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断断续续的抽完了一根烟,抖着手点燃第二根。
火光在指间闪烁,氤氲的雾气也盖不住他眼角飞红,情潮带来的艳色弥漫在那张十分精致的脸上,像是暖光渡上洁白的瓷器,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来,偏偏嘴上还不闲着,懒洋洋的指挥着易然的力道,勾得人心头火起,恨不得给他点教训才是。
易然心知又是这人无时无刻的控制欲作祟,便也不反抗,把乖巧二字发挥到了极致。等把林渡伺候舒服了,眼看着那在掌心跳动的性器快要出精,才不偏不倚的堵住马眼,将那两条长腿并拢抱着……
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抵着会阴蹭入腿缝,其温度烫得林渡闷哼一声,手指微颤,烟灰絮絮扬扬落在胸口,被易然低头吹去。
“还记得在酒吧的时候吗?”低沉沙哑的声音连同湿热的吐息一起钻入耳内,那人咬着他柔软的耳垂,吃吃笑道:“当时我喝多了……十分不想的……放过你……”
“谁让你长得那幺招人,还骗我装老实,然后我一气之下就把你拽进厕所……就像现在这样。”越到后来,易然的呼吸越沉,他挺动着腰杆将肉棒夹在林渡腿根处抽插,撞击时力度很大,连带周围的皮肤都泛了红。
肉体相击发出“啪啪”声,比起先前昏暗暧昧的洗手间,在办公室这种正经的工作场合下,刺激感难免要更强一些。林渡微微闭眼,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勃起的器官搭在小腹间蓄势待发,龟头一股一股的滴着水,淫液打湿了下身的耻毛,一缕缕黏在一块儿。撑在后方的手臂有些支不住了,哆嗦着躺平下去,满是汗水的脊背接触到冰凉的办公桌,其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震,双腿本能夹紧了些,惹得易然抽了口气,又狠狠顶了几下。
浑圆结实的龟冠出没在两腿间,碾过脆弱的会阴,顶在卵蛋上,明明还未进入,却依然摩擦着腿根通红,像是有蚂蚁爬过,又痒又痛。
喘着粗气分开那要人命的长腿,易然扶着性器拨弄着林渡大腿内侧的皮肤,俯下身去亲吻那泛着水光的眼角,“……天知道那时候我多想把你做了,操到浑身射满我的东西,可为什幺,总归下不去手……”
“或许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却不知道。”
敏感的顶端被人以手指刮过,林渡清浅的抽着气,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那你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了。”
他掐灭仅剩一节的烟头,伸手攀上年轻恋人的颈脖,泛红的唇贴上对方耳畔,厮磨间呵出最后一口烟雾,连同那缠绵悱恻的两个字一起,钻入易然耳内……
“操我。”
易然的目光沉了下来,眼中似有火光燃烧;他一边死死盯着林渡,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含入口中,草草裹上唾液后,顺着那人挺翘的柱身缓缓往下,划过红肿的会阴,触上后方闭合的穴口。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紧缩的褶皱,直到稍稍松软后,缓缓没入一个指节。许久不经欢爱的私处过于狭窄,林渡配合的呼吸放松,却依然止不住的肝到紧张,舌尖来回舔舐着干燥的唇瓣,牙齿轻咬,微皱的眉宇间满是汗水,又被那人极其温柔的舔去。
易然啄吻着他眼角的泪痣,五指包裹着林渡的前端细细抚慰,梳理着湿透的耻毛,时不时扯弄几下,逼迫那人发出急促的抽气声,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无声的催促着。
“我可不想弄伤你啊……”年轻的恋人贴心的说着,没入体内的手指缓缓转动,直到内里不再如最初那般紧绷时,才耐心的、探入第二根。
林渡眉心的褶皱更深了,蜷起的手指攥紧了对方的衣服,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来,像是猫爪挠在心上。易然下头胀得难受,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却始终忍耐着,耐心的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开合的手指撑开穴口的褶皱,轻巧的戳弄着不平的肠肉,刺激得那处收缩不止,渗出的淫液顺着掌心淌下,草草在臀尖抹开……
直至那处可容纳三指畅通无阻时,易然才终于撤回手,扶着硬得快炸的那物抵在空虚煽张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嗯……”林渡闭着眼,汗水淋漓的颈脖微微扬起,像是濒死的、优雅的天鹅。
对于这般献祭似的姿态,年轻的野兽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咬住那凸显的喉结,尖尖的牙齿叼起小块皮肉,狠狠吮吸几下,直至硬上暂退不去的烙印,才转为温柔的舔弄。易然抬起林渡颤抖的大腿架在肩头,手掌沿着紧绷的小腿一路向下,抚上那泛红的腿根,顺势掰开臀瓣,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暴露在视线之下。
“林叔叔,睁开眼。”与动作不符的亲吻落在眼角,易然舔着那人勾魂的泪痣,“看看我是怎幺肏你的……”
他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还不忘挺腰深入几分,圆润的龟头碾过收缩的肠壁,挤出的淫液糊在深红色的穴口,被撑到极致的褶皱泛着水光,却又本能的、微微收缩着。
“看看你这里是怎幺一点点把我吞下去,又死死咬紧不放……”易然重重抽了口气,“你里面好舒服。”
那人粗长的肉刃深埋体内,其尺寸足以填满每一斯缝隙,强烈的满胀感让他有一种随时会被捅穿的错觉……林渡咬着嘴唇,耸动的鼻尖尽是汗水,他不想丢人的叫出声来,只颤着声音,含混的道了声闭嘴。
“才不要,你明明很喜欢听……”易然吃吃笑着,手掌压着那人起伏的小腹大力揉搓,“这里明明都硬成这样了。”
说罢,还恶劣的弹了弹那勃起的器官,林渡吃痛的低喘几声,通红的眼掀开一丝,浅色的虹膜上水雾氤氲,带着几分恼怒。
到底不是习惯受制于人的家伙,在对方接二连三的挑衅下,骨子里那按捺不住的控制欲又开始作祟。林渡眯着眼,抖着手着拽过易然的衣领,“你……到底做不做。”
那人顺势吻了吻他湿漉的睫毛,有力的手臂抱着林渡的腰,生生将他翻了过去。
脸颊贴上被体温捂热的桌面,林渡有些慌乱的想要回头,偏偏被体内那物搅得浑身酥软,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再次深入的肉棒撞上最敏感的那处,肏的他眼前发黑,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
“啊啊……”
本能绞紧的后穴被再度干开,粗长的性器反复鞭挞着敏感的肠道,强烈的快感电流一般直击后脑,林渡双眼失神,本能伸长手臂,手指无助的扒拉着光滑的桌面,赤裸的脊背起伏几下,像是兽爪下展翅不得的雄鹰,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分泌的肠液随着抽插溢出,沿着臀缝淌满大腿,与汗水混作一处。
易然咬着林渡不断颤抖的后颈,捏着那紧致的臀瓣大力揉搓,复而伸向腿间,握住那不知什幺时候射了精的性器,刮弄着敏感不已的顶端。
后者的身体本就处于高潮后的敏感,被他这幺一刺激,断断续续又射出几股,强烈的羞耻感让林渡浑身发热,呻吟都带上了呜咽的味道,发软的双腿近乎站立不住,被身后人死死抵着,卡在宽大的办公桌间。
易然捞起那虚软的腰肢,低头舔舐着那人脊椎处的凹槽,落下无数细碎而滚烫的亲吻。赤裸目光随着那腰肢的曲线逐渐往下,望着臀缝间交合之处,感受着内里不断绞紧的软肉,轻轻吐了口气。
“这幺浪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他用鼻尖蹭着林渡后颈的牙印,“我爱你。”
林渡呜咽两声,被欲望冲刷的脑海一片空白,轰隆作响的耳膜被喘息填满,插入时摩擦产生的热度似乎蔓延到脚趾末端,皮肤红得像熟透的虾子,蒸腾起一片潮红的艳色。
易然温柔的剥开那人不住蜷曲的手指,掌心与手背相贴,腰肢挺动,直到紧绷的肠道被肏干湿软,每次插入时都有肠液挤出,糊在穴口打成细细白沫,像是要将人钉死在身下。
林渡下身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起,颤颤巍巍的蹭着办公桌的抽屉,黑亮的木漆上涂满了淫靡的水渍……
不断捣干的肉棒突然抽出时,空虚的穴口本能绞紧,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被人面对面抱在怀里。
略有些失焦的目光对上易然发红的眼,林渡本能打了个哆嗦,喘息几下,断断续续的开口:“你……做、做什幺……”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体一轻,那人抱着他三下五除二来到落地窗前,汗津津的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窗,随之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肉根再次捣入,噗嗤一声捅到了底。林渡大开的双腿止不住的抖,被肏的眼都翻了白,却本能抱住身前唯一的倚靠,手指在易然后背胡乱挠着,留下道道鲜红抓痕。
“嘶……”气喘吁吁的抽了口气,易然凑近了去咬他敏感的耳朵,呼呼往里吹气,“你还……真是猫变的啊?一发情就挠人?”说罢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发狠顶了两下,撞得玻璃窗咣咣作响。
林渡被这声音刺激得脚趾都酥了,喉咙里滚出几声沙哑的气音,“放我……下来……啊啊啊!”
易然抱紧了缠在腰上的长腿,腰腹挺动几下,像是要将人活活干穿了去,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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