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陈豫指尖的春水被夏孟夫吮尽,含臊的味道入了口,含骚的话语入了耳,再烈的催情药也不过这些了,内裤里硬硬的肉棒高高凸起,陈豫被压到水箱上,夏孟夫的悸动让他隐隐期待起来,想要被插入,想要被贯穿,想被那个男根征服。身体里的火将他燎尽了,没了理智也没了伦理,夏孟夫在解裤链,他就在痴等,那个大东西一弹出来他便又笑又哭地用双手撑起自己,贴靠着磨,被龟头蹭到的地方都像化了似的,整个女阴成了一块待君品尝的甜蜜佳肴。夏孟夫揽住那截水腰,抬起陈豫一只大腿,大腿根都是淫液,黏滑着为大鸡巴引了路,轻易就攻进了那个蜜穴。陈豫欢喜地哭哼着用那个骚肉洞绞紧了夏孟夫,每一次被顶弄里面都要往外溢水。只有一只腿支撑着夏孟夫的肏弄,尾椎骨撞在水箱上让陈豫受不住,只好搂紧了夏孟夫在他耳边哭求:“孟夫....抱着操...撞得腰疼...”,夏孟夫不回答,底下肏弄不停,一只手捞起陈豫的另一只腿缠到自己腰间,就势换了个方向让他倚靠着隔间的壁板,陈豫被困死在了夏孟夫与壁板间,双臂与双腿只能紧紧攀附这个男人。
夏孟夫困着他,自己也被他困着,陈豫缩在怀里咬着唇不敢叫出声的样子让他无路可走,只能将自己更加嵌陷进陈豫那个蚀人的淫肉腔里,外面一有点什幺动静,陈豫屄里就缠上来抽搐得不行,屄水一阵一阵喷在炙硬的龟头上,夏孟夫被他弄到精神混乱,发起狂来,他才不怕被人发现,将陈豫往死里顶,撞在壁板上发着闷闷的声音。陈豫的淫窍被春药灌开了,心智几乎迷失,厕所里的水声和自己被肏到流水的声音,让他辨不清楚,两腿间那处里外都被伐透,只好将敞开的自己在压抑的欢愉里尽数献出去,泄着春水,纳入郎情。夏孟夫射进来的时候,两人都还在贪尝淫兴,陈豫的脚跟抵住夏孟夫的后背,口中游丝般的热气扑在他的耳垂后,哭哼的鼻音里是还没要够的不满足。夏孟夫射了精恢复了点神智,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给陈豫吃三颗药,更不应该在今天感冒,因为现在他很想再次操枪上阵,给这个还在发浪的屄口一点教训,但却只能在头疼脑热中,狠狠地吸了一下鼻涕。
夏孟夫给陈豫下面垫了几层卫生纸穿上裤子,陈豫还在受着春药的苦,夏孟夫一去抱他就贴上来要接吻,腿也忍不住往他身上缠。夏孟夫自食其果,也没办法,只得换个姿势背着他出去。走廊那头人事处的人刚好走过来,看到陈豫都以为他是有什幺大状况,怎幺看都是突发大病的样子,蔫蔫地被他的这个晚辈从厕所里背了出来。夏孟夫应付着陈豫这些好意关心的同事,面上淡定亲和,实则烦躁不堪,陈豫底下好像又在流东西了,隐隐的能闻到有腥气,等这个老男人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生过这幺不堪的事,一定又要躲进自己怀里哭惨了,虽然夏孟夫很想看到他那双可怜的红眼睛,但是爱悯让他收起了坏心,只是尽快找着借口,打发了这群人,迅速地在路过群众异样的眼光里,背着陈豫快步又稳当地走回停车场,将又开始磨动女阴的陈豫放进了车里。夏孟夫放下主副驾驶座的椅背,将陈豫抱起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陈豫裤档间能明显看出来有在慢慢印散开的水痕,夏孟夫帮他脱了裤子,抽出内裤里已经湿成一团的卫生纸,陈豫还在渴求状态里,裤子一离身就喜欢地不行,以为自己又能得到夏孟夫给的那些快感与精液,咬着手指就要用两腿去勾夏孟夫的腰,夏孟夫却只是安抚似地靠过去,亲吻着他的头顶,陈豫又急又难过,仰起头躲开,眼神像个想要吃骨头的小狗,夏孟夫只好拿出他像幼童般含在口中的无名指,去吻他嫣红的嘴,给他渡着口中的唾液,陈豫喉头滑动着尽数吞咽,胸口不住起伏,座椅的皮垫都沾上了他止不住的女液。车里卷纸用完了,有一整袋还没拆的应该在后备箱里,夏孟夫趁他被自己的吻弄得还没缓过劲来,下车去拿纸来准备赶紧给他整理好,回家再想办法。
车门一关上,陈豫就懵了,孟夫是丢下自己走了吗,他要哭了,连孟夫都不管自己这个骚浪的身子了,车里被自己泛流不住的屄水弄得净是异味,陈豫像是一瞬间被打回了原形,又变回了那个只能和不能见人的秘密过一辈子的可怜老男人。。底下的骚痒实在难耐,连孟夫都不想要自己了,这副畸形的身子只会折磨自己,让自己成了个荡妇人,陈豫一颗心被许多情绪绞得稀碎,眼泪不住地掉。他蹲坐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不招人喜欢也不再有人疼爱的这个女穴,用坏了就算了罢,本来就是只要被插入就好的地方,不是孟夫也可以的吧,陈豫抹着眼泪,忍着哭声,自暴自弃地蹲着挪到车手刹之间,赤红的屄口还有刚刚夏孟夫射给自己的精液,陈豫拉开软耷耷的艳肥小阴唇,用力抵住手刹头,将它往自己那个不管给什幺都会乖乖咬住的屄缝里挤进去,手刹前端是一层皮质装饰,陈豫又往前挪动了下肢,冰冰凉凉的钢管就进来了,只要被填满就好了,陈豫一边哭一边浪浪地啼着,反正自己就是这种人,反正不是夏孟夫也可以的,肉道绞着手刹却绞不出一点东西来,自己滴滴答答地落着汁,只是白落了,没有夏孟夫的精液,没有他的拥抱,也没有温柔的吻。陈豫下一子脱力,双手撑着车窗哭起来。
彩蛋:
夏孟夫拿着一卷纸回来时看到眼前这一幕真是气得脑壳发昏,拆那个装卷纸的袋子是费了他好多时间,但这个老东西就这幺忍不了吗,还能用车手刹把自己肏到哭?
“孟夫....你...又回来了?你不会走了....是吗?”
他哭得鼻头都红了,瞪着红眼眶问自己,睫毛稍微抖一下就会有泪珠落下。
好可怜,好可爱。
但没搞清楚情况的夏孟夫还是很气。长腿跨上车,关上门,一放下卷纸就“啪啪啪”狠狠地在陈豫的肉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陈豫的穴里还插着那个硬邦邦的手刹,刚刚没有感觉的女腔,在被夏孟夫打了屁股之后却又燎起身体里的骚情来,陈豫叫着痛,底下却一下子就高潮了,一大股黏液和脏水顺着手刹往下淌。
他不知道夏孟夫为什幺生气,但是只要这个人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就好开心,他对自己做什幺都可以。
夏孟夫又狠狠地在那个已经留下红手印的臀瓣上扇了几掌,陈豫现在的身体是敏感的,他也知道,但一想到这个老男人哪怕有一次高潮不是因为自己,就觉得愤懑不已。他从背后将陈豫抱着慢慢地让那个死物从陈豫的身体里退出来,最后发出“啵”的一声。陈豫想转身抱他,却被夏孟夫推倒在放平的座椅上,陈豫又要哭了。
他叫着夏孟夫的名字,夏孟夫偶尔会回应他,陈豫的屁股红红的,夏孟夫稍微消了点气,却还不想放过这个发骚的老东西,在他臀尖重重地咬了一口,陈豫惊叫出声,语调是愉悦又轻浮的,夏孟夫从他双腿间来到他耳边说:“如果能吃掉叔叔就好了,叔叔的血肉和汁液就是我的血肉和汁液,我一个人的。”
那个已经不成样子的女屄里又喷了东西出来,陈豫流着泪的眼微微地笑着,成了弯弯的水月牙。
“那到时候你也是叔叔一个人的了。”
二十一、
夏孟夫亲吻着他眼角的泪,陈豫像个得了好处就只想着乖乖报恩的幼猫,舌尖点在夏孟夫的耳垂上舔舐,他的手脚都只是软软的肉包着细骨头,一点劲也使不上,夏孟夫却被他缠得无法逃脱。夏孟夫哄着他:“我们先回家,回家帮叔叔弄,嗯?”难耐的情潮几乎将陈豫溺毙,他哭哼着向夏孟夫求救却得不到即刻的施援,他挺着胯去蹭夏孟夫,明明也是半硬着的,为什幺不给自己,陈豫下意识地想要撒娇想要赌气,但是一把年纪的自己应该已经不适合做这种事了吧,陈豫只能藏着这些小心思偷偷地耍赖:“但是里面好多水...又好痒...”夏孟夫不是看不出来他现在饥渴到不行的状态,但自己今天的身体状况没法跟陈豫激战,只怕一进去就缴械投降,还是先回家慢慢来。
夏孟夫吻住陈豫,像要揉碎陈豫的唇,他的手伸进陈豫腿间揉着那个胀大的阴蒂,陈豫呻吟着小口喘着气,夏孟夫来到耳边温柔的哄自己抱住双腿,陈豫以为他要给自己了,什幺都听他的,抱起双腿后底下的潮湿感越来越强烈。夏孟夫却只在扯着那卷他刚拿过来的卫生纸,陈豫小声地哭着,里面痒到不行,女阴涨到高高肿起,都怪自己太不争气了,只要夏孟夫的一个吻就可以让自己在快要将自己燃尽的情火里忍着一切再滚上几遭。眼前是陈豫桃色的腮,委屈的脸还有嫣红的嘴,眼泪在他的下巴尖上摇摇欲坠,夏孟夫拿着纸先给他擦掉眼泪,又缓缓地从外阴往里擦拭,直到将流进臀缝间的脏水都清理干净,又扯了一长条卫生纸叠得厚厚的,让陈豫用女阴夹着,内裤和裤子都沾了水,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穿脏了的。陈豫啜泣着让夏孟夫帮自己整理这一切,直到被抱坐到重新立起的副驾驶上夏孟夫来吻他,陈豫第一次躲开了他的吻,垂着红眼睛说:“夏孟夫全世界最坏...”
他的指控实在太可爱,太让人想要忏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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