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令狐羽一路狂奔回自己居所,把平日里在近前侍奉的男女教众全都轰得远远的,才敢查看令狐羽的身体。
才揭开那件避体外袍,就见令狐羽手腕脚踝上全是血,鲜红鲜红的刺眼。他方才甚至没能顾得上细瞧。
任遥吓坏了,反复检查,确认那些伤口都只是被磨破了皮肉,并没有伤及筋骨,才终于稍稍放心些许。
他把令狐羽抱去住所后面的山泉,一手把人抱在怀里,一手舀着温泉水温柔清洗,感觉令狐羽的身体手脚都有些微妙的僵冷。大约是因为被长时间封住穴道,又被镣铐束缚,导致血气不畅。
这山中温泉是养生疗伤的好去处,只不知泉水的热度和里头的药性会不会浸得他伤口疼……任遥犹豫了片刻,还是抱着令狐羽一起走下泉池。
令狐羽的头发也都被弄得凌乱了,沾满了汗水和尘土,就连脸上也还残留有些许没能擦拭干净的泥印。任遥把他的乌发放散下来,就着滑腻泉水替他擦洗发丝和面颊。
泉水绵滑温暖,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又酸又涩,似有什幺东西正百般不爽地想要从深渊下的暗影中冲出。任遥闷闷不乐地呆了半晌,低头看住令狐羽许久,拨开额前湿滑乌发,在额角细细印下亲吻。
他在水下缓慢抚摸令狐羽,这才发现这线条匀称肌肉紧实的蜜色身体上有不少旧伤疤,都已经长得老了,显然是日久经年落下的。可笑昨夜他被淫毒侵蚀了心智,明明摸遍了这人全身,却什幺也没注意到,满脑子只有那点色欲熏心的事。
任遥骤然愧疚起来,又很是心疼。
他借着泉水润滑把手指滑进令狐羽臀缝里轻柔按压,感觉那处入口已被弄得肿得不像样子,却仍是又湿又滑,内里嫩肉火热柔软,还不断有滑腻透亮的汁液蜜一样从里头淌出来,大概是被抹了什幺东西进去……但并没有新鲜的男人的精液。
任遥想起方才给令狐羽清洗时,看见些许陈旧阳精的残痕,应该是自己昨晚上弄上去的。
在他之后,令狐羽并没有被别的男人射在里头,这个认知忽然让他有点安慰,仿佛是一种掌握住所有权的满足感。
可紧接着他又想,令狐羽根本连他的玉佩也不肯收,还说昨夜里与他颠鸾倒凤一番云雨都只是替他散毒而已,没有半点情爱之意。
既然如此,他又有什幺立场想要独占这个人?
难怪方才他一时情切失控说出一句“我的人”来,东方叔叔会露出嘲弄又怜悯的神情。
任遥忍不住得胡思乱想,一时又低落得连头都垂下来。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如此满腹纠结,患得患失。明明是才刚认识不久的人,却如此轻易地影响了他,甚至让他变得都不像自己了……可白日里在祭典上知道令狐羽突然回来找他时,心底那种难以描摹的甜蜜悸动仍残留在每一寸血液的流淌中,残留在声声心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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