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打电话给方梓仪,由于心情紧张,甫接通便快速道:“我不在的时候好像有人闯进了我家里!”
那头迟迟没有回应,她正纳闷,突然听到二陶的声音:“妈妈,姨姨说她家里有坏人!”
安如:“……”
好在方梓仪很快从二陶那里抢过电话,声音颤抖,听起来比她更紧张。
安如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先安抚了她,两人正说着,那边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走喽,叔叔带你去抓坏人喽!”
二陶清脆的笑声传到电话这端,方梓仪叫喊着追出去,脚步声“噼噼啪啪”地响了一阵,没过多久,通话断了。
安如“喂喂”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想想觉得不放心,连忙拨打回去。
连打三个电话,响了一分多钟,那头的方梓仪却始终不接。安如无奈地收起手机,只好耐下性子等。
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难熬,她每隔片刻便把手机掏出来看看时间,同时害怕漏掉走出楼口的歹徒,又要频频探头出去偷看,自己把自己逼得越来越紧,情绪就像一张绷直了的弓,稍微加点力就可能断开。
安如紧张到极致倒忘了自己的病,虽然心跳既快且重,耳朵边上仿佛有人在擂鼓,头脑也涨得像要爆炸……她硬是用意志力保持住清醒的神智,缩在垃圾箱后面,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你能行,她对自己说,你可以扛过去,你曾经做到过!
她努力回忆君徵为她演奏的曲目,“高山”、“流水”、“飞花点翠”,可惜无论是她或者安律师似乎都缺乏音乐天分,她连零零碎碎的高/潮片段都想不起来。
脑海中吉光片羽的闪回,出现的既不是音乐,也不是她最喜欢的君徵的脸,而是他从背后环抱住她的感觉,带给她安全、温暖与覆盖她的恰到好处的重量。
她稍稍出神片刻,很快醒过来,使劲掐自己拉回神智,又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时间。
足足过去了十五分钟,方梓仪那边没有动静,楼口也没有看到可疑人物出没。
难道真是她搞错了?对自己的猜疑一旦生根便迅速发芽抽茎成长为参天大树,安如心中无比羞愧,她已经麻烦了方梓仪夫妇那么多,如果这次又是虚报警情,她简直没脸再见他们,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地底!
不行,她激动地想,她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干等下去,她得再上去看看。
安如的病到底还是影响了她的情绪,干扰了她的理性思维,她深吸一口气,随手捡起垃圾箱旁边的一柄破伞,扛在肩头就要往楼上冲!
她刚跑出垃圾箱的遮蔽范围,鼓足的一口气还没泄掉三分之一,身后倏地伸来一只手,有人抓住她猛往回拉,“砰”一声,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你想干什么?”君徵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声线即使饱含怒意仍然津润、侈丽,恍若揭开丝绸布盖露出下面颗颗精圆的珍珠,“要是上面真的有人,你打算去送死吗?”
是他!
安如憋的那口气瞬间泄完了剩下的三分之二,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委屈,于是委屈地仰起头看他,君徵却熟门熟路地用下巴戳中她的天灵盖,蛮横地把她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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