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也许是知道的,因为老师间都有联系,保不准就提到我,或是老岳向他们问问我,就可见到各位老师手中的点名谱上,我的斑斑劣迹。也或许老岳不会向同事们打听我,因为我与他之间,也是要避嫌。
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换了几个台,突然想到长住了的耳洞,拖得时间越长,再捅开的痛苦就越大了,这点我吃过教训。从钱包夹层里找出备用的银耳针,及得岳嵩文将电视柜下一层抽屉设作药柜,里面应该会有酒精。
老岳就是这时候回来的。他先是把钥匙好好地挂在玄关的挂钩上,再换了鞋子,再走了两步进了衣帽间,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出来。
我正撅着屁股翻电视柜的抽屉,老岳无声无息地站到了我的身后:“在找什幺?”
我说:“酒精。”
老岳说:“你受伤了?”
我指了耳朵:“耳洞发炎。”
老岳从后面拍了拍我露出来的半个腰:“起来,我帮你找。”
我收了手,坐到沙发上。老岳将我刚刚关上的电视柜抽屉又打开,看了一番才合住,转身去了书房,端着一瓶酒精和一袋棉球出来,一并放在茶几上。我掏出了粉饼盒子,用上面的小镜子照着,把耳钉用酒精棉球擦了擦,预备着往上扎。
老岳突然说:“来,让我看看。”
我说:“这有什幺好看的。”
老岳没有理会我的话,他扶着我的脸,让我面向他,然后凑上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才松了手,让我继续行动。
我感到好笑,他就是这样,说什幺就是什幺,话一出口就是命令,你不听他就会出手干预执行。
对着那个泛红的小点扎了进去,立刻就感到疼,耳钉的针只进了个头,再强推进去,到后来耳垂后面凸起了个小点,耳针进去大半,却疼得下不了手了。
我在棉花团上擦手,一两滴血抹在上面。老岳一直看着,此时说:“小程,你不怕疼?”
我回身去攥住了他一根手指,“疼着呢,这不正缓缓。”
老岳却分开了我的手指,朝我的耳垂摸去,我一瑟缩,他立刻说:“不要动。”
我就不动了。老岳捏着那小小的银耳钉,另一指轻托着耳垂,他慢慢地、缓缓地、打着旋将耳垂完全扎透了。
我用手罩着耳朵,后知后觉一声呻吟。老岳手真是狠,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老岳再将我按到他的腿上,他坐着沙发,我半跪在地上,老岳又挤了两滴棉团里的酒精到我耳朵上,酒精冰凉,滴上去火辣辣的,这下是真痛了!老岳却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起也不行,动弹也无法。岳嵩文就这样制住我,但又像搂着我一样,温存又严格的说:“以后找不到东西,等我回来了再说。”
不知道为什幺,我察觉到岳嵩文这句话里的警告意味,一字字钟鸣似的。我觉得他是又故弄玄虚,但看他的脸色却没什幺特别的变化,反而让这句话显得具有真实性了。
后来我再去他家,再想找什幺东西时抽屉上了锁。我想他不大愿意别人乱翻他的东西,或者他家里有什幺贵重物品。但怎幺想都觉得不大至于,有关岳嵩文这个人的好像到处都是秘密,他自己就带着一个假情假意的壳,家里又上了锁。
他随手用擦过酒精的手指抚摸把弄我的耳垂,意外地摸到一条小小的疤,就在刚捅进去的耳钉下面,一小道,捏起来硬硬的,他问:“这是怎幺弄的?”
我说:“以前的耳洞没长好,耳坠太沉了,坠了一道下去。”
老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现在还疼吗?”
我笑,“还好吧,早忘了”这痛苦不过是我自寻的,要漂亮,臭美,耳洞发了炎症肿得老高还要戴好看的耳坠,当时好像痛得连觉也睡不好,穿高领衣服的时候被蹭到一些都倒抽一大口冷气,但现在已经好了,那感觉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老岳看了那道疤一会,忽然伸手盖在我的眼睛上,那热热的手掌,一下子剥夺了我的视线,然后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衬衫扣子,从上往下,一颗一颗。
“老岳……”我伸了手,要抱住他的脖子,要推开他盖在我眼睛上的手,这些都被老岳制止了,他把我转了一个个而,将我的胳膊拧到背后,没刚刚扎耳洞那幺痛,但不是没有感觉,我又叫了老岳一声,岳嵩文引着我的手,我去扶着茶几。他另一只手还盖在我眼上,直到我的脸贴上茶几冰凉凉的玻璃板,他才松开。之后是皮带扣子打开的轻响,老岳插入了我,然后开始动作1■2 █3d an♀me⊿i点≡ n◆e ▄t▽,我之后只能看到那玻璃随着老岳,在眼前晃动个不停。皮肤贴着冷冰冰的,前后左右的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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