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小深说法是否正确。
曹箫笙默了会儿，温和道：“虽然我们是一家，但是法律无法证明我们是一家，我们就能收养两个娃娃啦！”
“……嗯。”
马路边紫花黄花开得甚艳，十一黄金周渐近尾声，来此出行漫步的男女老少意兴盎然。
“就停这里吧。”陈小深道。
“好。”曹箫笙把车停好，保安过来收费。
“今天天气好暖和，前两天冷得我以为过冬了。”陈小深感叹。
曹箫笙过来拉他手，笑：“天公作美！”
“唔？”
陈小深偏头看他，无法忽视手上传至心底的温暖，恋恋不舍，嗫嗫道：“万一你班上学生的家长或是同事领导看到多不好。”
“没关系，小深不用担心。”
“嗯。”
“小深过来，站这儿，我们拍一张。”
“好。”
“妈妈，我要在这里拍照……妈妈，我跑过去，就这样连着拍。” 小女孩非常活泼，古灵精怪。
曹箫笙牵着陈小深信步香径，穿水榭游廊，凭栏喂鱼录像。
“姐姐，你上次带我来过这里，你忘啦。我还说这里有股鱼腥味呢。现在不臭啦，好香！”年幼的正太由一个少女牵引。少女娟秀，正太萌呆。后面跟着一对面容慈祥可亲的恩爱夫妻，丈夫的五官与那对姐弟好似一个模子里出来。
“小深，这里坐一会儿，来，喝水。”
“谢了，现在不渴。我带了柚子，给你。”陈小深从腰包里拿出来。柚子已剥皮分瓣，装在保鲜袋里。
曹箫笙笑吟吟，“我最喜欢，不客气啦。”
“吃吧。这是从我外婆家摘的，没打药，纯天然。”
“外婆在哪里？可否带我去看望外婆？”
陈小深理所应当地回答：“当然可以。现在外婆那边的花圃开花了，你要是有时间，明天我可以带你去，那里可以垂钓。”
“这个好，明天我们就去钓鱼，小深喜欢不喜欢吃鱼香鱼？我做给你吃。”
“好，那就说定了。”
“嗯。”曹箫笙喜眉笑目，愉悦非常，“外婆是不是住荷花镇？”
“诶，你猜到啦。”陈小深惊讶。
“你刚才说那边花圃开了，又有垂钓，我猜大概是在荷花镇的桃花岛那里。”曹箫笙得意道。
陈小深眼睛发亮，心里佩服，“曹哥你真是了不起，这幺个小地方你都知道，我本地人都不如你熟悉本地。”
曹箫笙好想拥抱他，堪堪忍住。
心想：傻孩子，曹哥哥为你做足了功课……
“我们要爬上去吗？”陈小深仰头问。
“走吧，走不动了哥哥背你。”曹箫笙戏谑。
陈小深亦笑：“等你走不动了，我再背你。”
曹箫笙突然动容，“我自然要比你先走不动，以后你可要背我。”
“……好。”陈小深心软。
爬到神女像底下，不少人已累得气喘吁吁。只有小孩子精神劲足。神女像下，欢呼雀跃的小孩子好似天使仙童。
“妹妹，劳烦你帮我们拍一张。”
曹箫笙礼貌地请求到一位中学年纪的女生。
他揽着俊雅秀气的男生笑得灿烂。光线很好，入镜的人们脸上皆洋溢着快乐，神女像面容祥和端丽。
“唉，下山比上山还累。”陈小深嗟叹。
曹箫笙扶着他，“这是成天坐办公室，无锻炼的结果。以后跟着我出去走走，茶山竹海、石笋山、黄瓜山，还有周边许多地方等着我们去呢。”
“你们学校里的梯坎和这里比起来不遑多让吧。”
“还好，我听陈才说小深以前读的Y中。”
“嗯，唉，可惜上了高中成绩跟不上，只能留在本地混日子，枉费读了这幺好的学校。”陈小深说得很是惋惜。
曹箫笙安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遇到我，你的大福来啦。”
陈小深望着前面只是笑。
“前年我还在Y中教书呢。”曹箫笙语气轻松。
“噫？”陈小深诧异。
“我前男友在Y中。”曹箫笙坦然。
陈小深静静聆听。
“他结婚了。”
陈小深愤慨，“混蛋，骗婚不是？”
曹箫笙失笑。
“哦，对了，万一他是双性恋呢。但是他负了你，真不应该……唉，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曹箫笙道：“小深很善良。”复又说，“他结婚我和你二哥也去了，包了大礼。”
陈小深踟躇，“那你现在对他还有感情吗？”
“无，断了就断了，不必藕断丝连。”曹箫笙握紧陈小深的手，“小深，我会待你好。”
陈小深心里温软，不太敢看他。
阶梯下完，行道上的香味又浓郁几分，擦肩而过之人更显美丽。
“我们走这边，从那儿绕回去。”曹箫笙大手指向对面。
“好。”
又是曲折木桥，风吹，水光潋滟，残荷韵馀。
“妈，什幺事？——嗯，可以，我知道了。”
待母亲挂断电话，陈小深放下手机。
曹箫笙笑脸盈盈，望着他不发一问。
“我妈请你到我家吃饭。”陈小深解释，又问，“你要去吗？”
曹箫笙点头。
陈小深沉默少刻，郑重道：“这顿饭意味非常，进了我家的大门，你就是我正儿八经的男朋友。你可想好。”
曹箫笙亦郑重问：“小深以为我之前的态度只是巧言令色的作态？”
“啊，没有，我也不过是问一问……我想再确定一回。”陈小深被他严肃的表情惊到，慌忙出言解释，“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曹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曹箫笙温言抚慰，“小深，你人内敛认真，我知道你怕我耍你，你不相信我，总要相信你二哥吧，要是我玩弄你感情，你二哥不召集人马给我好看。”他说到后面兀自笑起来。
陈小深被他感染，展颜乐道：“不用我二哥，我就能把你打趴。”
曹箫笙做不信貌。
“你不信尽可以一试。”
“我不试。打瘫痪了谁来照顾你？”曹箫笙正正经经地说。
陈小深闷笑数声，“语文老师就是不一般，说的话总是很漂亮。”
曹箫笙沉思低喃，“我是否让你觉得轻浮了？可那都是有感而发呀，我是很认真的。”
“没，你长得太儒雅英俊，正气得很，让人感觉不出轻浮……”我都快被你迷晕了。这话未说出口，他还要面子。
窜进深深竹林，一只泰迪按住一只小金毛不住凑身，年轻的主人们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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