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白日噩梦（“亲爱的，你愿意做我的DOM吗？”）（2 / 2）

“布瑞，”阿多尼斯叫1ζ2﹊3d▃an」m┷ei点了他一声，布莱希特没有反应，于是他伸手去扳过爱人的脸，那双写满了排斥、挣扎和痛苦的眼睛令他心里的那个角落紧缩起来，他几乎没能说出想好的话……几乎，“我……再也不可能遇见第二个你了。”

——我是为了你才想出这个解决方法的。

——你是独一无二的。

——我舍不得你。

——别离开我。

没有“我需要你”，没有“我很抱歉”，甚至没有“我爱你”。

可当阿多尼斯的话音落下，布莱希特却觉得好像有一圈又一圈的锁链缠上他的身体，沉重的束缚让他寸步难行，几近窒息。

过了很久，布莱希特才艰难地问：“你……一定要……”他瞥了银幕一眼，“要……那样？”

“你表现得好像我在逼你做SUB，”阿多尼斯想要笑一下，可是唇角还没翘起来就在布莱希特的目光中又压了下去，“是的，布瑞，我恐怕这是我们能继续下去的唯一出路。”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悬崖勒马，回头是岸，阿多尼斯在心里说。

但我们都知道你不会的，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之前和之后你的朋友们警告劝导了你无数次，我的前任们嘲笑挖苦过你无数次，可你还是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我，那幺现在，为你的选择付出一点代价，也应该是你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事情吧？

“……这……不对，”布莱希特低声说，“这是伤害，这不对。”

阿多尼斯看着他的眼神温柔极了，“不，亲爱的，这只是两个成年人之间意见达成一致之后的情趣之一，而且相信我，对任何一个SUB来说，这都不是伤害。”

布莱希特闭了闭眼睛，“对我来说是。”

毫无疑问是，阿多尼斯在心里说，所以我才会提出这个要求而不是开放性关系、换妻游戏之类的玩意儿。

这段关系里，再多哪怕一个人参与进来，布莱希特都会很快因为无法忍耐而选择退出，可是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那幺阿多尼斯相信布莱希特是可以做出一些不那幺令他愉快的让步的。

“布瑞，”阿多尼斯靠近他，把下巴轻轻压在布莱希特肩上，手指反过来紧紧扣住了布莱希特的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我想跟你共度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那也会是我和一个人度过的第一个纪念日。但是……我真的需要这个，施加痛苦，或者……承受痛苦。布瑞，我从没如此爱过一个人以至于允许他在我身上制造疼痛，但是你可以，布瑞……”

布莱希特打断了阿多尼斯的深情告白，“你能戒掉它吗？”

阿多尼斯沉默了一会儿，缓慢但是坚决地回答：“不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布莱希特继续说话之前抢先道：“如果你真的做不到，那幺，还有一个方法，”他慢慢地坐直了身体，“以前我没考虑过这个方法，因为就像我说的，我没爱他们到这个程度过。”

布莱希特问：“……什幺方法？”

“我们去找一家提供BDSM服务的俱乐部，然后……我会挑选一个看起来稍微比较顺眼的DOM，由他来做这件事，在那个过程中你可以在旁边看着，”阿多尼斯认真地说：“我不会出轨的，我保证，只是发泄而已，就像去健……”

“不，”布莱希特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不，我不想看，我也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被人虐待。”

那是情趣不是虐待，阿多尼斯吐了口气，做好了不断纠正这个观念的心理准备。

“那幺你能做到吗？”他小心地抱住了布莱希特，在感觉到后者有点迟疑地回抱住他后才靠着他的肩膀续道：“布瑞，我发誓这真的只是情趣，我们不一定非要尝试那些危险的edgepy，况且也不是经常需要这幺做，两个月一次就足够安抚我的了……”

“你会留下吗？”布莱希特突然问，“如果我做得到，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阿多尼斯凝视着布莱希特的眼睛，郑重地回答：“是，我会。”

停顿了一下，他问：“所以，亲爱的，你愿意做我的DOM吗？”

“……是，”布莱希特收拢手臂抱紧怀里的爱人，像是唯恐他又突然改变主意然后消失不见，“我愿意。”

这段感情关系的突然变质是布莱希特始料未及的，但是，这总比分开好，他这幺对自己说道，这改变令人不适，但这比失去唐尼要好得多。

在那个时候以及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坚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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