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幺就看上了自己。季悯皱皱眉。他倒不是觉得自己如何差，只是确实不搭。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时静默。季悯忍不住出了声，“刚才的讨论会，你有没有听进，下周一要写小论文，交到我处。”
陈泽点头，给他布菜，神情自然，也不在意今天两人才第一次私下会面。“知道。”
席间有三两学生来打招呼，有的冲着季悯来，有的冲着陈泽来，都觉得这对儿搭桌是新奇组合。但仔细一回味，又觉得两人性格相妨，气场归一，仿佛天生应该一起。
“看不出来你人气还蛮高。”季悯看着一对姐妹花离开，回头揶揄。
陈泽显然不太爱说话，只是收拾着碗筷，温和笑笑。
“对了，你研究生导师定了吗，定了的话，可以提前打个招呼。”
季悯也站起，捞着围巾围上，手指尖有些红，这个四面敞风的环境吃个饭，对他而言还是有些为难，但没有明说。
“正在联系。”陈泽尾随，一起往食堂外走，边留意观察着，心里记着下次注意要包厢。
“谁？”季悯自然而然接过他手上的残羹倒了，摆回餐盘架。
“正在联系。”陈泽又笑起来，站定对着季悯。
“……”季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乐开，不轻不重地朝着陈泽胳膊给了他一掌。
个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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