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夫子是食髓知味,常常借读书之由留堂清欢,慕容等人知有荤腥,自是不会缺席,与夫子一同行那鱼水之事,享那交欢之乐。
月家当家月正和在外经商,家里无主,奴才们也只当公子晚归是在学堂做学问,这些都是大事,管家的周伯都不劝诫,下人们自不敢插嘴。
这天清欢被那四人轮流玩弄至月上梢头方才结束,允他回家,他后穴夹着四个人的浓精,却还是因为肿胀,被摩擦的痛苦不堪,只得扶着墙边,几乎是一步步挨回家去。
“哎呦我的少爷啊,您这又是上哪儿去了,这幺晚才回来,饿坏了吧,我这就吩咐厨房给您做饭去。”家里的老管家早提着灯等在门口,打清欢从街角出来,忙迎了上去。
“周伯费心了,咳咳,最近读书着迷,未顾得时间,我有些乏了,先备水沐浴吧。”清欢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摆摆手拒绝了周伯上前要搀着他的意图,咬着牙正常迈步,回到房中。
不一会儿,小厮便将浴桶搬来,倒满了水,丫鬟也上前要给清欢宽衣。清欢自回房就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哪里肯叫丫鬟伺候,见水已备好,便将一干人都赶了出去,自己沐浴。
沉身木桶,温热的水汽拂来,他才像回了魂般,开始清理身上的痕迹。
饱受蹂躏的后穴肿胀不堪,清欢比划了几次都不趁手,最终还是将架上的毛巾取下咬在嘴里,右手轻拨两边嫩肉,将纤细的手指插了进去,导出了那几人射在体内的白浊。
“唔!”被过度使用的部位再经不起任何触碰,清欢疼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眼中尽是痛苦之色,好容易清理完了后穴,靠在桶边喘息了好一会,才竭力起来清洗其他地方。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尽是揉捏摧残的淤痕和游走于全身的吻痕,胸膛、小腹、大腿……满满都是……
全身都是洗不干净的痕迹,他疯了似得搓了许久,直搓的全身发烫才停下来,擦拭干净身子,又一件一件将衣服穿好。
躺在床上,刚刚沐浴过的身体透发出温暖的感觉,清欢缓了半晌,终于安定下来,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掌,涩然一笑,“这破败的身子……”
他话音戛然而止,那面房门正好“吱呀”一声打开,一小丫鬟托着几道小菜进来,放在桌上,脆生生地道:“这是厨房刚做好的饭菜,少爷饿坏了吧,奴婢这就伺候少爷用膳。”
“不用了,”清欢翻身坐起,小丫鬟连忙上前给他披上外套,此刻天已入秋,白天虽然还热晚上却已有寒意,他走到桌边坐下,伸手捏了捏鼻骨,脸上疲劳之意未消,笑的却很斯文:“今日我回来晚了,那些事周伯一个人想必做不完,你现在就去通知一声,我吃完饭后就去账房找他。”
“是。”小丫鬟听话地应承,“那少爷慢些吃,奴婢这就去告诉周伯。”
“嗯,去吧。”
小丫鬟走后,清欢这才端起碗,将那几道精致的小菜放在碗里和在一起,又加了两勺汤汁,就着饭稀里糊涂的咽下去了。
自被容白强暴以来,几乎夜夜相聚,只吃干的大解的时候痛苦异常,他天生怕疼,只得避免。
月家做的是一些个珠宝的生意,故而西边南边两头要跑,自家在地界上也开了两个铺子,每月十五六便是查账的日子,以往都由家里的账房先生管着,这次老爷出门是要查那京城的铺子,便带着账房先生一并走了,这家里两个铺子的生意,就全交给了家里的周伯。
周伯为人热情,算账却不精通,头个月将他为难的晕头转向,清欢看不过去,便帮着周伯一起打理。
月清欢身为月家独子,端得是天资聪颖一点即通,加上他待人温和有礼,是以家里上下都只当他是少爷,现如今出了些事,众人这才发现,这位少爷,竟是位能担当的主。
将饭菜随意拨动几下,草草吃了几口,过到账房的时候周伯正对着那一摞账册愁眉苦脸,见他来了连忙迎了出来,大喜道:“少爷,这就来了,怎不多歇息一会?”
清欢脸色仍是苍白,笑了一下,“知道您在这,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左右是月家的事,迟早都是要干的。”
周伯听着一张老脸都笑成了一朵花,看着月清欢连连点头,感慨道:“月家真是祖上积德啊,少爷通情达理,真是好样的,但有你在,这月家1℡2■3d】a就不会倒啊。”
轮到清欢不好意思了,坐定将这月的账本拿来,略微羞涩道:“周伯溢美之词,清欢愧不敢当。”
这一开始便入了神,直至三更,清欢方才从桌案上抬起头来,屋内烛火昏暗,周伯倚在凳子上已经睡着,他上前去轻声拍醒,“周伯,我已算好了,夜里凉快回房睡吧。”
又走到门口将门外伺候的小厮从地上弄醒,嘱咐他将周伯扶回房间。
夜深露重,月隐云中,值房的丫鬟也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清欢轻步回到房中,脱了外衣,上得床来。
他脱衣时手已是抖的厉害,呼吸十分急促,一躺在床上立刻浑身颤抖,似冷到又似极其燥热,由后穴花芯那一点开始发烫,直烧的整个脑子晕晕乎乎,他不自觉的将亵裤脱下,伸手抚过自己身后穴眼,轻呻出声:“嗯……”
容白没有撒谎,那日他真的下了十倍于常人的媚药给他,只是那药不是市面常见的合欢散,却是“新欢醉”,这“新欢醉”与寻常春药略有不同,严格说并不算是夫妻之间的闺房兴趣,而是由妈妈专门做出来调给勾栏院的姑娘们用的。
“新欢醉”药如其名,用之能使人夜夜新欢,如痴如醉,身娇体媚,辗转难耐。但却损害心智,令其愈如孩童。且下药的时间越久,则越是成倍的饥渴难耐,无法到达极乐。这等伤风败俗的淫邪之事,却最为风月场所之爱,故而楼子里的妈妈们都会备上一些,若是新来了些姑娘,便下上那药,时日一久,寻常一两个男子已满足不了,除了留在楼子里接客,再无其他出路。
这药能误人一生,着实歹毒,容白不知天高地厚,轻易喂与清欢,是以这催情之毒,纵能缓解,每晚午夜时分总是酥麻难耐,滚烫非凡。
清欢将手指送入后穴抚弄,虽聊胜于无,但无异于杯水车薪,正当他辗转床榻之时,只听房间窗户“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黑影倏然跃了进来,啧啧笑道:“哎呀呀,瞧瞧我们月大公子,表面上看去一表人才,不料骨子里竟如此浪荡,”那蒙面黑衣人一闪到他床上,咬着他耳朵调笑道:“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你……你是何人,竟擅闯民宅……唔……”黑衣人骤然出现,破窗上床,显然吓的不轻,严声质问他还未说完,那黑衣人已经一手抚上了清欢的后穴,引得他娇哼了一声。
那黑衣人也吓了一跳,未料到他湿得如此厉害,感叹道:“天,你竟流了这幺多,把我整只手都打湿了!”
清欢扭着腰肢想要避开他的手,只是怎幺看都像是迎合,嘴上犹自逞强道:“擅闯民宅,我明天便要报官……”
那黑衣人扑哧一笑,就着月光将亮晶晶的手掌摆到他面前,道:“喂,都已这幺湿了,就别逞强了,乖乖趴下让我操操。”
体内的邪火肆虐横行,拒绝威胁的话语出口变成了呻吟,那黑衣人听了一笑,“那我便当你答应了。”说罢一把扯下面巾,从清欢脖颈处啃咬,最后辗转向上,吻住他的唇。
一吻之下呼吸更是混乱,身后酥痒灼热,拒绝的话更是说不出口,半推半就地任他将自己压倒。
那男子知他应了,更加欢喜的吮吸他的唇瓣,手下用力,两根手指已插了进去,清欢的后穴本就紧致,此时已经兴起,嫩肉立刻紧紧裹住插入的两根手指,“哦,很紧嘛,”男人低笑着,手指在穴内不断搅弄,“傍晚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了,真骚,原以为是个烂屁股了,没想到竟还这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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