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可让儿臣好找。”他也没听出对方语气有异,只随着对方回了栖凤宫。
回到宫里,夏芜并不在,想是出去寻他了。他正欲派人去唤夏芜回来,荣潋却道:“父后先去换身衣裳吧,免得受寒。”他看看了贴在身上的衣袍,的确不妥,便步进偏殿更衣。大致是被夏芜伺候惯了,他现在动作都不太利索。想着夏芜怎的还不回来,身后却突然传来荣潋的声音,“父后可是醉得厉害,不若儿臣替您更衣?”他正摸索内袍衣带,半边肩都露在外。
饶是再蠢笨的人也知道,这时该赶荣潋出去,更何况他并不痴傻,只是此刻酒劲上来了,他的脑袋不太灵光,只道:“不必了,本宫自己来。”说着便褪下了内袍。
雪白的肉体随着红衫的滑下一寸寸露出,像是一只蚕,却又不如蚕丰满。愁思与苦难将他的里子掏空,几乎只剩下一张皮,惟臀上还有些肉。骨头支棱着,使他像一株极瘦的梅。
有人的美流于表面,是为皮相;有人的美植于骨内,是为骨相。可空有一身骨支着,少了柔软皮肉填充,亦不能称作美。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具身体,也足够挑起这个惦念了他近九年的男人看⊙好看的) 回Θ ■就 ◥来123◣da◤n.的情欲。
身后人上前,将他压在梨木雕漆妆镜上,亲吻他的裸背。
酒意被吓得一干二净,他挣扎,但所有反抗都叫人轻松压下,“你怎幺敢!本宫是你父皇的人!!”那人没被这句话镇住,反倒显得气恼,狠狠掐了把他身前茱萸,“你分明是我的!”又把他翻过身来,手探到他腿间。
“本宫…”没吐出几字,便叫人封住了口,霸道的舌长驱直入,勾缠住他的,因常年持剑操弓而十分粗砺的掌抚弄着他腿侧,虽然不经情事近五年,但身子早已叫人调弄得淫荡敏感,不过撩拨两下便软烂不堪。
荣潋自是感受到他腿间湿意,先是喜于他的动情,旋即想到他如此敏感的缘故,面色一沉,“父后便是以这副身子于他身下承欢的幺?果然是其他贵君比不上的。”
他脸色一青,蓄力推开对方,可没跑出几步,就被摔到床上。
虽隔着几层褥子,他还是被那结实的酸枝木床撞得不清,当下腰间便淤了一片。
荣潋懊悔于自己那般鲁莽待他,愣了片刻,还是解开衣带上了床榻。他也是怕极了对方这幅眼角发红的痴狂模样,想爬至床角,却叫人抓住脚踝拖至身下。
料想殿外的人已被对方支开,他也不再反抗,反倒配合荣潋动作,只求对方能在荣臻回来前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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