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盯着面前的胭脂凉糕,愣愣地走了神。1〖2︶3d‖an∥m┳ei点
鬼使神差的,脑海里窜出了洛熠潇的脸,具体点说,该是洛熠潇的唇。
那晚光线暗看的不是很真切,那双唇隐约就是眼前这抹瑰丽的颜色,而触感……小泥下手捏一块凉糕放进嘴里,嗯,糕点是冰凉清爽的,而长公主殿下的唇,却是温热绵软,不太一样。
“呸呸呸。”
小泥把口中凉糕咽下去,突然魔怔似的猛摇头,把个正在旁边做芙蓉糕的嬷嬷吓了一大跳,还当她是中邪了。
“还敢想呢,小命都差点没葬送喽。”她嘟囔一句,三两下把盘中剩余糕点吃完,又冲管事嬷嬷打声招呼,起身出了御膳房。
其实,那晚自己的结局虽绝对谈不上完美,却也远没有想象中糟糕。
摸了……嗯,不太该摸的地方之后,想当然又迎来个大嘴巴,小泥摸摸到如今还没有彻底消肿的嘴角,小声嘀咕:“亏了有个长公主的头衔在,要不然这样的泼妇在民间,有哪个男人敢娶回家去?!”
话落心底又生出一丝怯意,四下张望确定附近没人,这才后知后觉闭上了口。
说起来这又是无赖惯有的思维了,你不说自己“轻薄”别人在前,这才招来一顿好打,倒又是把过错一股脑儿推到了对方身上。
不过,真要细究,小泥先亲吻后袭胸,全是无意之举,为此得了两个嘴巴子,也着实有些冤枉。
总之,这是笔糊涂账,怎么都算不清楚了。
扇了嘴巴子还不算,长公主殿下火气难消,一双俏目瞪得滚圆,分分钟能喷出火来。
小泥心想:完了完了,这下还不死?也忒没有天理了。
但事实证明,这世上没有天理的事情虽不多,却恰恰被她遇上了一桩。洛熠潇手指捏的嘎吱响,小泥听了头发直发麻,眼见长公主殿下在自己面前青红白黑换了好几次脸,最后也只是冷眉、冷眼、冷着脸自怀中摸出个精致锦盒,看也不看从中取出好几颗,一股脑全塞进了自己嘴巴里。
又来这一套?小泥苦着脸,心里却仍笑嘻嘻的毫不畏惧。
自打从灵撷嘴中得知,洛熠潇喂给自己的大药丸子并没毒之后,小泥也想明白了,眼前这位看着挺凶狠的公主殿下,实际心肠并不很坏,也就只能吓唬吓唬人,绝不会做出多么狠辣的事情。
明明身为医者想配制多少毒/药没有啊,还非要拿个假的来代替?这种行为怎么说来着……小泥文化水平不高,思来想去只琢磨出一个词来:色厉内荏。
她不知道,在很多年后,中国有位伟大的军事家、文学家、也是新社会的开拓者,创造性地使用了个新词,叫做“纸老虎”。
他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这句话若是倒回千百年,小泥一定会觉得,用在咱们色厉内荏的长公主殿下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啦!
可这次,她稍稍有些失了算。洛熠潇一股脑塞了她满嘴的,虽依旧不是毒/药,却也不是糖丸。小泥为此一晚上跑了不下二十次茅厕,到最后几乎要扶着墙才能出来,纵第二天王首安请人帮她配了些止泻的药来,小泥同学依旧两腿发软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
所以怎么说来着,纸老虎那也是老虎,偶尔亮一下爪子,也足够叫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被迫偷个腥,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小泥同学趴在床上“哎呦”叫唤的同时,心底对于洛熠潇那双无论颜值或口感都俱佳的薄唇,绝对算是有爱又恨。
因祸得福,躺在床上这两日,小泥便请了“病假”没去服侍小皇帝。不在皇上身边服侍就见不着凶恶狠辣的公主,这实在很合她心意。
可这样逍遥的日子也只过了两日,第三天,小泥顶着一张菜色小嫩脸来轮值——这两天吃什么拉什么,吃得多拉得多,肚子里存不住食儿,脸色能好得了吗?但偏偏泻药又是很好的美容药方,这点在千百年后又被完美地认证过了,是以小泥同学那张添着几分病态的小脸,看起来我见犹怜,越发吸引人了——刚走到皇上跟前,就被吩咐去请长公主殿下前来议事。
听到“长公主殿下”这几个字,小泥条件反射一哆嗦,两只小细腿下意识闭合着紧了紧。
但皇命不可违,再哆嗦也得去,小泥特意在门口拉上了个壮胆的同僚,朝着长公主殿下居住的宫殿内去了。
洛熠潇正在用早膳,听见来报说是皇上跟前的小泥子求见,嘴角勾起一抹笑,摆摆手把人放进来了。
小泥全程中规中矩,进门行过礼说明来意后就不动了,弯腰低头不看洛熠潇,杵在门口跟座雕像似的。
洛熠潇笑,故意问:“这两日我去皇上那儿议事都没看见你,怎么,生病了?”
堂堂长公主殿下竟然会关心一个奴才的身体,换了旁人早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表示了,偏小泥面上淡定得很,依旧低着头,回一句:“微恙,无碍,劳公主挂心了。”
不止话语说的波澜不惊,没啥诚意,听语调,还颇为愤慨。
能不愤慨吗?身为一个吃货,只能看不能吃,实在忍耐不了吃下去一口,就换来好比灌肠的痛苦,换成是你,愤不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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