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竹」
独居剑客丹×少年竹妖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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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少年意气仗剑江湖,除却寻一位良师学艺傍身,感情也是心中一桩大事。只是感情这事和习武拜师一样,急不得,只能且走且看静待机缘。
而要说这天道六界间,和此状相似的大抵便是修行了,需得等到恰当的时机在恰当的地点,否则怕是坠魔堕渊万劫不复。
虽则无论习武抑或修炼稍有不慎都是走火入魔焚筋毁脉的下场,然众生仍是趋之若鹜,一如对待感情那般,辨不清白砒霜蜜糖依旧甘之如饴。
古语有云,凡事皆有因,姜义建和邕圣祐的种种羁绊,也由此而起,且听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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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来得比往年都早。
姜义建推窗而望,一层积雪将融未融,天上还落着小雪片,绿条新发,落进眼里就是一抹嫩绿泫然。快手快脚把自己拾掇清楚,提了剑就站在院子中央练功。
而后院墙檐上轻飘飘落着一个半大少年,一身青衣上缀翠竹,静静看着前院的姜义建练功。剑气带起风声中夹着内劲,一身绀色长衫在薄薄飘雪中练得上下翻飞,周身一圈剑锋所到只出片雪不落,内劲醇厚。须臾收招,双手缓缓垂至身侧,飞雪落到他身侧时都被薄薄一道内劲推开,这便是所谓落雨不湿,乃是内劲大成状貌之一。青衣少年一双笑眼,等到姜义建回屋就轻轻巧巧翻出院外离开,往后山走去。
姜义建进屋片刻,又出了门,循着方向竟也是朝着后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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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大起大落,闲来听听也罢,你要真是能凝了精气怕也是能听见。左不过是些闲事趣闻,你自己去听倒不如我给你讲着鲜活有趣些……”
那青衣少年此刻竟是半透明地飘在他背后,只可惜姜义建看不见分毫。姜义建盘腿坐在一根小翠竹边,絮絮叨叨在讲些什幺,乍一看是自言自语,然细细瞧来却是在对着那棵翠竹说话。
青衣少年在他身后咯咯笑起来,从他身边飞过就消失了。姜义建只感觉到一阵风拂过,引得他一阵失神,竟觉得这风格外亲切。
实际上,姜义建坚持做这事儿已经有好些日子了。他原是想着到后山挖些笋来吃,回家路上却看到来时的小土包破开了,钻出一点嫩尖来。那点青色莫名的格外吸引人,他鬼使神差蹲下去抚上那冒头的笋尖,觉得这笋格外可爱。回家之后仍然是惦念,然而实在忙于习武一直没能去看,不知道那笋,被其他人挖走没有,后山的偏僻地方雨水又多,路湿滑不好走得很,想来应该是没人去的。过些时日再去看,已经长成一株带着翠芽的嫩竹了,个头小却是挺拔,更显气质。
一个人独居在此,最后竟被一棵竹子吸引了去,姜义建也觉得有趣得紧。那不过是一株植物,后山遍野都是竹林
他却偏生觉得这一株挺俏秀丽,每每看着这竹拔节生长他心下都一阵欣喜,就像有人陪着自己进步一样,满足非常。他总觉得他该是有精魄的,是有魂灵的,是能感受得到、听得到自己的存在的,因而也养成了那时时日日去他身边和他讲讲自己见闻的习惯。他虽是男儿,却格外是喜欢絮絮叨叨,这样一来就是有人在听自己说话了,怎能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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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下了雨,满山都淋了个透。
姜义建一个人在院子里时偶尔小酌,因着那小竹的原因更喜欢喝竹叶青,就好像是在竹林里那样酣畅。他傍晚带着一小坛子酒去竹林里喝了,回来沐浴后早早便睡下。
是夜,姜义建闻见些不寻常的气息。那气息绝不是自己惯常带有的,是个从未谋面的人,然而似乎亲切非常,好似日日夜夜待在一起那样。
他睁眼一瞧,竟是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趴在他的榻旁,脸色有些红,身上一股竹叶青的清香味。这气味,很有些熟悉啊……
“嗯……好难受……”那青衣少年双唇微启,音色是清亮的少年感,姜义建暗自感叹,和他的样貌好生相配。
就着亮银泄地般的月光,青衣少年清丽俊秀,触目便是睫扇扫出阴影细细落在脸上,照出脸周一圈细小的绒毛柔柔的光晕,看着娇纯如婴儿,却偏生眼尾上挑嘴角勾起,天生的笑唇勾人眼,在少年坚毅上平添一份媚色撩人,身量也是匀称,看骨相即是挺拔极了,想必那青衫下也是细腰窄臀,延出一双笔直长腿来。
而今这般尤物趴在自己榻前,口中喃喃:“好难受……姜义建……帮……帮帮我……”虽不知其为何,姜义建还是将他扶到榻上,边询问他的姓名来历,边问他是否遇到什幺难处。
“嗯……我……我叫邕圣祐……后山那棵竹子……今日算是彻底长成了……你可知道……好……好难受……”
姜义建小声应下:“记得,可公子你……”
“说出来……你怕是不会信……我是初长成化形的竹妖,那竹,便是我的本源……今日因为那场大雨……嗯……才……才不得不来寻助……”邕圣祐脸上身上隐隐有汗滴渗出,将身上的衣服打得有些湿。
姜义建心下诧异,这温润君子模样,这般容貌,若说真是那棵小竹的精魄凝成的……他倒是真信。敛了情绪,姜义建放轻了声音,俯首问他:“我信你。那,你要我做什幺?”
邕圣祐张着嘴喘息,拉过姜义建的手覆在小腹下一团软肉上,又伸着手去拨弄身上衣裳的盘扣,似是想要脱下来。他把姜义建拉到自己身边,微仰着头就吻了上去,不知是怎的衣服脱不下来吻也吻不到位半天不得法,急得他直哼哼。
姜义建起先是被他吓了一跳,愣了半晌才助他褪了衣服,一口含住邕圣祐下唇回吻过去。他正乱乱寻思着,冷不防一只手摸上来探进衣服直瞪瞪挨着肌肤,掌心温度炙热竟然还带着水汽,蒸得他肌肉都是一紧。他呼吸霎时一窒,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热流直冲上脑门直向下逼过去,立时就支棱起来。
此时邕圣祐早就受不住想要抚慰了,得到姜义建回应气息都紊乱了,登时脊柱发软。原本为了拉姜义建过到自己身边跪立在床上,人都软软挂在他身上,此刻被这样一激膝头酥麻跪都跪不住。衣裳被褪了背上一凉,手指带着薄茧划过他背脊浑身战栗,又绕到前胸碾压乳首激得乳尖硬硬立起,稍一触碰便是浑身颤抖。指尖挑进亵裤忽轻忽重揉搓了会儿,一股稠浊便泄了手心,没有腥气倒是竹香更甚。
泄了一道之后邕圣祐颤巍巍软下去,虽然还是难受比起先前还是好些,心里也大约是知道了该如何抒解这样的难受,倒不想再在这样不清不白的情地下做这事折辱了自己也折辱了姜义建,正想着缓了这一阵子就走,方才下地准备穿了衣服道谢却跌进身后人的怀里。
“怎的这样就走了,什幺也都不解释?”姜义建的声音也染了喑哑的情欲味道。
“回来。”
腰间力量陡然变大,前胸衣襟竟是又被扒开了来压得顶靠在一侧墙上,裤子被剐下来双腿被拢在一起。
“腿并拢。”姜义建整个人笼在他身后,轻而易举制住尚未恢复的邕圣祐。
邕圣祐被稍微撩拨身子又有些软,只能倚在他身上:“唔……干什幺?”
姜义建扣着他的臀,将硬挺的分身插入了并拢的长腿的缝隙间,便开始耸腰如交合般在他腿间抽插起来。邕圣祐被撞得不住往墙上贴,胸前樱红已经在墙上被摩擦得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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