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一切,都因此而平息下来。
次日下午回来,郑纬先回了自己的主院,见了温主薄和傅主薄,又交待了一些事,才去郑绥的院子,只是郑纬到的时候,郑绥却去了九娘的院子里,郑纬见了,便让婢女领着他去了郑绥的书房。
书房的布局,是按照荥阳望正园中阁楼的布局,一座水墨烟雨图的四扇刺绣屏风把屋子拦截成前后两半,前面是写字练琴的,后面是休息睡觉的,隔壁还另外有一间专门放书的屋子。博物架上零星地摆着青瓷花瓶,几盆绿色的盆栽,还有一些奇石古玩,那套琥珀色的琉璃杯,以及他特意烧制的那套仿紫蓝色琉璃杯,都有序地摆放在最下一格,一瞧就是经常用,所以放在随手可拿位置上。
两面墙上,依旧是挂着两幅劝学的字幅。
案几前,放着两叠薄薄的本子,用虎钮镇纸压着,案几右旁,有一个红檀木制作而成画筒,里面放满了画,比上次来时,好似多了不少,想来,这丫头,最近又在屋子里画的好些画。
郑纬这么想着,却是走过去,随意地伸手拿了一幅,打开系带,仔细看去,瞧着画面上的人像图,不由大吃一惊,却突然听到郑绥的声音传来,“阿兄,你在做什么?”
“熙熙,这是怎么回事?”郑纬把手中的画轴一转,画面对着郑绥,上面是一幅桓裕的肖像图,由不得他吃惊,也由不得他面色严肃起来。
郑绥快步走了上去,一把伸手夺过,却是没好气地瞪了郑纬一眼,“谁让你胡乱翻我的东西了。”
“熙熙。”郑纬喊了一声,又满脸严肃道:“你说说,这幅倒底是怎么回事?”说着紧盯着郑绥,不漏过任何一个细致的变化。
“什么怎么回事。”郑绥又仔细瞅了一眼,“这不就是一幅阿平的画像,难道画得不像。”又低头瞅了一眼,她都已经觉得极其相像了,因昨日袁三娘子又催了一遍,她今儿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赶出来的。
郑纬发现,他和郑绥不是说同一个话题,不是像不像的问题,遂正色道:“熙熙,阿兄是想问你,好好的,你画桓叔齐的画像做什么?”
瞧着五兄一本正经的样子,再瞧着紧绷着个脸,仿佛审小偷一般的表情,郑绥都不由觉得五兄今日是不是病了,或是吃错药了,遂一边卷着画轴,一般蹙着眉头说道:“是袁三娘子央求我帮着她画一幅阿平的肖像,原本我是不想画的,可每次一见面,袁三娘子就问一遍,我都拖了一个多月了,没办法,今儿上午才好不容易完工的。”
郑纬只觉得心头漏了一拍似的了,有些不太相信,“这么说,这幅画,你是替袁三娘子画的?”
郑绥把画轴收起来,点了点头,“当然,要我好好的画阿平的肖像做什么,阿兄又不是不知道,我并不喜欢画肖像画。”
这一点,郑纬倒是不否认,又瞧着郑绥的神情是真,并没有任何心虚与掩饰,顿时间松了口气,却是他胡思乱想了,长吁了口气,“既然完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过去?”
“总得见面才行,总不能巴巴地就送幅画过去吧。”而且单单送幅画去袁府,想来袁三娘子也收不到,这画就会让袁母没收,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郑绥隐约也有些明白,袁家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所以才迟迟不曾遣媒去桓府提亲。
也不知道袁三娘子闹腾起来,家里面能不能同意?
只是别人成亲怎么就哪么容易,轮到阿平,就这么难,前一个未婚妻刚死,听说从前也死了一个,倒是和九娘一样,有刑克的嫌疑,若是两个刑克之人凑到一起,是不是就能中和了,不过想到这,却想起九娘来,这都过去一个多月过去,湘东郡王可是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又没病没痛的,这么一瞧来,倒不是九娘命带刑克,之前三桩不过是巧合罢了。
思及此,郑绥却笑着摇了摇头。
又听五郎说道:“昨日在外面瞧见一群技艺出众的杂技班子,已经和阿翁说过了,请她来府里表演一日,熙熙想想,哪一日合适,就和阿翁说一声,哪一日请过来,到时候你可也可以邀请一些相熟的小娘子过来,在翠音阁摆上几席,一起乐一乐。”
郑绥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正好,总去别人家参加宴会,我正想回请上一回,只是找不到明目,这回可有了,还要多谢阿兄了。”郑绥说着,忙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郑纬见了,瞧了眼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遂道:“行了,晚些时候,你和采茯几个合计一下,哪一日合适,先不急这个,我们先用晚食。
郑绥重重地点头,欢快地嗯了一声,跟着郑纬一起了书房。()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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