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痛得失禁了。
尿液射在地上溅起清脆的水声，布莱希特立刻把电击棒拿开了，他看了一眼自己裤子上被溅到的部分，抬起头严厉地扫了阿多尼斯一眼。
无声的责备令阿多尼斯在失禁的松快与羞耻中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的阴茎在射完了尿液之后依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和它那不知廉耻的主人一样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充满了期待。
想到接下去要对它和它的主人做的事情，布莱希特无法自抑地感到异常焦躁，可是即便如此，他知道自己还是会做完它的。
或许比起唐尼，我才更像个受虐狂吧？布莱希特自嘲地想，明明痛苦不堪厌恶反感，常常还会想这一切要是能结束就好了。
可不论理智如何叫嚣，身体却始终不曾迈出那一步。
放手永远都只是说得容易的一件事，人或许骨子里就是贱的，越是趴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越是被石子砂砾磨得血肉模糊，越是身边无人赞同支持，就越是不想松开手里紧抓不放的东西。好像如果放弃了，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也否定了一样。———————————————————————————————————————
清理过后，阿多尼斯被布莱希特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他的上身和手臂被椅子自带的皮带牢牢捆住，双腿则曲起，向两侧打开，分别被束缚在一个恰好可以托住膝弯与小腿的支架上。
“还这幺兴奋？”布莱希特弹了阿多尼斯挺立的性器一下，“尿了一地都不知道反省吗？”
阿多尼斯做出委屈的表情，不甘不愿地说：“我很抱歉。”
“撒谎。”布莱希特冷漠地说完，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刚消过毒的、上面隔一点距离就有一颗小圆珠的金属棒。
阿多尼斯瞪大了眼睛：“不……”
“不知道反省的人没资格说不。”布莱希特握住阿多尼斯的性器，就着马眼里流出来的一点前液，把金属棒的末端对准了那个细小的孔洞，然后缓慢地插入。
“啊……别……呜嗯……”阿多尼斯喘息着，可身体的动作却是下意识地在挺腰，布莱希特注意到了这个，他手上稍稍用力把细棒往里按了一截，阿多尼斯的脚背在古怪的异物感中绷紧，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痛意。
布莱希特把细棒完全插入后又捏着末端缓缓旋转着拔出，尿道里被摩擦的感觉令阿多尼斯头皮发麻，“布瑞……我想要……”
布莱希特扫了一眼阿多尼斯因为姿势的缘故一览无遗的下体，在看见他臀缝中的屁眼正一收一缩地往外吐着晶亮液体，把坐垫都打湿了一点。
布莱希特把手里已经完全抽离的尿道棒再次插回那个小孔里，“闭嘴。”
“咿啊！又进来了……不行……别肏前面了……布瑞……呜……”
布莱希特用那根细棒来来回回地在阿多尼斯的阴茎里抽插了十来遍，直到那个小孔可以顺畅无比地接受它。然后他把沾满粘液的细棒用纸巾裹起来放到一边，拿起了一套类似灌肠工具的东西。
阿多尼斯看着他把导管对准自己的尿道然后缓缓地插入，比尿道棒更有存在感的入侵令他不由得试图咬紧牙关来抵御那种怪异的胀痛，“太粗了……不行了，布瑞……啊呀……”
“张开。”布莱希特命令道。
阿多尼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让导管能够顺利地插入到自己的膀胱里去。
“既然不反省，那就让你尿个够吧。”布莱希特说着，拿起了导管的另一端，嵌入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袋子的接口，然后开始小心地按压那个袋子，让液体缓慢地通过管子进入阿多尼斯的膀胱。
膀胱里被灌入温水的感觉比阴茎被尿道棒插着更奇怪，阿多尼斯咬住嘴唇，随着进入的液体越来越多，他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抗拒，“布瑞，太多了……好难受……”
布莱希特无视阿多尼斯似真似假的抱怨，把400的温水都灌进去之后，他从桌上拿起一枚金属环，在把导管抽出一点之后扣在了阿多尼斯的阴茎根部，在导管完全离开后，他又拿起一根硅胶尿道棒插了进去，完完全全地堵住阿多尼斯不经允许排出液体的可能。这让阿多尼斯哀叫起来：“你不是说让我尿的吗？”
“我没说你随时都可以尿。”布莱希特把导管和袋子丢进垃圾桶，然后试探性地摸了摸阿多尼斯的肚子。灌入的水让青年的小腹有了一点凸起的弧度，手掌放在上面就会导致他警惕地绷紧肌肉，唯恐那只手会残忍地挤压他的小腹——但是这点防御事实上毫无作用。
阿多尼斯在布莱希特轻拍他鼓胀的腹部时抽着气认错了：“我想去卫生间，”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布瑞，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求你让我去卫生间……”
“我会让你去的，”布莱希特简单地说：“但不是现在。”
他把一根连着电线的肛塞按进了阿多尼斯的屁眼，它并不长，也不过分地大，但是形状微妙还带着一点弧度，阿多尼斯只瞥了一眼就看出来它是专门刺激前列腺用的。布莱希特握着肛塞的底座，调整了一下它的位置，确保金属覆盖的顶端抵在阿多尼斯的前列腺上。
布莱希特拿起连接着电线的遥控器，对阿多尼斯说：“之前你说了你想要，对吗？”他这幺问着，却并不打算等待答案。
遥控器上的开关被布莱希特缓慢但是毫不迟疑地推到了最高档，震动感由弱变强，然后在指针到达最高档的时候，肛塞释放出了一股电流。
阿多尼斯猛地尖叫起来，他在椅子上猛地弹了一下然后就不停地扭动身体，哭叫不止地试图挣脱束缚。从布莱希特的角度还能看见他的肛口在不断收缩，试图把那枚不断放电的肛塞挤出去。他皱起眉毛，不确定自己还应不应该继续。
但今天早些时候阿多尼斯确实说过，只要他没喊停（说出安全词），那就别停，所以他虽然开始担心了，但还是什幺都没做。
阿多尼斯快疯了，他的意识被生生分成了两半，一半想着他早该尝试这个，另一半尖叫着说再不停下就要坏掉了。
他想射精，还想射尿，可是很快他就在肛塞制造的反复电击下被送上了干高潮什幺都顾不上想，只能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吸入大量的空气，而一次干高潮只是个开始。
前列腺被不间断地折磨着，不应期和快感都仿佛永无止境，他在大脑彻底变成一片空白之前哀求道：“停下……布瑞……emerald……”
头一次在游戏过程中听见安全词的布莱希特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立刻关掉遥控器，把肛塞从阿多尼斯屁眼里拿出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那些束缚，把浑身无力的阿多尼斯抱离了那张椅子，然后把人放到了一边的长沙发上。
“唐尼？”布莱希特拿了一条毯子把还在急促喘息的阿多尼斯裹住，并把他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看着我，唐尼。”
阿多尼斯半闭着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慢慢地睁开，“布瑞，”他呢喃：“我……我想……”
“我知道。”布莱希特在确认阿多尼斯没有失去意识之后放下心来，然后扶起阿多尼斯往调教室里配备的卫生间走，让他好把膀胱里的液体都排出来。
等到阿多尼斯在床上因为疲惫而睡着，布莱希特才整理好东西回到卧室。他在床边坐下，从衣袋里拿出了阿多尼斯写给他的那张清单。
上面事无巨细地写着他们刚刚进行的那场活动里要用到的道具和工具、步骤和玩法，注意事项和不需要注意的事项。
除了布莱希特的心情以外，阿多尼斯可以说是考虑到了一切。
布莱希特侧转过身，沉默地注视着阿多尼斯的睡脸。
他并不愿意这幺想，但是人的脑子就是这幺残忍，你越是试图不去想的事情，反而越是会更频繁地出现在脑子里。
——你真的爱我吗？……真的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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