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底抽薪朝堂议礼 皇后顿时收敛起笑容,别有深意的看着皇帝:“平阳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的抱着书本,我都难得有时间见她了。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ξ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怎么倒是贤德妃有心了,她去看平阳了?如今这宫里的规矩越发的松弛了,顾直一个外臣也能随便进来和公主说笑。皇上应该追究臣妾失职才是啊。”
皇帝听出来皇后的语气不好,忙着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朕召见顾直,他身上的伤刚痊愈,脸色看着不好。朕也想出来转转,就叫他跟着了。在御花园正碰见了平阳。你知道的,顾直是林如海的学生,他就是在林家养病的。平阳是见着顾直,问林家姑娘的事情。听着平阳说,林家姑娘生病了?你可知道。平阳长大了,很知道礼节,言谈举止都很不错。这全是皇后的功劳。”皇帝和皇后有个心照不宣的秘密,那就是不提元春。
皇后稍微缓和了点,有些意外的说:“怎么林家的姑娘病了?我前天恍惚的听了一句,可是转眼就忘了。真是越发的没用了。来人,叫人去看看林姑娘,看她病的怎么样了,就说是我的话,叫她安心的休养着,不用急着进来。叫太医去看看。”
早有小宫女答应着出去,皇帝心里松口气,转脸和皇后说起来些闲话,皇后心里明白,壮糊涂的跟着皇帝胡扯。
也不知道话题就转到了这些皇子和公主们的终身大事上,皇帝靠在软垫上不经意的说:“我朝公主是不和亲的,但是有组训,驸马不能有实权。朕想了想,这样很委屈平阳,朕一直拿着她做男孩子看,真是可惜——这些孩子里面就数她的性子和朕最像了。顾直这个人不错,就是出身微寒。他是个能办事的,若是做了驸马只怕是委屈了他。但是为了平阳的幸福……”皇帝还是很中意顾直做驸马的,尽管顾直的仕途就要就此打住,可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一个臣子算什么。
而且顾直就算是失去了位列三公的机会,可是他今后是公主驸马,封侯也是迟早的事情。平阳公主是唯一的嫡出公主,身份尊贵。做个平阳的驸马是天下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皇后心里一动,皇帝好像是换主意了,当初顾直刚为官的时候,看着皇帝的意思是想把顾直培养成辅政大臣的。怎么一转眼就改变了主意了。皇后不动声色的说:“皇上疼爱平阳,那是她的福气,我生下来的女儿,我自然心疼。做父母的谁不希望女儿能有个如意郎君。可是若是因为平阳就害的皇上损失了一个得力臣子,那不成了平阳的罪过了。她是公主,已经是享尽天下尊贵,若是还不知收敛惜福,才是臣妾教导无方,是平阳自私了。那样不是白白的辜负了皇上的疼爱?”
皇帝忙着安慰皇后:“顾直虽然办事能力不错,可是天下这么大,岂能只有他一个有能力的?而且就算是顾直做了驸马,也不是就整天在家吃喝玩乐不管事啊。朕叫他去做宗正管理宗室的事情也不错啊。”
皇后忍不住笑起来:“皇上再说的煞有介事的,好像平阳就要出嫁了一样,我可舍不得女儿还是叫他在我身边多留一段日子吧。臣妾记着皇上可是说过,平阳还小呢。怎么这一转眼就要把女儿嫁出去了?顾直也罢了,只是出身低微了点。平阳是公主,怎么就嫁给个白衣出身的顾直了。状元能怎么样?若是婚事真的成了,还了得了?!”
猛地一拍脑门,皇帝懊悔的说:“这是怎么了?朕怎么钻进了牛角尖?平阳是公主,哪有公主嫁给布衣出身的寒门子弟的。那不成了戏台上的无稽之谈?”只有戏台上才有公主嫁给状元郎的故事,婚姻是两家之事,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公主下嫁,也不会嫁给那个寒门。门当户对是一定要讲的!公主的婚姻可不只是选个合适的驸马人选,这里面也包含着政治含义。
那些寒门出来的读书人,能有资格成为驸马的候选人,足矣说明他们才学和办事能力很强,小小年纪就能功成名就,毕竟公主不会嫁给和她们年纪差很多的男人不是。光是在三十岁前从一无所有到功成名就,已经把几乎所有寒门子弟给拦住了。剩下的几个幸运儿都是开挂的牛人。这样的牛人做了皇家的女婿,皇帝怎么会放心。
而且人才是宝贵的,公主们会嫁给出身显赫的贵族子弟,驸马要体面但是不能有野心。这样皇家才能安心,不会出现公主干政擅权什么的的弊端,也能笼络住那些豪门大家。什么贫民小子十年寒窗,一举成名,迎娶公主成为朝廷高官,走上人生巅峰,那只能是广大人民群众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罢了。
皇帝猛地转过了这个弯子,一肚子的郁闷。皇后看着皇帝的神色,心里清楚,肯定是谁对着皇帝吹风了。“皇上累了,歇一歇。今天小厨房做了新鲜的点心,皇上尝尝可好。”皇后叫人端上来精致新巧的点心,和皇帝说起来轻松地话题。
城外,一座僻静的寺庙里面,顾直脸色苍白的坐在禅堂里面,一阵脚步声,就见着靖王行色匆匆的进来。一个小沙弥端上来茶水和一些果子就悄无声息的退出去。等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了,靖王才黑着脸冒出来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父皇竟然生出来把平阳指婚给你的心思。”
顾直听了这话,刚才还是悠闲地端着茶杯。这会就停在了半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靖王:“我如今不过是个寒门子弟!皇上怎么会这样想?莫非是……”莫非是皇帝看出来什么?可是不对啊,要是皇帝看出来什么,还能想着下嫁公主?当初父亲的冤案。要不是皇帝默许的态度,那些人也不敢这样猖狂,狠决。
“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后在边上劝住了,听着母后的意思,是谁在皇上身边说了什么。你也知道咱们这位圣上虽然城府极深,帝王心术也算数出神入化,可是最容易左了性子,听风就是雨,疑心病,软耳根子一样不缺。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在皇上耳边吹风的人是爱你呢,还是害你呢。”靖王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顾直一分钟变三变脸色,顾直在人前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小小年纪老气横秋,好像就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叫顾直乱了方寸。唯独在这件事上,只要一提起来林家的姑娘,顾直就好像被点了死穴。
长长的舒口气,顾直不满的对着靖王飞去个眼刀子,皮笑肉不笑的反唇相讥:“哦,还是皇后娘娘,什么都瞒不住她。这个宫里怕是看的最透彻的人便是她了。王爷还有别的事情吗?你这个身份太惹眼了,虽然太子对你不错,可是一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他根本不和你说。太子对你始终存着忌惮之心,你还这样毫不在意。”顾直言下之意是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哼,你现在是太子殿下的红人。他已经是认定你是可以为他所用了,接下来,怕是太子真的要认真的拉拢你了。对了,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太子对你示好,你想啊。在别人看来你祖上就是个种田的,不知道多少代白丁了,家里穷的叮当响。你十年寒窗,走了狗屎运,可是朝堂上不是你们村子。你一个没背景的小人物,就算是管仲再世还能怎么样?能在四十以前坐上三品官就是撞大运了。一夜之间你娶了皇上的嫡出公主,成了皇亲国戚!你还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你已经在湖北斩断了忠顺王的一条臂膀,今后还愁你不为他死心塌地的卖命吗?”靖王滔滔不绝分析起来。顾直听着靖王的话,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也在理,可是太子和皇后一向是面子上的恭敬,他实际很忌惮皇后娘娘。怎么会想出来叫平阳下嫁给我的心思?难道不害怕我为皇后所用?”顾直想了想,靖王说的有理,可是太子也不能用这个手段啊?拉拢人不是投其所好吗,自己也没在太子跟前露出来想提升下身份的意思。而且自己和公主的婚事不成功的几率很大,太子为什么要做这个成功率很低的事情?
“太子没准是想你做眼线呢。你知道吗,最后母后查出来,在皇上眼前吹风的是贤德妃。看样子贤德妃是死心塌地的为太子办事了。”靖王揭晓谜底,他嘲讽的翘起嘴角:“贤德妃是死心了,她生不出来儿子,怕今后晚景凄凉,要死心塌地的抱太子的大腿了。如今贾家可是拿着自己做了□□了。”
顾直忽然想起来什么,他顾不上靖王接下来的絮叨,扔下杯子飘然出了禅堂。靖王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还有事和你商量呢。你要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每次和你见面都要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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