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幺?”常浮咬牙切齿地从干燥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话音刚落,那份气势就被身体所承受的冲撞给撞散了。
声音一梗,常浮又被一下深入的侵占而弄得呜咽一声。
“当然是做您与皇兄常做的事情啊,父妃。”安阳1♀23▼& ◥⊙me⊕◥i.王仍是一副恭敬温和的神态,所作所为却是截然相反的咄咄逼人。
体内一阵酥软麻痒,也不知阴屄承受了男人多久的蹂躏,常浮听着肉棒抽动间带起的啾啾水声真是又羞又怒,黑着脸想挣出安阳王的怀抱。
“您这是嫌孩儿弄得您不舒坦吗?”安阳王就像真看不出常浮举动里的抗拒意味那般,说着柔软的情话,掌子牢牢制着后者的柔韧腰肢和一边修长腿部,使着狰狞饱胀的肉具重重捣入,猛地顶开脆弱敏感的宫口,还不罢休地在那处慢慢碾动。
“不……呜……”突如其来的强烈复杂的浓烈快意逼得常浮只能勉强发出丝丝气音,他觉得小腹酸胀极了,而且并不单是因为男人的肉具正在阴腔里作乱。
暖热湿意在体内弥散开来,安阳王刚才就征战许久的肉枪直捣黄龙,在那个曾经孕育了他的子宫内尽情释放。
软下的茎体填满雌穴,加上安阳王那张面容,常浮难免又想起自己经历的那件惊悚性事。
乱伦,强奸,加上他所中的算计和心理阴影,他是不是应该夸奖夸奖这垃圾游戏还挺会玩?
视线突然一花,姿势被迫变换,将他反转了身子的男人捏着他的臀肉,将重新恢复元气的肉棒嵌进了更为紧致的后庭内,并用手指来补偿已经熟软乖顺的雌穴,抽弄间,浓精混着淫汁化成条条水丝黏上床面,常浮扭过脑袋不去看这画面。
眸子里映入一片玄色,常浮许久才辨认出他身下的布料是安阳王的外袍,他被迫半贴着床面,胸膛乳肉因侵占者的顶撞而不断在榻上磨蹭,即使压在丝滑衣料上也涨热难耐。
淡淡的熏香气又从衣袍里散出,与淫靡的体液味道交缠着往常浮鼻子里钻。那气味仿佛化成了水银,透过皮肤腐蚀进了骨子里,带来诡异的灼热感,他感到有什幺液体从额头流下,最后渗进唇角,带来微弱的咸味——是汗水。
他自然是看不见自己暖汗淋漓的身子因为体内涌动的热潮而透出暧昧可口的薄红色泽,那份热度不似炙烤般强烈,更像是热气烘蒸的压迫煎熬。
“父妃这般诱人,孩儿千辛万苦寻来的合欢沉心香用得真值了。”安阳王贴上常浮的脊背,唇瓣凑去亲吻对方耳廓,因为情欲而添上几分沙哑的低沉声线多了些轻佻,“皇兄有没有给您试过这些稀奇玩意儿?”
常浮对安阳王的好感一扫而空,自然是不愿再和这NPC好好说话,即使现在他被男人弄得浑身酥软,狼狈不堪,也扯了个冷笑,张口就胡说,“你皇兄器大活好……自然是用不上这些东西……啊!”
硬热肉棒突然重重碾压怕肠道里极为敏感的软处,急促又粗鲁,常浮膝盖一软,还没趴伏下去就被安阳王连带着换了侧躺姿势。
“你放开……嗯呜……”身下已是疲软的阴茎被男人恶劣地揉弄,明明已经射不出什幺,却仍然堆积着想要释放的快感,常浮低吟轻喘间已经带起委屈的哭音。
小腹的酸胀感已经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意识到什幺的他想扯开安阳王在上边抚弄的手掌,但身体已经提不起更多力气。
“怎幺了父妃?”安阳王注意到常浮的小动作,还特地停了动作询问。
半垂着眸子不去对上男人充斥着欲望的眼神,常浮把语气放得缓一些,低声道,“别摸肚子,我……哀家想,想小解……”
回应他的是阴屄再次咽下肉棒的黏腻水声,男人的手指在肥厚花唇内摩挲,指腹触上穴缝前端的另一个小口。
“别弄!!”常浮嘶喊,他察觉到了这个混账的意图却无能为力,男人压制下他的所有反抗,“求……啊,啊啊——”
“感觉更强烈了是吗?”安阳王兴奋得粗喘起来,他已经卸下了亲和的表象,恶劣的本性使他只想看到身下人更不堪的姿态,“父妃这奇妙的身子,平日里都是如何小解的?”
“不,呜……唔啊!!”常浮像搁浅在沙滩上垂死挣扎垂死挣扎的鱼,扭动着颤抖着,只想摆脱这恐怖的刺激,连压抑眼眶里积蓄的眼泪都做不到了。
湿暖的肉道突然痉挛,层层缠紧入侵的阳具,安阳王心知对方最后的欲潮将要来了,有力的腰杆发狠地挺动,他一口咬上常浮的肩头,像是一只扬武扬威的雄兽,逼迫常浮与他共同溺死在无尽的爱潮中。
射入的浓精随着汹涌水液溢出常浮体内,同时,打湿他身下丝被衣衫的还有淡黄色的尿液,从常浮女穴处的尿道口与阴茎里排出,即使没有不适的气味,也足以使得常浮内心崩溃如狗。
【剧情演绎辅助功能关闭】
【恭喜玩家完成剧情事件:背德之爱。剧情内容已经收录游戏图鉴,可随时查看。】
【叮!玩家获得道具奖励:《深宫密语》x1】
【恭喜玩家解锁游戏新玩法:失禁高潮。初次解锁过程已经收录游戏图鉴,可随时查看。】
刚才无论如何都恢复不了的气力在一连串平板提示音响过后重新流入身体。常浮起身一拧腰,抬手就给身后人重重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皮这一下你开心吗。”面无表情但戾气满满的常浮对安阳王说。
他自小习惯遇事忍让和逆来顺受,但这不代表他能接受他人完全把他当成傀儡一样肆意戏弄。
这个新更新的“演绎辅助功能”简直就是在他暴怒的边缘试探。
安阳王结结实实吃了一巴掌,脸都被扇得偏过一边去,再次看向常浮时却还是带着笑的。
“在孩儿眼里,父亲打得开不开心更重要,”他托起常浮的手,轻柔地捏了捏,然后贴上自己另一边脸颊,“不开心就再打一次,孩儿不介意。”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急促声响。
最后,伴随着一声“啪嗒”而来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咣当”。
安阳王坐在冰凉的石阶上,夜晚凉风吹动身上松垮的衣服,他定定盯着紧闭的大门许久,发出一串清朗的笑声。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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