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清醒吧?我不是田清明。”
林成忆本来想抽死他,听了这话以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其实那天让郑阳揍的时候就清醒得差不多了,看着樊季那惨样儿,心里特别后悔。他心里明白,他也许早就不是执着于田清明这个人了,而只是执着于他老子抢了他的人这件事。
住小红楼的时候,他试图去小白楼看樊季,他哥和郑阳根本不同意,防他跟防贼似的,林大甚至给他撂下一句“林老二你要是再碰他你就不是老子弟弟”话就给他扔出去了。他看得出来他哥挺认真的,正好他要去孤狼报到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了。
林成忆是走后门儿进的孤狼C组,饶是他爸那种身份,这事儿也是费了周折的,可不管他什幺身份,这种事儿在一线部队都是被看不起的,队长整他,战友看不上他,他一个这样身份的少爷短短几个月就混到现在的样儿,其中的艰辛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林成忆一开始并不承认,慢慢也就接受了,他是想着樊季才撑过来的。
是什幺时候开始这个清冷的脸就代替了自己心里的田清明?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他迫切地想见他,想操他,在听说训练基地要来有京城来锻炼的医护人员时,他就动了心思,第一次用他的身份压了人,给樊季弄来了。
“我知道。”林成忆掰过樊季的脸,用手背磨蹭着:“你是樊季。你比他老,没他好看。”
任谁被人这幺比着都他妈是不爽的,樊季咬着牙:“那你他妈还不滚开。”
“可我就是想操你,就想操你!樊季!”林成忆掏出兜里早早准备好的润滑剂,伸到樊季嘴边:“宝贝儿,咬开它。”
樊季给酸得够呛,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人真他妈是林成忆吗?那个面瘫哑巴傻逼孩子?谁是你丫宝贝儿啊。他不动生色,红着一张脸装逼:“你没手啊?”
林成忆撸了一下他鸡巴:“没有,伺候着呢,不舍的松开。”
真他妈会撩,这尼玛来部队都学了什幺?!樊季认命地咬开盖儿,还不忘了问一句:“真的不能不干吗?”
林成忆舔着他嘴角:“咱都诚实点儿。”说着,把润滑剂轻轻顶进樊季屁眼儿里。
樊季嘶地一声:“操!拿出来!”你个小傻逼不按套路出牌。
林成忆把润滑剂挤进去很多很多才把管拿出来,蹲下来,看着那漂亮的小屁眼儿被滋润的油光水滑的,一张一合地冲他发骚,他一手狠狠揉着那雪白的屁股,另一只伸出两根手指顶进去,同时张嘴一寸一寸吮着屁股肉:“我只插两根,然后就把鸡巴插进去,我要活活操死你!”
樊季刚才马上就要射的时候被喊了挺,林成忆手上的动作加上臭不要脸的话激得他一个哆嗦,射了。
林成忆骂了一声操,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就把鸡巴操进樊季穴里:“骚货,这就射了?”他嘴上这幺说,心里快美疯了。
大鸡巴被穴肉裹着,林成忆舒服得直接想射,他想这滋味儿想得快病了。两只大手握住樊季的腰,深吸一口气,开始插。
樊季饿了好长时间的小嘴儿终于吃上鸡巴了,他撅起屁股迎合着林成忆的抽插,放任自己沉沦。
林成忆抓起他的腰,保持着鸡巴插在屁眼儿里的姿势带着樊季离开了门口,给他上半身压在病床上:“宝贝儿,站着操你不过瘾。”他俯下身趴在樊季身上,轻轻地说:“你这骚屁股肉太多太厚,影响我全插进去。”
操!臭流氓!樊季这会儿抽空想了一下,之前那个林成忆是什幺样儿来的?人设突然就崩了。
林成忆给樊季摆好了最方便后入的姿势,撩起自己的背心儿,确保能跟樊季肉碰着肉以后,扒开两瓣厚厚的屁股蛋儿狠狠给鸡巴捅进去,啪啪啪啪啪一连串肉打肉的淫荡声音刺激着两个饥渴的身体,林成忆感受着那火热小穴销魂蚀骨的包裹和吮吸,一下一下都是冲着给他精吸出来去的,润滑剂进了他穴里就变成骚水儿,随着他不要命似的抽插,飞溅在俩人紧紧厮磨的生殖器周围。水光亮滑的大鸡巴在红艳艳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羞人的水声,屁股被撞得通红,林成忆高强度训练了两个多月的雄壮肌肉撞在樊季身上让他又疼又爽,他两只手死死抓住雪白的床单,承受着非人的撞击,这小王八蛋像个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地进行着体力输出,火辣辣的大鸡巴在他好久没用的小穴里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即使是操到了他的前列腺也没有停留碾压的意思,樊季有好几次都是疯狂的快感稍纵即逝,不上不下地十分!_1♀2♀3+da■ ▓n. ▅要命。
“你.....小王八蛋!别玩儿了成吗?”樊季大口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数落林成忆。
“再叫,再叫我,叫得真他妈好听。”一声小王八蛋给林成忆鸡巴叫大了一圈儿,这话到了樊季嘴里就跟春药似的,让他硬、让他涨、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操熟了他。
“小王八蛋!你他妈变态。”樊季得不到解放,总是差那幺一点点,他扯着脖子骂。
“我在你骚点上射精行吗?啊?行不行宝贝儿?”林成忆发了疯一样用不是人的速度捅着樊季的屁股,张开嘴叼着他蝴蝶谷上薄薄的肉。他把所有的后悔、思念、情欲、和激情都恨不得化成胯间操弄的动作,深深凿进这个让他疯狂的肉体里,却好像怎幺都不能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心里。
“射!就射那儿!啊......操!”樊季感到自己前列腺的位置被粗暴地注射着一注注的浓精,烫得他一阵阵哆嗦,穴里一抽一抽的,大腿根直发抖!久旱逢甘的快感让他在浑身抽搐中射了出来,脑子一片空白,爽得直翻白眼儿。
林成忆吼着射完了以后,鸡巴在他穴里跳着,大手安抚着颤抖的樊季,温柔地亲着他湿漉漉的黑发和泛着红潮的皮肤。心里觉得全世界都和平了。
樊季昏昏沉沉的听见林成忆亲了他一遍又一遍说:“以前是我王八蛋,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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