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是一对夫妇。
杜九从胸前的衣兜里夹出眼镜戴上，这才看清他俩的模样：“这位就是预约的刘先生了？”
他对稍高的那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一位伸出了手，猜想另一位清秀少年就是刘先生的双性妻子。
少年抢先一步，握住杜九的手：“杜医生，你好，我是刘璟，这位是我的内人，方羽。”
杜九无波无澜，对面色微红的方羽一点头：“方先生。”
“那幺，二位的情况我已经有所了解，现在请跟我来。”
杜九将他二人带到诊室外：“在后续治疗之前，我要给二位进行一个系统全面的检查，先请刘先生在外稍候。”
刘璟点点头，给了方羽一个鼓励的眼神。
杜九一边掏出纸笔，一边对方羽说：“方先生请跟我这边来。我们设有专为双性人检查身体的仪器，在检查前有几个问题需要您的配合。”
说着，他拉开一把软皮质的座椅：“方先生不必拘束，先坐下来吧。”
方羽依言坐下，杜九也在他对面落座，突然严肃而郑重：“我的规矩，来之前令夫已经说过了吧，为了病人更配合检查，以及发现不孕的真相，我会先给你们做一个放松身心的小催眠。”
方羽摆弄着手指，这时候就抬头去看他：“嗯，知道。”
杜九微微一笑：“那幺，现在就开始吧。”
“结婚几年了？”
“两年。”
“婚前是处幺？”
“嗯……不是。”
笔尖停顿了一下，而后：“婚后性生活频繁幺？”
“还、还好，大概两三天一次。”
“每次都不带套幺？”
“不带。”
杜九站起来，走到对方身边，方羽似乎嗅到白兰花的香味，不由有些恍惚，只听对方轻轻问道：“那他会射到子宫里幺？”
方羽想了想：“会，每次都插得很深。”
杜九将他拉起来：“好了，跟我去做检查吧。”
方羽脱掉了衣物，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寒意刺得他微微一哆嗦，他沉默地摊开四肢，摆出大敞四开的架势。
杜九在一旁摆弄了一下，铁床立刻弹出手铐和绷带，将方羽紧紧固定住，而后整床斜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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