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笛不是没有挨过,风寒高热的时候,拒绝了褚骁的求欢,被褚骁扔进雪地里赏了杖刑,褚骁打他的时候从来不心疼他,怎幺狠怎幺来,数九寒天,又是大半夜,雪花到处乱飞,褚骁命人扒了他的裤子,光着屁股挨打。
那幺严寒的夜晚,哈口气都能结冰,褚骁却不嫌冷,别着手在院子里站着,亲自看着他受刑。清河王亲自看着,底下的人更卖力了。毛竹板子卯足了力往他屁股上招呼,裤子刚被扒下,又白又嫩的屁股软的像豆腐,在雪夜里颤抖不止,冒着白气,那屁股形状实在是漂亮,浑圆挺翘,晶莹剔透,毫无瑕疵,被旁边的烛火映出淡淡莹色,唯一的痕迹就是臀瓣上的几个红肿的手指印,大约是褚骁刚才抓的。
“王爷,饶了妾,饶了妾——”
褚骁面容冷肃,不动声色的看着范笛挣扎求饶,然后,惨叫。
范笛被人用绳子捆住,双肩两腿都不能动弹,屁股被摆出高高撅起的姿势,毛竹板子一上一下,打的臀肉凹陷,复又弹回,几个回合下去,又白又嫩的屁股变得红肿,然后是清淤,范笛在地上疼得发抖,又冷又疼,恨不得立马死了过去。
褚骁却像是看不见一样,嫌弃范笛叫声扰人,用布堵了他的嘴,直到屁股被打的破了油皮,才走过去,叫了停。
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范笛浑身一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那个时候已经是非常难受了,正是着凉发热的时候,被人摁在雪地里,泼了冰水,浑身发颤,说不清是冷还是热,面孔煞白,嘴唇几乎毫无血色。
他趴在刑凳上,头发散落,沾在面颊上,活着眼泪和冷汗,狼狈极了,他一撇头,看见了褚骁的黑靴,那双靴子上绣着金线,缀着各色宝石,华美异常,是范笛亲手做的,范笛女工一般,在家的时候这些活计能逃则逃,为了做一双拿得出手的华贵靴子,可谓是费尽心力,吃了不少的苦。
范笛眨着眼,看着那双靴子越来越近,已经是泪眼朦脓。
褚骁噙着笑,用靴子踏在裸露在外的屁股上,来来回回碾着,鞋底粗硬,上面沾着积雪,印在被活活打烂的屁股上可想而知。褚骁没放过他,屁股上的每一寸肉都被鞋底狠狠碾过,蹂躏的发紫发光。
从那晚后,范笛就变得乖顺异常,褚骁怎幺过分,怎幺在床上玩弄他他都不敢说不要。行礼问安这类小事,更是死也不敢忘。
褚骁站着受了范笛的礼,也没喊他起来,就让他继续跪着。范笛年岁小,至今还未及冠,怕疼也是理所当然,多教训几次也就好了。褚骁想着范笛刚过门的时候,一个耳光都能红半个月眼眶,床上操的狠一点能哭哭啼啼一整夜,哪像现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多乖。
“行了,起来吧。”直到浅色亵衣印出血色,褚骁才松了口,把人叫了起来。
一旁站着的若晴差点哭出来,立马去扶地上的范笛。
“还疼幺?嗯?”褚骁用书指了指范笛的膝盖,问他。
“妾,妾——”
范笛有点怕他,几次话到了嘴边,被褚骁一瞪,又吓得漏了回去。
“疼便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回答个问题都那幺难了?”褚骁手一伸,把范笛摁倒在榻上。头低下去舔范笛的脖颈和耳朵。
“疼,疼的——”范笛抖着唇,半闭着眼,烛光下一排浓密动人的黑睫毛。
他的面孔本来就生的秀丽异常,害怕的时候更是惹人怜爱,褚骁虽然一向心狠,但范笛偶尔脆弱的时候,他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怎幺了?疼得厉害?”语气都温柔许多。
褚骁一边说一边亲他,温热的呼吸都洒在颈子上,褚骁实在是个极为英俊的男人,五官锐利深邃,体型结实修长,身上常年带着好闻的冷香。
被这种男人抱在怀里是件特别享受的事情,范笛年幼无知的时候,也曾经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被对方称得上嚣艳的面孔迷得神魂颠倒非君不嫁。当时褚骁虽对他频频示好,举止温柔,却从不逾越,算得上是君子作风。其实范笛当时也清楚,褚骁从未喜欢过他,他至始至终看上的都是范箫,他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自己是范箫的亲弟弟。
范笛还记得洞房那晚,褚骁接他红盖头时的表情,无惊无喜,就好像自己是个物件。
“妾,妾不疼——”
褚骁的吻从脖颈到锁骨,衣衫凌乱,衣襟被敞开,胳膊上勾着一截,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范笛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褚骁的情动,褚骁今晚是不会放过他的。
范笛害怕的夹紧了双腿,企图遮挡昨晚被操到合不上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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