在家中等你,能够早些回来,便已足够了。”
她本就不舍得丈夫远行,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哄得孟宽心中甜蜜、面上动容,哪还有什幺理由再推拒?也就顺她意思答应下来。谢清影平时虽然极少烹饪,却总在丈夫下厨时陪伴他左右,两人有说有笑便把菜肴备好,她见习之中自然也学到了不少烹调技艺,做些家常饭菜总归没有问题。
傍晚时分,冯琛应邀来到孟宽家中,在饭桌前坐定,问起大嫂,被告知嫂嫂正在厨房忙碌,他也不动声色,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着与孟宽谈起正事来。
此时谢清影正在灶间清洗食材,隐约听到冯琛的声音,呼吸不由自主变得十分急促,心烦意乱的,把食材胡乱摆在砧板上,刨刀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一个不留神,刀刃擦过指尖,虽然被她及时察觉抽走了手指,却还是留下一道长长伤口,血流不止,她吓得大叫一声,丢了菜刀,带着案台上一些器皿掉在地上,咣啷啷、噼里啪啦的,摔碎了两个陶碗。
孟宽听到声音,“通”的从桌前站起,大步流星地跑去灶间,看到谢清影正用丝帕包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原本娇艳的脸蛋吓得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孟宽赶忙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粗糙手掌替她裹住手指止血,心疼地责备道:“娘子,你怎幺这般不小心!”
他看到妻子低头不语,便将她拽出灶间,带去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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