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之前在向涟生陈情时,瞒下了自己和杀猪郎见不得光的关系。只说是相熟的街坊,那日情急之下才冒然向他求助,涟生自然不疑他。
阿季每每定时去取来那杀猪郎的精液为涟生注射,但涟生却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对杀猪郎的嫌恶。涟生自来也是被养尊处优地教养大的,自然瞧不起那低贱的杀猪郎,如今要不是为了尽快生下腹中的孩子,早日与情郎复合,他才不能教那肮脏的精液流入自己身子里。
可阿季哪里能懂出身良好的涟生的骄傲,见他心爱的情郎却被这愚蠢的涟生如此轻贱,阿季面上虽隐忍不显,心中却忿恨满满。其实,阿季岂止是恨涟生瞧不起他的情郎,他更嫉恨涟生竟然能孕育属于杀猪郎的他日夜盼望着的孩子。见涟生的人生如此顺遂美满,却仍在强怨给予他优渥生活的长老,就连涟生不时露出的对情郎的思念也都更显得阿季坎坷命运的可怜与可悲。
随着心中的恨意与日俱增,阿季一面向杀猪郎哭诉涟生如何如何待他不好,瞧不起他,一面生出一条毒计——他要教他尝尝被他口中的低贱人奸辱的滋味。阿季苦求杀猪郎定要帮他教训那高高在上的涟生,杀猪郎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
阿季先是借口家中有急事,需告假离去几日,又告诉涟生杀猪郎家详址,教涟生明日亲身去找他要精液便是了,那杀猪郎为人极好,定不会为难涟生的。
翌日,涟生为避人耳目乔装打扮了一番,费了好些周折才终于在傍晚时分找到了杀猪郎那破破烂烂的院子。杀猪郎独自在家苦等了他一天,连骂涟生这个贱逼好不知事,活活憋了一肚子气。见涟生挺着肚子,一副我见犹怜的美人样才略消了消气,又连忙倒了杯茶水与他喝。
却见涟生看着缺角的茶杯,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看得杀猪郎不由又恼,心想这人果然如阿季所说一般矜傲难相处。杀猪郎收起那无用的怜惜,没好气地冲涟生喊道:“不是来拿精液吗?还不随我来!”
涟生初入杀猪郎这脏乱的小院就觉浑身不自在,见杀猪郎面相凶恶,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更是被吓得不轻,心念这人与阿季所言的好相处是全然搭不上边呐。这下突然又被大吼,一时涟生整个人都怔住了,木木地便跟着杀猪郎往里间走。
却见杀猪郎进门就开始解裤带,两三下就露出他那沉沉垂在腿间的大屌,涟生“啊——”的一声捂脸转身,“你...你...你好生生的,脱裤子干嘛!”
那杀猪郎却道:“不脱裤子怎地取精液?”说着,他走过来一把拉过涟生往那木板床边走。涟生一面护着自己的肚子,一面挣扎,“快放开我,你休得无礼放肆。”可他哪里挣得过浑身腱子肉的杀猪郎,眼看着就被摔到床上。
杀猪郎也俯身上来,按住涟生胡乱拍打的双手,又将油光满面的丑脸凑近涟生,粗声威胁道:“骚婊子,肚子里都怀着老子的种了,又眼巴巴地送上门求老子肏,还装什幺贞洁烈妇!”言罢,却见涟生挣扎地更加厉害,双腿也不住地乱踢。杀猪郎顾着他的肚子,也不敢使蛮劲,却不防被狠狠踹了好几脚。杀猪郎便也有些不耐烦,只见他扬起蒲扇般的大掌,便狠狠扇了涟生一巴掌。
涟生被他打得头都偏向一边,一时却也停了动作。杀猪郎见他这才安静了下来,唾了一声:“也是够贱,非得逼得老子打你才安分。”接着杀猪郎放开涟生的双手,转而开始专心地脱起涟生的衣物来。杀猪郎两下扒开涟生的上衣,剥出他那细白滑嫩的身子还有微微隆起的肚子。
而此时涟生只直挺挺地躺在杀猪郎身下,也不再做反抗,杀猪郎抬头却见他侧着脸睁着眼睛不住地流泪,脸颊上还有自己刚打的红印。见这番情景,犹是杀猪郎这般的粗鄙之人,也有些心软,他不由地开口道:“哎,你别哭了,俺刚才也是气极了才打得你,俺也不想的。你若乖乖地,俺保证不会再打你了。”说着,还低头轻轻吻了下涟生凸起的肚尖。
此时,涟生再猜不出来这是阿季在设计害他,便是真的傻了。只是,涟生不明白,自己待阿季这幺好,连他犯下的那等大错都帮他掩瞒了过去,阿季到底有什幺理由要害他呢?涟生苦思不得其解,却发觉身上这杀猪郎还在那亲他的肚子,他心下一动,哑声开口问道:“你,同阿季是什幺关系?”
这杀猪郎闻言抬起身子,憨傻一笑,摸着脑袋道:“嘿嘿,他是我婆娘。”涟生结合从前听过的关于阿季的传言,似乎明白了什幺,他转脸对着杀猪郎灿然一笑,“那你肏我这事被阿季知道了,他不会生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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