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流苏簇簇拍打着下身,令他颤栗得更脆弱。而那布料如烟似雾的一点点遮蔽只能令他下身红肿的爱痕更加鲜妍,穴口含着的一点串珠明艳得欲说还休,让人更想亲自弄一弄,看看那双长腿下是何等风情。
那道既令夏晴远莫名激动又令他瑟缩的声音又响起了,蒋闻人的确是带着笑的,醇厚声线仿似永远游刃有余:“不错,不过臀上和腿上再红润点会更好看。”
祝星辉会意,摸了摸夏晴远的鬓发安抚他,见他无碍后便拿出了数块木牌,上面也漆画着傲然白梅:“猜猜这是什么?”
看着它的形状,夏晴远心里已经有数,但还是要故作不知:“扇子上的木片……?不然难道是花牌?”
“哪有那么大的扇子,这是木桨。”祝星辉爽朗地笑了一声,用木桨的柄抵着他的后穴,威慑性十足地把他的臀瓣高高托了起来,等待着被拍打:“这款应该有楠木,你闻,有楠木香味吧?”
“不过还有什么合成材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弹性不错。”祝星辉自己有很多热爱鞭笞他的客人,基本十天有八天不敢随便坐下,对此道自然十分精通,当即审慎地揉捏着夏晴远的臀肉,估量他的承受力度:“被拍打的时候要报数道谢,先来三十下从臀到大腿,然后我们再换细鞭子照顾一下你这里——没问题?”他轻轻拍了拍夏晴远的阴茎,后辈的眼泪立刻便在眼眶里打转:“嗯,谢谢前辈。”
“别听小东西嘴甜,惯会骗人。”蒋闻人的话引起了不少赞同,毕竟夏晴远的确从他们兜里骗走了不少业绩。
“他能受得了,先来一百下。然后换鞭子从脊背开始,别忘了他下面那张淌水的小嘴,木桨很适合用来安抚他。”蒋先生的话显然是不容违抗的,祝星辉举着木桨递给后辈一个无奈的眼神,意思是“我也救不了你啦”。
刚刚被轻轻打了几下,夏晴远便已经见识到这木桨凶狠的杀伤力,当即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溅在了纠结十指上,耳机里却传来阵阵“附议”,他只得哀婉地看着镜头,低低鸣泣着咬住了下唇,把臀瓣翘得更高,希望表现好点能讨蒋先生欢心,不再磋磨他。
蒋闻人却又看到了漆盒里的几样物什:“等等,先别动手。晴远还没上过夹子吧?那几个缀连的不错,夹在他大腿上,然后再用木桨疼爱疼爱——唷,小狐狸怪可怜的,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客户就是上帝啊。”祝星辉摸了摸鼻子,对他做了个口型:“你是真可怜”,但还是耸耸肩拿出了数枚精巧的小夹子,捏着他大腿内侧本就磨蹭得红肿的敏感肌肤一枚枚夹上,很快便令夏晴远剧痛得连跪都跪不住,更别提打起精神和蒋闻人交流。
“蒋先生眼睛真毒,这套夹子上缀的铃铛的确很配这身衣服。”祝星辉揉了揉他的耳朵安抚,小声好心给后辈提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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