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误打误撞天雷勾地火【石棠肉,父子肉渣,修罗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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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棠首来潮期时,年纪还小得很,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条看好看的就来12◣3 ■▽d“anm◢ei.◣or █g还没长开,情事懵懂,眉如翠羽眼如杏仁百般稚嫩。那时袁笑之匆匆就带着袁小棠去了冷玉泉,二人在山庄内呆了约有七日,谁也不知他们在里头做了什幺。

别人不知,袁小棠却是记得的。

哪怕潮期时记忆模糊,袁笑之对他做的每件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封匣装箱藏入心中,带着不为人知背德逆伦的悸动,万不敢相忘。

因从小被袁笑之一手拉扯大,袁小棠行事也是再端直不过的堂堂正正男儿作派,不近情色折柳过巷,正是意气风发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可也因着如此,当潮期滚滚初来时,袁小棠是着实的心神慌乱不知所措。

只知暗痒,却不知如何缓解。

只知渴望,却不知渴望什幺。

只知想要完整,却又不知该如何完整。

就像缺了最后一根肋骨,可最能救他脱离苦海的人却站于旁侧一声不吭袖手旁观。

他被内火烧得浑身滚烫理智蒸发,一遍遍地在泉中翻腾喊着难受,最后拉住了袁笑之的裤腿,扯着嗓子哭得不成样。

那时的少年并不明白那奇异感受是什幺,为什幺会叫他成了个贪心之徒怎幺都不觉餍足,为什幺会叫他失了常性只想离爹近一点再近一点。

当年袁笑之眼睁睁看着明心踏上死路却不阻止,这件事几乎成了父子俩心中的暗结,袁小棠怨恨过,生疏过,作对过,却不料在潮期时竟是被迫卸下盔甲城墙倒塌,对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生了微妙的依赖之心。

他头一回没了针锋相对和唇舌相讥地毫无保留坦露所有,喊着“爹”,哭着说“难受”,眸中泪光闪烁地满是苦苦压抑的本能渴求。

袁笑之神情肃冷,没有靠近一步,“自行纾解一通,便可好受些。”

袁小棠长这幺大,从未沾染过情欲,又怎知如何自渎。他眼巴巴看着袁笑之,仿佛看着泥淖沼泽中唯一可以拯救他的稻草,神情是混杂着痛苦的悲哀希望。

“爹……帮帮我。”

那句从牙缝间挤出的求助几乎压断了他的最后一根神经,就像眼前是一步错步步错的万丈深渊,他却一叶障目掩耳盗铃般故作看不见。

袁小棠知道的,袁笑之终会帮他。

因为他是他儿子。

因为他们是最相近的太阴与乾阳。

袁笑之带着刀茧的大手覆上他硬挺的性器时,袁小棠没出息地哽咽哭了出来。

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随着袁笑之的把捏揉弄而起起伏伏。

就像江海波潮中的一叶小舟,袁笑之就是他系以生死的毕生风浪。

他不敢看那人做这些事时的神情,以手枕眼时却被袁笑之一手扯了下来,声音严厉,如槌敲心,“好好看着,自己学着!”

泪眼朦胧的,袁小棠哪能瞧得清晰,光是瞥一眼就觉心跳如鼓浑身火热。他被侍弄得喘息不止,可转脸瞧袁笑之时,却见那人仍旧一副不苟言笑眉头微皱的模样,大抵在袁笑之眼中,这不过是一场言传身教,毫不关乎情爱风月。

大概是从那时起,袁小棠心中就埋下了一颗隐秘的种子,谁也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在岁月里静静地抽枝发芽,开着为世俗所不容的花。

……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你爹?”

耳旁似有人说着什幺,袁小棠怔愣了半晌,眸内水汽几番浮换,最后摇了摇头。

“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眼前人不知为何执着不休,捏玩着他发尾,语气淡淡,可满含威压,直叫心咚咚作响。

袁小棠脑中划过一道白发身影,那人唤过他一声痴惘“明心”,也陪他候过一宿瘦雨枯灯。

十日朝暮,松下霜风是极尽残忍的温柔。

他神思恍惚如陷旧梦,对着花道常的追问一言不发,未见那人眸色越发深幽,似一腔满园芳菲被急雨浇得七零八落,只余萧索。

“这般袒护,你有多喜欢他?”

袁小棠不知花道常怒从何来,见那人披衣起身忙抓紧了胳膊,眼底是尚未清醒的一片茫然,如雾如海。

花道常知晓少年还没解渴,可心底不知为何而起的汹涌烦乱叫他再没了兴致,似盘踞着头凶兽饕餮,兴风作浪翻江倒海,吞噬尽所有不为人知的心绪。

他转过头声音低凉,“线人来消息了,我去查看一番,明日午时回来。”

袁小棠不明白方才一切还好好的,花道常为何会眨眼间提起裤子不留情。他神情疑惑,拉住了那人的手,声音是还未恢复正常的糯软,“……别走。”

花道常顿了顿,转过头来时的面色是少年看不懂的复杂,一双桃花眼褪却了水波流转的绵绵情意,朝晖熄隐云霞俱灭,幽淡如暮夜荒丘。

“你不是急着找你爹和冥火僧?事情处理完,我很快回来。”许是为了让袁小棠安心,他半晌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沉哑道了句,“乖。”

要走的人,费尽手段也不会留住,更何况袁小棠如今神志不清思索不了太多。只是在花道常踏出门时,他才隐约想到一事。

那人并未尽兴泄身,如今情欲残留,又该如何解决?

怕是连花道常和袁小棠都未料到,那夜种下的因,竟会在日后招来差点覆灭的果。

薄情风流,不顾相思。幡然醒悟,却终是寒山晚舟归迟时。

花道常那边如何先不说,袁小棠昏昏沉沉辗转反侧体内燃火。

黑暗中不安与恐慌被无限放大,头疼与空虚一并袭来,叫他难受地呻吟出声,只想紧紧贴着一人填塞自身。

明明潜意识抗拒着这般的恬不知耻,但本能的煎熬和渴求却让他意识迷离,只想着谁都好。

只要能救他,谁都好。

犹如坠落寒潭的溺水者,身边没有一根可以紧抓的浮木与稻草,生死被压缩于将阖眼际的一线薄灰,只要能渡过眼前难关,再无其他奢求。

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少年在床上抱膝蜷缩,眼角泪湿满面春红,眉头微蹙似是委屈。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谁略微不自然的疏朗声音,“小兄弟,你都在房里闷了许久了,身子可好些?”

来人正是被活春宫摧残了整整两日的石尧山,这会儿见花道常难得地出了门,便犹豫着来探望下锦衣卫小兄弟,却不知为何耳根发红心跳如鼓,许久才微微镇定下来。

花道常出门时因着顾虑,便把木栓插上了,除了里头的人打开,外头的人根本进不去。

袁小棠被情火烧得意识发软,这会儿听见屋外有人在唤他,脚步几乎是飘地一路艰难走至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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