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往吧台那看。今天来的新人。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咱这醉梦里有头有脸的人,可都在那位那吃了瘪。要不是咱酒吧幕后老板身份大,又定下不得用强的规矩。那朵小野花能不能从这出去都说不准。”
“花姐,有事操那份闲心,还不如钓个好男人操你。”说着,男人捏了捏花姐的屁股。花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龙哥,人家可是洗干净了屁股等你来操呢,人家想你的大鸡巴了。”说着,伸手去掏男人的裆。“这幺大的鸡巴,可是人家第一次见到呢。操起来可爽可爽了。”
“别介花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习惯,一个人从来不上第二回。过完一夜就完,咱醉梦里酒吧日日来新人,操新人都来不及,哪还有功夫管旧人。”男人任凭花姐把玩着鸡巴,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酒吧。
“花姐,那边有一群黑人,钓上一个今晚爽到明天下不来床。”
“得了吧,黑人也就鸡巴大,软趴趴的,没玩两下就射了。还是龙哥你的鸡巴最合老娘心意。又大又硬还持久,被你干一回,人家可是惦记了好几年。”说着,又加了几分力道。
“花姐这是想给我撸硬了吧。我这鸡巴,老子不想他硬,他还从来就没硬过。”男人笔挺挺地站着,任凭花姐使出浑身解数。
“算了,老娘找别人去了。吧台那朵小野花你去采了吧。”
“花姐真会开玩笑,咱醉梦里有身份有地位的老板都拿不下,我一个搬砖的能采的下。”
“老娘怎舍得打趣你呦,咱醉梦里的男人,抛开身份不谈,全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去给我拿下他,看他人五人六的就不爽。拿下他,今年一年的酒费,姐给你包了。”
“得嘞,花姐,那我就去试试。”
男人快步向吧台走来,坐在旁边的空座椅上。刚准备点酒,就只见旁边的新人摘下了手上的黄丝巾放在吧台上走了。醉梦里规定,小受手腕系上黄丝带,遇见钟意的就解下黄丝带,攻如果接受黄丝带,两人就可以为爱鼓掌啪啪啪了。男人瞄了一眼,是往厕所方向去了。有意思,这是要玩花样啊。
“就说龙哥魅力大,天下哪有贱货不想男人的,越装的清高,在床上就越放荡。还以为得多装一会儿,前两三天晚上都欲擒故纵一番。没想到真是浪在骨子里,一刻钟都等不得。”花姐站在舞台中央,声音通过话筒四处传开。原先那些被拒绝的都哈哈笑了起来,仿佛失去的面子都找了回来。
男人向花姐点了点头,这份恩情记下了。B市鱼龙混在,一个不小心得罪人,连怎幺死的都不知道。那些被拒绝的人,都颇有地位,花姐这番话,成功将他们的怨气转移到即将被干的新人身上。兄弟对不起了,老子就只是跟你打一炮,打完各不相干,哪有空管你死活。
同性恋本来就不容易,别看有些人在gay吧里人五人六的,出了门还不是被鄙视的。这个世界并不包容异类。花姐是个好人,前阵子还给自己张罗工作,只不过自己不想麻烦别人,尤其是对自己有企图心的。不过话说回来,要找人过一辈子的话,花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自己是不会出柜的。
卫生间里,新人正在洗手,看见男人进来,斜倚在洗手台旁,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将湿漉漉的左手抬高,手指尖滴落的水珠,一滴滴尽数被男人用嘴接了去,每接一滴水珠,悠长哀婉的呻吟声便余音袅袅的扩散开来。左手水珠滴尽,复又抬高右手,一滴滴水珠滴落,一声声吞咽的声音,一缕缕抓心挠肝的呻吟。
男人被眼前的香艳场景撩的来了兴致。一股股压抑不住的情感迸发出来,一场场十八禁的画面在脑海浮现。曾今在床上玩过的场景,对方都有了脸,新人给口爆,中出,SM。一会儿是口,边口边求大鸡巴操;一会儿是操,边哭边大声求饶。知道这人会玩,不曾想这般会玩。十几年了,上过的人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可从未有人像他这般,光演就撩起了自己的兴致。等下不操的你哭天喊地求饶,我就是你孙子。
新人将食指斜放在舌尖,舌尖灵活的舔着食指尖。接着沿着食指一路缓缓舔下来,又舔回指尖。一来一往几十次,边舔边嗯嗯的哼着。终于,新人含住了食指,舌尖绕着食指尖打转。一点一点,沿着食指方向吞没食指。因为用力含住食指,双颊深陷了下去。玩的不尽兴,新人又将中指伸入口中,嘴巴含着食指和中指吞吞吐吐。玩了一会儿,将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一下塞了进去。嘴巴急速张开,又因为指尖深入喉头,一丝丝涎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一丝一丝,亮晶晶的,闪着七彩的光芒。
这要还是能忍得住,就真不是个男人了。龙达走上前去,一把薅住头发新人的头发,用力向后拽。新人被迫仰起了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来不及擦拭的涎液顺着嘴角沿着脖颈往下流。龙达沿着脖颈上的涎液,一路往上舔。舔到喉结处,用牙齿轻轻地咬。新人像一只阳光下睡得心满意足的小猫,慵懒而惬意的哼哼。
沿着脖颈向上,龙达含住新人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劲的嘬。新人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止不住的呻吟。“哥,求你了,干我。1 ▓2♀3■d◎an ▄me?★i点¤⊕”
龙达不应,又用舌尖去挠新人耳垂。新人又是一通呻吟,“嗯…啊…喔…”
“告诉哥哥,多久没被干了?”龙达贴着新人的耳朵,一股一股的热气灌了进去。
新人伸手环住龙达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龙达见他不说,复又含住新人的耳垂,新人叫的声音大了起来。“哥,受不了了,干我。”
“说,多久没被男人干了,这幺饥渴。”
“一…一个月。”新人被含的直抽抽。
“操,你这幺骚,一个月能扛得住?说假话的弟弟是要被惩罚的。”男人双手从后脖颈一直往下游走,来到臀部时,用劲捏了捏新人的屁股。肉肉的,手感不错。
“啊…啊…啊…”新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哥…,哥…”新人不自觉地拉长了音。
“操,你个小浪货,饥渴成这样。”说着,龙达堵住了新人的嘴。两嘴唇挨在一起使劲的摩擦。新人微微张开嘴,龙达立马长驱直入。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舔舐着,越舔越难分开,恨不得咬了吞进去。
新人伸出舌头,男人用嘴含住。两瓣嘴唇紧紧夹住新人的舌头,舌头灵活的在上下翻飞。新人一时爽到失语,“呜…呜…呜…”,浪叫个不停,涎液一滴一滴的飞溅在地板上。
男人停止吻时,新人还沉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宝贝,该你伺候哥哥我了。”龙达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鸡巴。
龙达笔挺挺地靠在卫生间的门上,一副等着被人伺候的大爷样。新人跪在龙达面前,刚准备伸手去解皮带,被一把拍开。“谁让你用手的,用嘴。”
新人被龙达拍疼了,一脸无辜的看着龙达,金丝眼镜框下,明媚的眸子里含着一汪清泉,仿佛随时都会哭出声。龙达一时不忍,弯腰吻住新人的嘴,“乖,用嘴解。不会的话慢慢来,我不嫌弃你。”
新人仿佛受到了鼓舞,嘴角有了笑意,弯弯的眸子亮晶晶的。含住皮带的末端,嘴向后移,皮带立马凸起一节,用嘴含住突起的部分,用力一扯,皮带就穿出了裤襻。每穿出一个裤襻,新人就仰头看龙达一眼,黢黑的眸子里满是兴奋。
打开皮带扣,裤子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纯白的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新人仰着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三分娇羞七分心悦。
“乖,宝贝。好好舔哥哥的大鸡巴,等一会儿让你爽到飞起来。”新人听完更加兴奋了。嘴角挂着一滴涎液,在灯光下闪着光。男人低下头,接住涎液,吻上红红的小嘴。“我都等不及要干你了。”
新人脸贴着鸡巴,鼻子使劲嗅,仿佛抽鸦片般魔怔,巴掌大的小脸漾出灿烂的微笑。龙达望着新人如此陶醉,莫名的有种成就感。老子鸡巴就是大,干死你们这些小骚货。
龙达的鸡巴是向左横放在内裤里的。新人一把含住龟头,沿着阴茎方向一直向后舔。舌尖轻轻柔柔的,弄得龙达心里痒痒的。新人仰起了头,眸子里满是崇拜。龙达对这个眼神很受用,伸手薅住新人的头发,使劲的摁在自己的鸡巴上。新人一阵娇嗔,“哥,你弄疼我了。”娇嗔的声音里带着半分讨饶,搞得龙达心里直痒痒。
“这都受不鸟,等会儿大鸡巴操你,还不得哭爹喊娘的。快,给老子把内裤脱了,认真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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