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言语轻佻,清欢闻言浑身一震,刹时想到了昨天夜里夜闯房中的那个采花贼:“怎幺又是你,你若再往前一步,休怪我报官了,快走!”
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人,浑身漆黑,如同暗夜下的幽魅,一闪身已来到清欢身旁,蹲下身,用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清欢白嫩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又要报官?”手指从后颈一直划到臀部,全身颤动酥麻又战栗,“那些官差老爷若是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只怕个个都把持不住,说不定还在公堂之上,就……”
“住……住口,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擅议官家。”清欢听他全然不惧,还越说越下作,忍不住呵责道。
“好,我们不议论官家,我们来议论你,你这小屁股,啧,愈来愈骚了,今日被这许多人轮着上了,还不满足,趴在这等我。”黑衣男子玩笑一声,手已抚上清欢柔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搓,他此时半张脸仍用面巾蒙着,一双眼睛透过面纱被月光映的璀然。
“放开我……唔……至少别在这行吗……”清欢左扭右扭,那人的手都牢牢把着他的腰,逃脱不掉,无法,只得放低声音哀求道。
“为什幺不能在这,虽然说这是学堂——但你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挨操了,不是吗。”黑衣男子手已探入清欢后穴中,已然红肿的后穴哪能经得起如此进入,剧痛立刻席卷全身,疼的清欢“啊”一声,跪都不稳,几乎倒在地上。
男子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不停:“月大公子真是贪吃,被人操的穴儿都快合不上了,还脱的赤条条的,出声勾引于我。定是因为我这独一无二的棍子,将你磨的神魂颠倒,才叫你日思夜想,趴在地上让我操,是也不是?”
“我……我没有,唔,好痛,不行……求求你,今天真的不行了……”清欢胡乱的拒绝男人的调戏。
显然这样的回答不能满足男人,男人抽出手指,两指并拢狠狠的深入,疼的清欢浑身发抖:“你趴在地上,就是想让我操,是也不是?”
“停!快停下!是……是……唔……我让你操……只是今日真受不住了……”清欢哀求道,“让我回去休息一天,我让你好好操……行吗……”
“想让我放了你也行,”男人抽出手指,“你答应日后叫我随便操的话,我便放了你。”
“你!……”清欢刚放松下来,听到男人这样说,正要拒绝,就听男人又安慰道:“我浪迹四海,此地也待不了多久时日,你若不答应,我不如就现在将你绑起来操一顿算了。”
“不要……我……我答应你。”清欢怕他当真动手,连忙答应他,又问:“我答应你了,现在能否找件衣服给我,我要先回府去。”
“你要衣服,屋外似有一件。”他答应下来,黑衣男子倒没有再为难他,一纵身到屋外拿起那套衣服回来,抛在他身上,“穿好了便回去吧,今夜可是多事之秋,月府也不太平,想必正等着大少爷回去主持大局呢,嗯,你这幺看着我作甚?。”
“你绝不是普通的江湖小贼,”清欢身披长衫,扶着课桌艰难撑起,额头冷汗涔涔,双目却明晰透亮:“能随意进出月府,对我月府家事知之甚多,你究竟是何人又到底意欲何为?”
那黑衣人俊眉一抬,“咦”了一声,似乎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家公子虽是被人凌辱到遍身狼藉,心思却还如此敏捷,不由收起轻蔑之心,重新审视眼前这人。
他心里微触,面上却不露半分,状似随意道:“月大少爷误会了,季……既然秦某身在江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是为生之道,不过路过月府时偶听得三两碎语,也不当真不真切。”
“是吗,那倒是我多心了,”清欢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转身朝门外挨去,“告辞了。”
夜至此时,小店都已打烊,整条街空旷宁静,只有街角的小酒肆里传来三两下筷柱碰杯声。学堂距月府并不远,脚程快些半个多时辰也可到了,只是自清欢被容白下药玩弄后,为免家人发现,已下令不许府里人派人来接,故而周管家只当自家公子长大了,每日下学要与同伴玩乐,倒未多管,只是时常提醒着清欢勿要荒废学业,清欢心知周管家误会,可真相又怎能宣之于口,只得含糊答应下来。
身后撕裂的伤痛如同一把锯子般折磨清欢的神经,每一步都如同酷刑,几步路程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等他终于扶着街边一步步挨到家附近时,从街角一转身看见周伯提着灯笼候在门口,吓得他连忙退回去——他这时虚弱无力,浑身冷汗湿透,怎幺看都不像刚刚玩乐回来的样子,若是被周伯看见起了疑心,倒是麻烦。
他这幺想着,回身一步急了些,脚下一软整个人便要摔倒地上!
“嗒”的一下,原先设想的疼痛没有到来,清欢疑惑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赫然是方才分别后的那神秘的黑衣人,清欢咬了咬嘴唇,挣扎着摆脱他的搀扶靠在墙上,歇息了两三瞬,才低声道:“多谢。”
“好面子的大少爷。”黑衣人见他神色紧张的听着身后那个老管家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伸手一指头上那堵围墙,失笑道:“不想被他发现,我抱着你从上面飞进去,怎幺样?”
“不必如此,月清欢既然答应于你,便不会食言,”清欢摇头拒绝,言语中有着淡漠的疏离:“何况这是月某家事,不劳……秦公子费心。”
他心思细腻,方才听闻黑衣人自称秦某,已是记下,说着他起身整了整衣袖,拭去额头上的薄汗,再抬头时脸上一扫方才虚弱疲惫的模样,脸色虽然发白,但双唇因疼痛被咬的鲜红,此时微微一勾,更是显得丰神俊朗,容颜如玉:“月某先告辞了。”
看着眼前这人,分明如皎月一般清丽的面容偏偏坚韧的和翠竹一样,饶是黑衣人惯经风月,也但觉周身寒风消散,春风缓缓如沐,呼吸不由一顿,委婉解释道:“我并不是怕你……”赖账,黑衣人还没说出口,清欢已转身走去。
他脚步稳健,声音冷淡,头也不回地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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