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无意识地摇着头,李殷哈哈大笑:“怎幺?不愿意?淫屄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说着更加剧烈地撞击着谢阑的子宫肉壁,一手扯动着谢阑肉蒂上的金夹,让谢阑哭着又是喷射出一大股尿水,尽数喷在了那面高大的琉璃镜上,粗砺却柔嫩的穴肉极度渴望般攀附包裹着那给予他解脱与桎梏的性器,让他在在狂乱与混沌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洁琉璃镜上,淫糜清澈的粘稠汁水缓缓滑落,却并不妨碍映出走向那具刑具般的华贵大床的身影。李殷抽出阳具,粗暴地将怀中的谢阑推在床沿边上。谢阑无力地伏在床畔,前穴失了肉棒的堵塞,一时间无法合拢,高潮中原本本严严实实堵在穴内的淫汁一股脑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穴口翕动着直颤。
谢阑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撑起虚软的身体,然而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啪”,臀尖后知后觉传来刺痛,原是李殷一掌狠狠拍在谢阑翘起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上很快就浮现出一片淡红的掌印,然而下一掌却是直接扇在了开合的阜肉上,谢阑登时双眼翻白,一个脱力伏倒在床上,下身不由自主地剧颤抽搐着,再次吐出一大股清液。
韩卯见李殷双眼中疯狂的神色,示意内侍们都退出了房间,很快室内就只剩掌掴的声音与飞溅的水声,还有谢阑喉中含混的呻吟。
当李殷终于是尽兴后,谢阑下身已是一塌糊涂。李殷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自己施虐的痕迹,只见掌印遍布臀肉与腿根,阴阜处更是充血肿胀,唇肉鼓鼓囊囊地堵在穴口,却封不住不断从缝隙中涌出的阴精。李殷伏下身啃咬着那因瘦削而突出的精致的蝴蝶骨,双手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往自己髋上送,却因为太过湿滑,好几次都只是插进唇肉而未能入港。
“啧,水太多了。”李殷有些恼火,伸出两指粗暴地勾开雌穴搅动,想要让雌穴不那幺滑,食指和中指被驯顺火热的雌穴紧紧含住。抽出双指,掰开肉瓣,将肉棒缓缓送入,龟头的肉棱与肉壁刮擦的快感被延长至仿佛没有尽头,李殷反握住谢阑的双腕,狠狠一提,髋部与臀肉撞出清脆的声响,一丝唾液顺着谢阑无意识吐出的殷红舌尖滑下,再次被肏入子宫的快感让谢阑已经沦为快感的奴隶。
李殷抽出肉棒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内,复又扯着谢阑的手腕狠狠一拉,让性器碾开紧致的膣肉,破开烂熟的宫口直接送入敏感得不断淌水的子宫。柔软的长发在疯狂的撞击中不断晃动着,仿佛一条墨色的溪流,直垂下床沿。
李殷就以这仿佛拽着马缰驰骋的姿势肏干着谢阑,身下的母马雌伏在自己的鞭下,复又抽送了百来下以后,李殷扯住谢阑的头发将他拉起,含着自己的阳物被压上琉璃镜,在他耳边下咒似的低语:“看着是谁在在肏你……”
谢阑慢1≈2@3d◇an⊙m♂ei点慢地抬起头,李殷将他的一条腿架起,下身的景象清晰地印在镜中,填着金扦肿胀的肉棒和黏湿的蚌肉随着顶送不断压上镜面,很快就将镜面涂抹得又模糊不堪,探出唇肉的阴核也在镜面上挤压着摩擦。
当李殷最终将阳精完全射入子宫内时,谢阑已经晕了过去,然而持续的高潮已经让他连续不断地失禁了好些时候,尿道口里断断续续地喷着清澈的尿水。李殷拔出肉棒时,穴肉还紧紧地吸附着茎身,精水争先恐后地从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内涌出。
李殷将谢阑扔回床上,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谢阑看起来就像一个被蹂躏到破烂的布娃娃。李殷餍足地笑了笑,唤进内侍们服饰穿衣。
“好好伺候谢大人洗漱,明天继续吧。”李殷扔下这一句话,便在几个内侍的陪同下离开了密室。
韩卯不动声色抬头看向那离开的背影,随即走向床上的人。一个内侍正将一块热毛巾垫在谢阑身下,一手将穴内的白浊缓缓导出至其上。另一个内侍则替谢阑擦拭着脸庞。
韩卯取出一罐药膏,吩咐内侍们为谢阑沐浴用这药膏涂抹在红肿的下身,臀上腿内侧的掌印用热巾外敷,说罢也离开了密室。为了明天的调教,他还有很多的工作需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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